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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我好像听到丹洞当中有声响?” “我听听......”另一个人回应:“哪有,你听错了吧。五长老的双亲故去后,再没人来过这悠悠谷了,里面堆满了海情花,走吧走吧,那可是禁忌。” 闻声,青衣人似是有些忌惮,想来是怕被发现,急匆匆离开了。他随手按下一道机关,石门落下,将沈喑他们困在洞中。 “另一只手,给我。” 少年的声音有些颤,却还咬牙忍着。 火烧火燎的感觉已经让沈喑快要窒息,他艰难的抬起另外一只手臂,举高。少年一把抓住他,两手同时用力,汗珠儿从额间滑落,终于将他拉上来,拉拉扯扯扶到一边。 少年身子冰凉,沈喑周身炙热,贴在一起,竟然觉得燥得慌。 怎么会这么热?莫非是被火烤热的,先不管,沈喑担心少年手上的伤。 “你有没有事,我看看?” 沈喑抓住少年的手,少年却躲开,神情又恢复到先前的冷冰冰:“无碍。” “不行,你给我看看,这是右手,万一伤到筋骨,影响你以后拿剑。” 少年这才伸出手,看来武学于他而言,至关重要。沈喑握着那只手,从手指根部的xue位到指尖的关节,反复检查了一遍筋骨,还好只是皮外伤,没有出现关节活动受限。 “万幸,只是皮外伤。” 少年看着沈喑:“你手心很烫。” 这么一说,沈喑也觉察出不正常。确实,很燥啊,不正常的那种燥。手心还残存着少年冰凉的触感,浮想之下,更燥了,脸上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少年看出不对:“你碰过洞中的花?” 沈喑看了看手腕,伤口已经结痂:“被划了一道。” “海情花。” “什么意思?” “......”少年看向沈喑,一时语塞:“你自己解决一下吧,抗不过去的。” 燥热逐渐转移成其它的感觉,此刻沈喑若还不能理解海情花的药效,那他就不是个男人。狗血三俗的话本总逃不过X药的梗,作孽啊。 少年还是声音清冷听不出情绪,沈喑却很难为情,又急又恼,喘气道:“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自己解决?” 少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于是背过身去。浑浊的空气里漂浮着火焰的余烬,被幽闭于此的感觉很不好。沈喑看着他瘦削的后背,倚着紧闭的石门,猜测青衣人的身份,担忧自己空灵体的秘密,心乱如麻,自个儿解决身体问题的同时,他喘得越来越厉害。 半晌,少年开口,清冷中带着点嫌恶:“你能不能小点声?” 作者有话要说: 沈喑:咳,我好了。 黑衣少年:......我乱了。 第6章 我声音很大吗?沈喑窘迫极了。 方才心绪混乱,沈喑还真没在意,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如何丑态百出的,被少年一语道破后,羞愧难当,尴尬到骨头里了。 他现在非常想揪着许归荑的领子质问他:不是说灵济心法,能保他无病无恙百毒不侵吗?那刚刚算什么? 殊不知,海情花是药不是毒,还挺名贵。 “你,非礼勿听啊知不知道?你以为我想这样......” 说话间,沈喑的脸上涨得发烫,因为他发现此时此刻,手边甚至没有东西给他清理自己。 沈喑觉得,自己上辈子的涵养和冷静似乎尽数留在那个处处严苛的家里了。如今别说重拾涵养,如何洁身自好都是个问题,胡乱理好衣服,他好想洗澡。 少年并未回话,苍白的脸庞映不出任何情绪,眼角一颗朱砂痣在火光的跳跃下给这张侧脸平添几分冷艳。 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闭目养神,这倒让沈喑舒坦一点。就他这副说话惜字如金的脾性,肯定不会把今天发生的事到处乱说。 被困在这里,沈喑清楚那少年是个闷葫芦,所以从没想过找他聊天解闷,那绝对是自讨没趣。自己麻烦缠身,也懒得多管闲事考虑那少年为什么也出现在这里。 于是,他开始想东想西,愈发觉得自己前路难行。估计这个时候,那内鬼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难道有些事情,就算提前预知了,我也没能力改变吗? 沈喑蓦地想起,室友曾经贱兮兮地告诉他,文中的主角也姓沈。事情发展到今天,他已经可以断定,他就是那个倒霉的“唐僧rou”主角。 那文中的另一个主角段嚣呢?已经几天过去了,段嚣什么时候会出场?段嚣是自己在文中的官配,黑化之后,对自己百般折辱,而且两人都没有好下场。 一想起段嚣,沈喑为数不多的体毛就忍不住开始炸,像受惊的猫咪尾巴那样立起来。 快到结局的时候,有那么一幕,他与段嚣被逼上绝路,门外一片喊杀声,他们两人被困在一间废弃的屋里子,这是他们最后的退路。 房门被段嚣用真气抵住,也不知道气数将尽的段嚣能撑多久,若没了这道真气,那破旧的木门在修士的合围之下,简直比纸都脆弱。 而后,隔着那道形同虚设的木门,段嚣将自己逼到墙边,或是按在桌子上,或是跪在床边的地上,或者抵在那脆弱不堪的雕花木门上,唯独避开了床。来回不断地羞辱,动作之粗暴,仿佛就是要门外的修士全都听到:沈喑是他的,是这样属于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