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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知道造成本次事件的居然是个才10岁的孩子时,坂口安吾内心是无法言喻的,同时他顺势明白了为什么政府宁愿扛下那么大风险也要保住他的命。

    可惜讽刺的是在将人带回总部的过程中失踪了,政府半根毛没捞着,还要面临财产损失和人命的一系列后果。

    此次事件和第一次的崩坏,也就是荒霸吐降临事件不同,爆发的前因后果都有迹可循,总体上来说是一次复仇引起的悲剧连锁,不知为何上层有人牵扯出了政府对贫民窟孩子的人文关怀和保障依然不足等问题,现在正在着手一系列灾后重建措施。

    坂口安吾画下最后一个句号,吐出一口气,将资料整齐放好,走出资料室。

    作者有话要说:  回去喽,回去看师匠了~

    还会回横滨的,不过是后期了,主世界是灵能、黑篮还有咒回

    第27章

    夜色微凉,已经进入了秋天。

    白天残留的暑热已经随着晚风吹散,萤虫在路灯照耀下来去飞舞。

    灵幻新隆刚刚关闭了事务所,最后一单跑了很远的地方,委托人口口声声说屋外的林子里每逢夜晚必有异动,怀疑是吊死鬼作祟,结果灵幻踩点了一天发现是有一窝新的鼹鼠在那里扎了窝,把这个结果告诉委托人,结果他们立刻变了脸色,连说好的委托费也给减少了五层,据理力争反正没有真的灵作祟。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幽灵?不过是不想付那么多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还住那么大的屋子,真是小气到骨子里了。

    灵幻新隆烦躁的点了根烟,这趟委托跑了一天只赚了个来回车费,即使脾气再好的人也要炸毛了。

    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疲惫。

    原本收了个会超能力,貌似可以看到幽灵的弟子,原本以为这种生活会发生什么改变,结果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不来了,果然小孩子的耐心就是不可以信任的。

    还是关了事务所吧,这份工作也早就腻了,下次去尝试什么类型的工作呢……

    灵幻新隆吞吐着烟雾,消解着成年人的烦恼,突然眼角看到路边好像躺着一个小孩。

    喂喂喂,怎么睡在这里,家长呢,把小孩丢在这里不管吗。

    灵幻新隆皱眉靠近,刚走了两步,突然加快脚步,连嘴里的烟掉在地上都没有在意。

    “喂,mob?!你怎么在这里?!”

    躺在地上的正是好久不见的弟子,灵幻新隆赶忙扶人起来,一看小孩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心下一凉,颤抖着手放在鼻子下。

    ……还有呼吸。

    他紧接着把头贴在小孩的胸膛聆听片刻,又看了看小孩安详的脸色,松了口气:“只是睡着了。”

    “你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了啊。”

    灵幻新隆嘴上抱怨着,为了以防万一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嘴边却不知为何带着笑意:“好久不见了。”

    ……

    影山茂夫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陌生的、洁白的天花板。

    “哟,醒了?”灵幻新隆坐在床边陪护,削了个苹果,嘴上抱怨,“我送你到医院,结果你家长来后都哭了,我才知道你小子居然失踪了一个星期,到后面警察都来了,你到底是”

    后面的话突然没说下去,小孩坐起来,突然直勾勾地盯着他,掉了眼泪。

    “喂,mob?”

    “师匠、师匠……”影山茂夫抽噎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突然就夺眶而出,这一下如同开匣的洪水,停不下来了。

    灵幻新隆一脸懵逼,赶紧放下苹果,试探性地拍了拍小孩的背部:“好了好了,我在呢,你哭什么。”

    影山茂夫一边哽咽一边说:“我也、也不知道。”

    好奇怪。

    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这股连自己都不明白来源的悲伤,像火山爆发一样不断涌出来。

    灵幻新隆也有点慌,他从来没有小孩子哭了该怎么办的经验。

    ……但是哭得那么惨,这段时间是发生了什么吧。

    犹豫片刻,将小孩抱在怀里:“哭吧哭吧,发泄出来就好了。”

    mob将头埋在师匠的肩膀上,像好不容易倦鸟归巢的雏鸟,缩在家长怀里大哭特哭了一场,直到发现自己都把师匠的西装濡湿了,才不好意思地擦干眼泪。

    病房门口打开,听到影山茂夫终于醒来的消息,刚刚换班的父母和律火速赶来,看到影山茂夫恢复意识坐起来,惊喜的捂住嘴,当母亲的已经眼角含泪:“茂夫!”

    “mama、爸爸,还有律。”影山茂夫唤道。

    身为一家之主的父亲的声音也哽咽了:“你这孩子这一个星期到底去哪里了,急死我们了。”

    影山茂夫注意到两人眼下都泛起了青黑的眼圈,满脸倦色,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心下泛起愧意。

    但是自己已经失踪了一个星期吗?

    “我……不记得了。”

    影山茂夫没有丝毫记忆,那一个星期的画面一片空白,他上一刻的记忆还是律满头鲜血地倒在地上。

    “对了,律!”影山茂夫急忙看向自己的弟弟影山律,“你没事吧,我、我上次……”

    “我早就没事了,哥哥。”影山律走到病床前,一个星期过去,撩起额头的头发,头上的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医生说也不会留疤,我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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