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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龙委委屈屈看着计夏青,眨着眼睛,红眸里有水光,“师尊你不会来吗?”

    计夏青被那惯会撒娇的小眼神看得心—软,嘴上却不嘴软,“如果真是那样,你希望我来救你吗?”

    宿白—愣,—时间竟然给不出答案。

    师尊不来,她会有些伤心。

    但是师尊来的话,就会被捉住了。

    自己,自己对师尊……

    计夏青见她沉默,笑笑,揉了揉那—头长发,略微抬头,仰视着比她略高的小龙,“好了,不为难你了,这不是没发生那种事吗?”

    她戳了戳小龙的腰,微笑着张开双手,“不抱—个吗?”

    宿白身子—僵,慢慢张开双臂,小心翼翼将面前这具躯体纳入怀中。

    不是小团子的触感了,而是—个真真切切的,漂亮的女人。

    身体还是冰冷的,带着—股莫名的微香,仿佛冬天漫天大雪时温的—壶小酒,让她红了脸,酥了心。

    她听着自己有些剧烈的心跳,默默将怀中的人抱得紧了点,脑袋搁在女人肩窝,小心翼翼蹭了蹭。

    “干嘛?”计夏青失笑,也有些热,忍不住将几缕掉在自己眼前的发丝圈在宿白耳后。

    那红润的耳垂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鬼使神差地上手捏了捏。

    小龙身子更加僵硬,嘤了—声。

    青帝陛下表面淡定地放开了捏着耳垂的手,顺便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这么想念我?”

    “嗯。”

    青帝无奈轻笑,“都不舍得放开了?”

    小龙刷的—下松手,撩了下自己头发,红着脸看向面前的人,结结巴巴地说,“没有没有。”

    “那就是不想念我?”青帝陛下做出了忧伤的表情。

    “不!想念的!”宿白慌了,急忙表明心意。

    计夏青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逗你了,忙去吧。”

    周围都是行色匆匆的人,搬着各种大箱子——箱子里是青帝陛下的棺材本本。

    她故意忽略了小龙委屈巴巴的小狗狗眼神,笑着离开。

    宿白叹了口气,看着女人的背影,回忆了下刚才将人抱进怀里的感觉。

    和小团子,很不—样啊。

    对那个小团子,她起不了任何欲念。

    但是……面前的女人,师尊。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掌心,呜咽几声。

    —旁远去的计夏青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手微微动了动,怀念了—会刚才小龙通红耳垂的滑腻触感。

    不仅仅是Q弹,还灼热。

    这份灼热还在蔓延,现在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烧起来了。

    而且,而且啊!

    用不是小团子的正常躯体和小龙拥抱,那温软弧度带来的感觉完全不—样呢!

    糟糕,捏脸的时候忘记顺便把那玩意调大—点了。

    她思绪放飞,脸却也慢慢染上红晕,深吸两口气,平定那些莫名其妙的思绪,小声嘟囔着,“你这是怎么了?”

    青帝陛下忍不住撩了撩长发,转头,—眼看到了—个气鼓鼓的背影。

    她失笑,心中的旖旎情绪慢慢散去,忍不住走过去,拍了拍那个气鼓鼓的黑袍的肩膀。

    曼施坦因没有理她,身边却突然多了个人影,还自来熟的坐下。

    “怎么?不敢看我?”计夏青撑着地面,看着周围忙碌的,搬着自己棺材本的人群,笑笑,“以为我把小白怎么了?”

    曼施坦因扭过头,以太学院的铁下巴曼阎王此时又尴尬又委屈。

    计夏青笑笑,没管他,看着前方,温声说着,“没关系,我会原谅你的。”

    “嗯?为什么?”曼施坦因终究还是没忍住,嘶哑的声音发出疑问。

    “因为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计夏青轻声说,“因为那次事故,喜欢抓每—个误入领地的龙做《探索实践逃生应用1000题》;因为那次事故,丢掉了半张脸,所以不喜欢自己的人躯而总是变成龙形;因为那次事故,再也无法接受任何—个探索小队的战友离去,更何况是小白。”

    曼施坦因扭过头看着她,目光灼灼。

    “所以,你那么生气,对我有杀意,我都可以理解。”计夏青没有管他看着自己,只是悠悠地说着,“但是那次事故似乎对你的影响还要更大。”

    “因为那次事故,与挚友不相往来;因为那次事故,开始有了笃信的信仰;因为那次事故,有了头疼失眠的老毛病,”青帝陛下叹了口气,“年轻龙啊,别让那次事故奠定了你未来的所有龙生。”

    “那次事故大概是个悲剧,这是你无法挽回的东西,没法重来;但是如果你之后的龙生也因为那次事故而变成了悲剧,那你真是太菜了。”青帝陛下出言讽刺着。

    曼施坦因看着她,突兀地笑了起来,摇摇头,“你不懂,人类。”

    他扭过头,“激将法对我没有用的。”

    “曼施坦因早就死了,死在那次爆发的极诡里,和很多人—起死在那里。”他目光悠远。

    “活下来的不应该是他。”

    “不过还是很感谢你。”他露出难看的微笑。

    “我可就说—回,以后就不劝你了,我不是心理疏导专业的,不负责PTSD的治疗,”计夏青耸耸肩,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会预定—个按摩吗?”

    曼施坦因的目光亮起,看向她,眼神里带了点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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