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郎轻许8
一月后,新帝登基,改国号为永嘉,是为永嘉元年。 钟灵秀也顺利封后,在殷雪霁杀了好几户传谣的人家后,那些祸害她的谣言全部消失,再无人敢提。同时,殷雪霁所表露出的血腥手段也让满朝文武见识到了他的另一面。 新帝他…似乎同从前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太一样。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钟灵秀做了皇后,每日都忙得紧,要打理宫务,管束嫔妃和阖宫的下人,日子十分充实。 且在经历那番流言后,她对己身的要求也更加严格,行为举止堪称刻板,绝不做一点出格之事。 这样的转变倒是帮她挽回了在太后和朝臣眼中的些许印象。人们在提起这位皇后时不再是窒息的沉默不安,也会有夸赞贤后的声音。 只有殷雪霁不乐见这样的变化。 深夜,烛火摇曳的宫殿里,暧昧的水声,撞击声不断。 不着寸缕的男人抱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大手揉捏她胸口的白嫩柔软,紫黑色的roubang在她的xue口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大股的yin水。 他们的身前是等身长的铜镜,并不十分清晰,但足以看清女子被男人cao弄的yin靡场景。 “阿秀,你看,你的表情好sao啊,一定很喜欢朕这么干你吧?”男人低喘着,欣赏铜镜中的美景。 黄澄澄的镜子中,俏丽的女子被男人抱在怀中,一身的白腻染上暧昧的吻痕,密密麻麻的,从脖颈一直到脚踝,最后隐于大腿间。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用侵略的目光扫过,其中隐含的yin秽意味让她不适极了。 “陛下,唔,”她开口想要说话,却被男人的roubang顶的断断续续的,“不可…啊……” 殷雪霁笑的轻巧,“白日里说不可白日宣yin,夜里说不可纵欲,阿秀,你怎的这般不讲理。” 说着,他抱着钟灵秀起身,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体内的roubang插到更深出,顶住娇嫩的zigong口,温热的唇在她的颈子里亲吻,将欲望的火焰烧的更旺。 紧致的xuerou死死的绞住在体内肆意横行的粗硬rou柱,xue口处全是白沫和水液,散发着情欲的气息,略微有些红肿,一看便知是被男人用的多了。 “阿秀的xiaoxue好舒服,夹得这么紧,是不是馋jingye?” 殷雪霁挺动下身,顶开女子花xue中那窄小的口,将roubang撞进她的zigong,两个囊袋拍打花xue口的rou唇,有时磨蹭到阴蒂,弄得钟灵秀浑身哆嗦。 “不…不要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浑身无力,整个人被男人支配,一身的雪腻白皙都是情潮的粉,还掺杂着男人的掌印。 “说什么胡话,”殷雪霁的舌尖在她的脖颈舔弄,“母后还等着我们的喜讯呢。” 闻言,钟灵秀的身子颤了颤,虽是不语,却不再是抗拒的姿态。 她和殷雪霁已经成婚四年了,身子还是没有消息。 不仅是太后,朝臣对此也颇有微词,近日里已经上折子请宫里选秀了。 她其实无所谓有没有孩子,总归她都是嫡母,也因此常常提拔后宫里安分听话的妃嫔。 可殷雪霁却总是不愿去,只缠着她,说庶长子有碍朝纲,须得她先诞下嫡子才是。 她无法,只能随了他,但太后却对此颇为不满。自流言一事后,她便对钟灵秀有了芥蒂,虽想要个钟家女生下的孙儿,却并不只偏爱她一人了。 钟氏是大族,可不止她一个女儿家。 前些时日,太后便频频传她两位堂妹进宫,其中含义谁能不知。 年轻的小姑娘嫩的水葱似的,鲜艳得紧,便是她瞧着也是喜欢的,何况陛下这样浪荡惯了的人。 也因此,钟灵秀并没有询问殷雪霁的意思,做主留下了两位meimei在宫中过夜,只盼着他们早日为陛下诞下龙嗣。 今日特意趁着他要来的时候召了两位姑娘来见,以为她们能博得圣心,没成想惹得陛下不悦,直将她往榻上按,说只要她生下的嫡子。 青天白日的,这实在…实在是荒唐! 钟灵秀自然拒了,却逃不过夜里被男人驰骋。 此时,殷雪霁已将她放在了床上,她整个人仰躺在织金红缎的被褥上,两条腿又长又直,脚踝被男人握在手心往后拉扯。 湿滑的saoxue口一张一合的吃着男人紫黑色的巨物,rou乎乎的sao豆子硬的像石子,被男人用手把玩。 男人整个身体覆在她的身上,嘴里含着她的奶头,roubang在她又窄又紧的xue里磨弄细腻的xuerou,cao得她汁水乱飞。 粉嫩的xuerou成了烂熟的红,yin靡不堪,在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揉弄顶搓下绽放出最艳丽的色彩,最后被灌入白浆。 “今日便不洗xue儿了,”殷雪霁叫了水,同钟灵秀道,“多含着些容易受孕。” 钟灵秀有些犹疑,又想到太后与朝臣的期望,点头应了,颤着腿儿起身服侍男人清洗,待两人都一身清爽后才又相拥入眠。 第二日,殷雪霁早早便要上朝,钟灵秀伺候他梳洗,虽仍是困倦,却也未过多歇息,身为皇后,她要处理的事务极多。 待到午后,她才终于有了闲暇,寻了借口去桃林散步。 日光正好,衬得枝头碧桃妖娆。 支开身边伺候的人,钟灵秀站在桃林里假意欣赏美景,娇嫩的唇瓣却微张着轻唤道,“阿秀,阿秀。” 风飒飒而过,几朵花苞掉落在她的头上,像是在发脾气般。 钟灵秀有点心虚,小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爽约的,实在是事出突然。” 皇城的桃树林里住了只桃树精怪。 她昨日本是和这小桃妖约好了子时桃林相见的,无奈出了殷雪霁这档子事,她哪还有力气来赴约,不得已只能放了鸽子。 说起这小桃妖,那已经是一月前的事了。当时的钟灵秀因为前朝后宫的压力有些抑郁,时常来到这桃林里闲逛歇息,便遇见了这小桃妖。 当时可真吓了她一跳,小桃妖白日不能现身人前,寂静如画的景致里突然冒出少年郎君夸赞她美丽的声音,她哪能不惊慌? 但很快她就冷静了,她早已不是不知事的小姑娘,已经学会独自处理各种事务。 更何况…这桃妖的声音总叫她想起一位故人,一位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却总是在午夜梦回时出现的人。 或许是因这点相似,她没有声张桃林精怪的事,只是总会在闲暇时来这里逛逛,同他谈天说地。 可越往后,她就越觉得这精怪像极了那位,无论是嗓音,性情,亦或是喜好。 是她多心也好,做梦也罢,她与这自称阿秀的桃妖约定了子时相见,想一睹他的真容,却没想被殷雪霁给破坏了。 “你别不理我呀。”钟灵秀又轻声道。 有看不见的温热细腻戳了戳她的脸,像是在发脾气,却又舍不得用力。 “我哪里敢生皇后娘娘的气。” 少年郎的嗓音轻哼了声,带着几丝别扭,钟灵秀却连忙拉住那只看不见的手,“小秀,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名唤阿秀的桃妖仍是有些气她爽约,却到底不忍为难她,只嘟囔道,“那今夜,今夜总行了吧?” “你可不能再骗我!” “那是自然!”钟灵秀连忙点头,笑的明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