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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量恢复的差不多了,终究不是损害了根本的伤势,睡一觉就行。

    就是一天又这么过去了,窗外已是黑夜。

    青帝陛下整理好衣装,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眼底的两个大黑眼圈——这是这几天晚上都没怎么好好睡过一直在外调查得来的“馈赠”。

    她叹口气,想来屋子里也只有小白,于是也懒得遮掩,直接推门而出。

    隆美尔抬头,看着了计夏青眼底的两个大黑眼圈。

    妈耶!自家白菜拱了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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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青帝陛下投向诡异眼神以至于被恼羞成怒的计夏青打成熊猫眼的隆美尔委委屈屈地靠墙站着,看着宿白,“我就是来给小白送礼物的啊。”

    还有三天就是宿白的成年礼了,按往常的规矩,这种私人礼物是随意什么时候送都可以的。

    只是还是很少有提前的。

    “什么礼物?”宿白好奇地看着他。

    隆美尔挺直了腰杆,自豪地大声说道:

    “我和曼施坦因一起设计定制的,你一定喜欢!记得穿去成年礼!”

    计夏青和宿白对视一眼,计夏青脸一红,但还是强忍着尴尬,冲她歪头表示困惑。

    宿白看着骄傲的老猪佩奇,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请根据本文作答:

    “诱受”一词是指?

    A.青帝陛下B.宿白C.互诱互受

    第45章

    “我和曼施坦因一起设计定制的,你一定喜欢!记得穿去成年礼!”骄傲的隆美尔挺直了胸膛,正了正领口的粉红色领结。

    只是面前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敷衍地冲他笑了笑。

    隆美尔随即陷入沉吟:这两人的默契度似乎越来越高了啊。

    宿白手背在身后,手指生涩地画动,失败了好几次,终于完成了四个金光闪闪的符术。

    两个没入她的喉咙与耳朵,两个没入计夏青的。

    【师尊,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小龙清亮的声音在计夏青心中响起。

    青帝陛下微微点头:这些小术法宿白已经基本会用了。

    可是小龙就是不承认她已经会了清心术。

    宿白眼瞅着计夏青略微有些失神,瘪了嘴,再次在心底嘀咕:【曼施坦因的审美已经够恐怖了,隆美尔也不比他差,这两个人一起设计的东西,我可不敢拿】

    【隆美尔的我大概猜得到,曼施坦因的审美怎么了?】

    隆美尔再怎么皮最多也只是全身粉色而已,粉色多好看,颜色又何其无辜,这种不伤天害理的个人爱好其实都可以被尊重,只不过是在隆美尔这个两米的大汉身上略有些辣眼睛而已。

    她看了眼隆美尔的嫩粉色领结,叹口气,移开目光。

    至于曼施坦因……之前的展现出来的怪癖只是喜欢把人抓去做题,审美方面似乎并没有表现出惊世骇俗的“天赋”。

    小龙沉吟了一会,在心底轻声说:【你还记得曼施坦因洞xue门口的树吗?】

    计夏青想起来了曼施坦因洞xue门口那些视若珍宝悉心栽培的绿植,点点头:【记得。】

    当时的小白还是脸刹降落的,先后在地面上划出两道深坑,再加上后来两次刨地三尺,好端端的绿植都被拆家龙掘了。

    【对了,曼施坦因让你种树你是不是还没种完?】

    宿白叹口气,点点头:【不过曼施坦因应该已经自己种完了。】

    【师尊,你有没有注意到当时绿植的异样?】

    计夏青茫然摇头。

    不就是树么?能有什么异样?

    当时的状态还很差劲,也没有对周围环境仔细打量。

    【树与树之间的距离,树枝的形态,都是一致的啊。】

    计夏青沉思一会:【曼施坦因有强迫症?】

    想到一只大白龙撅着龙尾掂着龙爪小心翼翼伸爪子修剪比自己小太多的树木,她就有点想笑。

    【只针对这类竖直状物体的强迫症,总希望把它们摆放整齐。对于其他的物体倒也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得来的病。】小龙嘀咕着,【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一般都随他去。】

    计夏青反问:【那这种强迫症和审美有什么关系?】

    无非就是种种树罢了。

    而且看着还很美观。

    【他会很喜欢这种排布,并且用在一切可以用的地方。】小龙不断叹气,【要不是还要点面子,他看到青帝长眠之所入口那几个大坑里的人俑的时候就会满地打滚开心地呜呜叫了。】

    计夏青想了想,【那有什么关系,一件衣服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宿白看了看师尊,歪着脑袋想了想,【也是,可能是我想多了。】

    【但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们在偷偷摸摸说啥呢?”隆美尔要是还看不出这两个人在背着他偷偷交流也不配称为巴别塔继承者了,不满地敲着桌子,粉红色的领结随着振动一摇一晃,“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吗?”

    宿白扭头,回以一个敷衍的微笑,“夸你呢。”

    隆美尔忍不住龇牙,大步上前揪着小龙的后衣领,将小龙提溜起来,伸出蒲扇大的巴掌准备揉乱小龙细软的发丝出气。

    然后蒲扇大的巴掌就硬生生地凝在半空无法寸进。

    金色的黏稠光芒死死咬着他的手臂,再向下一点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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