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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刻,阿若已经明白这个人的重要性了,她连忙应着:“是。” “那…”她斗胆猜测这是贵客,便多问了一句:“还需要准备些别的吗,出了糖丸,宫中还有一些时令的小零嘴,可需要都做一些?” 陆星妄沉默半响,启唇:“不必。” 到底还是不能太骄纵着简昧了,他想。 …… 第二天 一大清早的,外面来了不少人,走街串门的,寻医问诊的,小院落里出奇的热闹,不知道是不是简昧的错觉,他发现自己出来后,不少人的目光都十分热切的看了过来。 简昧:? 张大娘是最先走过来的:“昧昧!哎呦,你这孩子可真是个福星啊。” 简昧疑惑的望着她。 “你还记得上次给大娘抓的药不?”张大娘拍手,长须短叹的:“以前我一直吃你爷爷抓的药,我这个老毛病啊,就是反反复复的,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这段时间你来了,你给俺抓药啊,我这晚上腰就没疼过!” 村子里的人多少都有些迷信。 简昧苦笑:“这是意外吧。” 张大娘摇摇头,指了指不远处的人:“还有,你李婶婶也是的。” 被点名的李婶也过来说:“你说神奇不,俺这两天啊,身子原本不舒坦的地方啊,也都莫名就好多了,以前在简大夫这啊,也是同样的药方啊,这次就是莫名好的很。” 不止这两个人,不少人抓过药的人也跟着表示有区别效果。 药方是老爷子开的,抓药的人换成了简昧,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区别,但没想到效果却出奇的好。 简昧自己都疑惑了:“真的假的……” 张大娘还有些激动想过来抓简昧的手:“昧昧啊,你快点再帮大娘抓一副药啊?” 简昧被抓的胳膊被晃来晃去晃的有些晕,旁边的沈美娜连忙过来把两个人分开怕伤着孩子,她对张大娘说:“您看,孩子能懂什么,中药本来就是调理身体的,按时服药本来就会慢慢好的,咱们老爷子开的药方不会差,您要谢啊,应该好好谢谢老爷子才是,我们简昧一个小孩子,他可担不起这个福哟。” 张大娘半信半疑:“是调理的问题?” 李大娘被沈美娜这么一说也有点犹豫了:“要是这么说的话似乎也是道理的,但是俺们就是真的觉得吧……” 简父也屋里走出来,他礼貌笑着说:“身体痊愈是好事,但也要相信科学。” 几位被这么一说,当即也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过激,便没有过多的纠缠,不过就算是离开了,也还是嘴里犯着嘀咕: “可俺们真的觉得比之前好多了。”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你说。” “可不是,要是昧昧这孩子以后真当医生就好了。” 看着这些邻里散了后,沈美娜带着丈夫和孩子回了厨房,准备今天的早饭,她对简昧说:“你这几天都在帮爷爷做的忙?” 简昧说:“哥哥也有帮了很多忙。” 简父的关注点则是在:“没抓错药吧。” “爸!”简昧气鼓鼓:“我才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哦。” 说来也真的很奇怪,虽然简昧平时做数学题总是粗心大意,但是在中医药这方面,他却有着过人的天赋,从小就能熟记各种草药的药效作用,家里药柜的布置陈列也很快上手。 简父调侃说:“是是是,我们简大夫这么早就有患者找上门道谢了。” 沈美娜在蒸蛋羹,听到这话后白了一眼:“那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这天底下哪有那么神奇的事,哦,抓个药还有什么增益的buff啊,你以为你儿子是什么,药神附体,神力加持啊?” 简父闷闷的笑:“怎么就不可能了。” 沈美娜看他那臭屁样就知道其实简父嘴上不说,但也是有在为孩子骄傲的,她娇嗔一句:“要真是这样,我还烧高香了呢。” 她们正说着,外面又来了几个患者。 国庆假期,村子里热闹,家里总是人来人往的,避免不了。 朝窗外看去,原来是去而复返的李大娘回来了,她拎着袋腌制好的咸菜回来说:“哎呦,小沈啊,这都是咱自家做的咸菜,你前段时间不是上了个电视节目嘛,俺看了,你在节目说想吃这个萝卜干,外面市场买的都不是自家的那个味,这都是刚腌好的,就着稀饭可好了。” 沈美娜有些惊喜:“婶子,您这…太客气了。” “这有啥的。”李大娘笑着说:“俺们这村子,谁没被你们家照拂过啊,都是应该的。” 简父走过来拎过有些重量的咸菜:“都是乡亲,我也是您从小看着长的,我爸这些年都是一个人,没少受大家照顾,该说谢谢的是我们才对。” 李大娘笑的更深:“举手之劳而已。” 村子里的人有时闲聊八卦起来到也有些苦恼,但大多数的人心地都是淳朴善良的,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热情又大方。 简父回去继续做早饭,简昧则是去刷牙洗脸顺便喊哥哥起床。 李大娘在教沈美娜咸菜的腌制方法时,又说:“你也是有福气的,两个儿子多争气,多优秀啊,你看昧昧啊,俺家孩子成天就知道在家里打游戏,他就知道帮老爷子干活,你说孩子哪里有不爱玩的是不是,那忙里忙外的抓药就是一天,谁不累啊,俺也没见简昧闹过什么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