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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贺颂初次高h失禁

    贺颂推开门的时候,阮家静悄悄的。

    他不如贺滕常来,稍微摸索了会儿才找到阮醉筠的卧室。

    她真的喝得烂醉,抱膝瘫坐在床头地上,成了一团软绵的云。贺颂脚步轻慢的走过去,她闭着眼,歪头露出大半张微醺酡红的脸,黑发半掩。

    贺颂半蹲下去,抬手拢起她的碎发别在耳后——他很享受这样一刻的温情,静悄悄地,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她也乖乖地,任他施为。

    贺颂勾了勾嘴角,摸上阮醉筠白净的脸——像砧板上的鱼rou那样细腻,像初春随手可摘的白梨花一样香甜。

    半昏的阮醉筠像是感觉到抚弄,嘴里细弱地嘟哝了什么,贺颂就凑过去,哄她再说一遍,“什么?”

    “……水,小滕,我想喝水……”

    大抵还有些记忆,但阮醉筠醉的睁不开眼了,下意识就以为来人是贺滕。看得出她也很依赖贺滕,上下嘴皮子一碰,撒娇一样娇软的话就脱口而出。

    贺颂忽然就释然了。

    假装是贺滕又怎么样呢?被认错又怎么样呢?但凡是他想得到的,不论用什么办法,得到了就是了。他做贺颂的时候,能看到这样的场面吗?能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吗?

    不能。

    但此一时,彼一时了。

    贺颂低头轻轻亲在阮醉筠脸上,没有否认她的称呼,“好,我去给你找水,乖。”

    阮醉筠果然很乖地不再哼唧了,抿了抿唇又沉沉睡去。贺颂站起来,去客厅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回来时阮醉筠还是那个姿势,动都没动一下。

    他把人揽进怀里抱着,杯子放到阮醉筠嘴边。喂了两口,没全喂进去,水液从嘴角丝丝缕缕地流了出来。

    贺颂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看怀里人红润的唇,看她无意识微颤的羽睫,心里的邪火蹭蹭蹭地冒出来。

    他不再喂了,仰脖灌进嘴里一大口,低头吻住阮醉筠的嘴——舌头顶开微闭的双唇,把对方渴求的东西悉数渡进去。分不清是温水还是唾液了,总之阮醉筠开始有意识地吸吮起来,急切地索求着贺颂嘴里的水。

    这样喂了三四次,大概是不太渴了,贺颂再低头亲她,被她扭头躲开。

    他索性自己咽了,喉头滚动得很性感,脖子上一点儿刚才接吻时不小心流出来的水液,给这本就暧昧的气氛增添了一丝色情。

    贺颂把人拦腰抱起来,再放到床上——这个过程动作有点儿大,阮醉筠睁开眼睛,眼里还带着迷离和怔忪。四目相对,贺颂心跳如擂鼓,生怕被她发现之际,阮醉筠却抬起上半身攀住了贺颂的脖子,语气亲昵,“小滕……”

    贺颂抚摸她后脑头发的手一顿,什么都没说。

    因为喝了水的缘故,阮醉筠不再睡了,半醉半醒地,贺颂吻她的锁骨时,她就会往后躲一点点——但不抗拒,她真的以为身上的人是贺滕,她睁开眼又闭上:是他的脸,是他的衣服,是他的味道。

    贺颂何其缜密,他为这场求欢做足了十足的准备,连沐浴露之类的东西,用的都是贺滕常用的那些。

    像剥开一朵繁复锦簇的花,贺颂双手并用,裙子、内衣,风卷残云般,很快将阮醉筠剥光。

    他目光炯炯,黑亮的眼睛和鸦黑的短发交相辉映着,眼底yuhuo更加熊熊燃烧起来。

    贺颂长裤下的yinjing早就勃起,胯间明显顶出一个大包,他修长的指尖微颤,朝圣般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阮醉筠完全袒露的一边胸乳上。

    贺颂呼吸乱了,他眼睁睁看着阮醉筠被他泛凉的指尖冰了一下后的轻颤嘤咛,女人通体雪白的身体被酒液熏的微微泛红,看的贺颂血气翻涌。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起,贺颂套头把短袖脱了,恰到好处的腹肌和劲腰一起一伏,朱红色的rutou早就充血发硬——他很快把衣服脱得只剩一件内裤,性器蓬勃粗长地顶着薄薄的布料,顶端已经被流出来的前精氤湿。

    贺颂伏在女人身上,没忍住用下体蹭了蹭,瞬间一股熟悉的酥麻快感直冲头顶,贺颂皱着眉粗喘一声,更重地压在阮醉筠身上。一手揉弄着白嫩的乳鸽,一口含住她动情硬挺的rutou。

    贺颂舔的啧啧有声,一看就是馋的狠了,一开始没什么章法,很快寻到阮醉筠身上几处敏感的地方,着重照顾起那些软rou。

    两具白净的rou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浑然一体似的。

    阮醉筠似乎微微有了些意识,更多的像是本能,她抬了抬腿,折起来用脚支着——霎时就门户大开,更像是在邀请。

    她也再次趁对方索吻之际攀上贺颂的脖颈,讲他拽下来,伸着舌头舔上他的嘴角。

    贺颂身体一僵,随后疯了一样更猛烈更用力地舔咬起来。阮醉筠被贺颂拱的弓起身子,细细地呻吟两声,手下意识摸到对方裆下。

    贺颂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他浑身和性器都热的要命,被心爱的人摸着,这个稚儿般的少年微微哆嗦着手,终于抚上了女人的阴户——藏在稀疏干净的阴毛下,饱满漂亮的蚌rou紧紧闭合着,偶尔蠕动一下,从里面流出一股细细的透明水液。

