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页

    黑田向日葵坚定地对鹰无彼岸保证“我都已经过了试用期了,干的也是文职工作不会有危险的,我隐瞒的很好。”

    应该说不愧是前afia的女儿,还是走上父亲老路了。

    试用期的意思也就是考验新人的忠心和能力,试用期过后想要退出可能性小到极致,毕竟已经接触过组织的事务了。

    鹰无彼岸动用干部的权力倒是也能把向日葵打包走,但是他自己还在这,上来就不许别人在这待着总是没有说服力也对不起组织。

    鹰无彼岸叹了口气“你爸爸相不相信你的话另说,美久阿姨发现我们两个在哪里工作肯定会把我的头打掉的。”

    向日葵犹豫了“……不会那么可怕的吧。”

    那只是一个做便当非常可爱的大叔的妻子……

    算了算了她也知道自己mama什么样。

    鹰无彼岸无奈道“你都进来了,我也朝红叶姐把你要过来了,那你就当我的秘书吧,武力值得好好提升一下。”

    打架的能力在afia里是必须的,鹰无彼岸的上一位秘书就是因为近几个月太忙了疏于锻炼还很有勇气的奔赴前线,让人家把肝捅了。

    没办法继续肝下去只能退居二线。

    向日葵也不是什么还不懂事的小孩子,从小被那对神奇的父母看大胆子也不小,大学毕业的她还是afia的技术型人才呢。

    afia里有空能教向日葵的就那么几个,鹰无彼岸向芥川龙之介暂借了他的一个部下樋口一叶。

    芥川龙之介在电话里听了鹰无彼岸的来意后,道“没有问题,鹰无先生,但是最近我和樋口他们在执行首领下达的的任务,可能得过几天,或者我先把泉镜花借给您可以吗?虽然还是新人但是已经能派上用场了。”

    泉镜花是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半年前加入的,她和银一样都被在地下自闭的魏尔伦看中教了几招,天赋毋庸置疑。

    “这个我知道,任务为重。”鹰无彼岸自然也了解那个七十亿的悬赏,这是不少钱当然得慎重对待,“已经查清楚虎的下落了吗?”

    芥川龙之介“是,咳咳,是一家名为武装侦探社的地方,他们刚刚接手了人虎。”

    鹰无彼岸“……???”

    芥川龙之介的肺不怎么好,但是鹰无彼岸刚才的脸色就像是把不怎么好的肺吃了下去。

    芥川龙之介的执念是太宰治,叛徒的太宰治在武装侦探社,人虎也跑去了武装侦探社。

    真他妈是妙脆角他妈给妙脆角开门,妙到家了。

    年轻人的成长总是需要风吹雨打,芥川龙之介需要自己去消化这个事实,大不了鹰无彼岸加班帮他搂底。

    下午两点前,鹰无彼岸准时出现在顶层的办公室门前。

    “首领,我是鹰无彼岸。”

    报完姓名后,鹰无彼岸并没有急着进入办公室内。

    都这么多年了办公室里现在是什么场景他用膝盖都能想到。

    每一次都要表示孩子什么都没看到孩子真的累了……

    男人和女孩的交谈声戛然而止,伴随着低咳声后,和刚才已经显得截然不同但的确是一个人的声音道“进来。”

    鹰无彼岸绝对是这个办公室的常客,他无数次作为部下还有在平行世界作为首领坐在这里。

    要说tsd也是有点,所以消停的当个干部不好吗,像首领宰那样都把自己逼成007了何必呢?

    港口afia的首领森鸥外幼女控的本质已经在跟了他很多年的心腹面前掉的不剩什么,鹰无彼岸进来的时候他还在那里随意的背着手看爱丽丝趴在地上画画。

    鹰无彼岸“首领,您传唤我?”

    “彼岸君,上一份任务的报告我看了,完成的不错。”森鸥外看了一眼鹰无彼岸,返回办公桌前拿了另一个文件夹交给他,“最近的突发情况的确是多了些,不过解决之后带给afia的利益也是不可忽视的。”

    鹰无彼岸看了看文件,微微愣了一下“怀疑是咒灵吗?”

    身为人类自身负面情绪所化的咒灵的存在也和异能力一样不为人所知,但是身处里世界的人们都对彼此有所了解,afia知道咒术师们的存在也并不奇怪。

    几天前港口afia旗下的一间工厂里突然发生了不明原因的底层成员惨死事件。

    那个死相根本就不是人力能达到的,对这种灵异事件有经验的老成员留了心眼立刻上报,并把仓库封闭了。

    咒术师们的立场是整个人类,只要有咒灵他们就会负责祓除,并不会管委托人是谁。

    原本两个小时后咒术师就要到达横滨,但就是有不长眼的外地组织以为被封锁的严密的仓库里有什么好东西,现在占领了仓库在和他们对峙。

    港口afia倒是也想看到那帮傻子被咒灵把头锤掉,但是被咒术师看到的话掉的是港口afia他们的面子,所以还是他们动手比较好。

    “彼岸君,明白这次任务的要求了吗?”森鸥外弯下腰拿起爱丽丝的一张画和一只红色蜡笔,伴随着金发小姑娘抗议的声音在上面画了些什么。

    “我明白,首领。”只是这些人根本没有出动干部的必要,重点是他们背后的组织,鹰无彼岸收起文件夹,“除了对面的老大还需要留活口吗?”

    “全数歼灭,一个不留。”森鸥外在一个简笔画的小人的脖颈上画了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