    阮醉筠早已湿了。

    贺颂把yinchun轻轻掰开,找到里面隐藏的yinhe,轻拢慢捻的揉弄着,直到那块凸起的阴蒂充血肿胀起来,阮醉筠也颇难耐地夹着腿,把贺颂的手都夹进了腿心。

    她也是舒服极了的,嘴里一下一下地逸出细碎的喘息,通身泛粉,下面不停地出水儿。

    等到贺颂两指刚一插进去,yindao立刻剧烈收缩起来,甬道内本就紧致,一吸一裹着贺颂的指头——他两眼发直,只是想象一下把jiba插进去会有多爽,瞬间就头皮发麻不知所谓了。

    贺颂那双用来写字算题的漂亮的手,很快沾满了黏腻的透明yin液,湿滑的,下流的。就算阮醉筠呜呜咽咽地颤抖,那两指也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外加扣挖挑弄,像性交那样,插的阮醉筠快要被快感逼疯。

    贺颂也不好受,他早就一丝不挂,身上最后的内裤脱了以后,粗长胀硬的yinjing直直地竖起来,顶端还在时不时被刺激着冒出前列腺液。

    毫不夸张,阮醉筠只是闭着眼看不到——贺颂那眼神,竟生生像是要活吞了她似的。

    再粗俗一些:他看着她时,眼里已然是兽欲。他等了这样久,盼了这样久,爱了这样久,才等来今天这个转圜的契机——就算万劫不复,他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阮醉筠颤抖着xiele,在她沉溺在泼天的高潮快感无法自拔时,贺颂撕开了他带来的套,戴好,顶端抵住女人的xue口。

    蓄势待发。

    他最后低头亲在她脖颈间锁骨处,像是起誓,也像是表白:“……别怕,我爱你。”

    这条隐忍已久的欲龙,终于在主人的cao持下横冲直撞地进入了这条湿润温暖的甬道——阮醉筠被他直入到底的插法cao得狠狠一颤,刚高潮过得阴xue扛不住这样的侵犯,立刻过电般挤压收缩起来。她脑子里直冒白光,并无力抵抗贺颂一丝半点的cao弄。

    贺颂初初插入,就被汹涌而来的裹吸冲昏了头脑,从未感受过得女性阴xue似是有无数张湿润有力的小嘴同时吸住敏感的yinjing,稍微抽插摩擦一下,就是要命的酥麻快感从尾椎骨一路传遍全身。

    他表情有点痛苦,脸色潮红的不像话,死死咬着牙,不知道在忍耐什么。

    阮醉筠绷紧了脚趾,“啊……不要……”她难以忍受地哀求出声,只换来贺颂猛地挺腰把刚抽出一半的jiba更重地cao进去。

    这个十八岁的、初尝情欲的少年,脸上早就褪去了平时的清冷——现在的贺颂满脸欲色,以及渴望被满足的舒畅。他是沾染尘俗的莲,是耽溺温柔乡一去不复返的堕落禁欲者。

    阮醉筠被他蛮力的捣弄插的颠三倒四,神志不清间沉沉浮浮,索性放纵自己全身心沉进情欲,在贺颂一个深插动作时双腿猛地夹紧对方的腰。

    贺颂也喘,声音嘶哑压抑,握着jiejie的腰,一声又一声:“……嗯,小筠姐……好爽,你夹的我好爽……”

    他腰眼发麻,那种快感实在太过激烈了,冲的他几乎失去全部理智,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套,他也能感受到阮醉筠xue里的每一寸软rou。

    怎么能这么磨人,怎么能这么舒服?

    “啊——”两个人都大声呻吟着,贺颂更是一刻不停地照着阮醉筠xue里那处敏感点cao干抽插着,色情又下流的rou体“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硬的要命的jiba埋进去,抽出来,再“咕叽”一声插进最深处,如此往复。

    阮醉筠流着眼泪,被cao得浑身发软,贺颂的呻吟也开始带着不易察觉地颤意了——他直起腰看他们两个的交合处:真可谓狼藉一片,湿淋淋的阴xue在媾和中被不停侵犯着,水红媚rou被cao到外翻,阮醉筠的两条腿无力地被架在他肩膀上前后晃动着。

    贺颂眼睛发红,又低下头去嘬jiejie的rutou,忍着射意换了个侧插的姿势,最大程度地把yinjing整个插进去。

    阮醉筠早就被干的不知今夕何夕了,她本就喝了太多的酒,烧坏了理智清明,现在又被情欲快感接连灼烧鞭挞,浑身都处于一种濒临崩溃的灭顶快感中。

    她最后咬着唇,叫都叫不出来了,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哆嗦,泄意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做之前喝的那些水终于和yin液一起喷将出来。

    她竟是失禁了。透明尿液哗哗啦啦地流成一道弧线,伴随着女人似乎濒死一般的哭腔吟哦。

    贺颂也不再忍耐,抱紧阮醉筠的大腿重重cao干几十下,死死抵住女人下沉的zigong口喷射出来,浊白guntang的jingye再被套子拦住,被射了个满。

    贺颂喉咙里发出劫后余生一般的绵长喘息,覆在jiejie身上,享受着射精的余韵。

    真真是小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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