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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了小狼狗非是形容男人的?女人也一样可以是小狼狗呀!

    像苏苏老板这样优质的白菜就应该拱同样优质的白菜!他永远支持美女贴贴!

    瞬间,甲方杀手整个人得到了升华,浑身有如沐浴着一圈普通人看不见的光辉。隐晦而兴奋地扫过周遭一心想走没发现任何异样的同事,心里简直在仰天长啸、振臂高呼:你们眼神可真够差的!这都看不出,抱歉,今年的奖金和增加工资得主活该是我。

    从现在开始,杀手牌僚机——启动!

    看得透透彻彻之后,甲方杀手心满意足,在同伴的万千期待下,挪动步履走人。

    待陌生人的气息散得七七八八,鸵鸟小心抬起头,慢吞吞打量周围的环境和人。阮苏苏看得饶有兴致,她觉得叶希染现在的样子很像刚离开mama的雏鸟,独自去觅食,对窝外的一切都未知,动作谨小慎微,怕落入敌人的陷阱。

    嘴唇无意识启开一条缝,阮苏苏意动,默算缝隙的距离,夹起一块鳕鱼片沾过酱,精准投喂到叶希染的嘴巴里。“吃rou。”

    “嗷呃。”嘴巴突然被塞得满当,细腻的鱼rou喷香,在口齿间化开,叶希染说不出话,轻嚼几口,鱼rou顺着喉管滑下去,快得像是从未出现过。

    叶希染吧嗒吧嗒嘴,还没尝够。

    似乎习惯了阮苏苏的各类袭击,享受起被投喂的滋味,压根不去动夹子,眼巴巴等着阮苏苏二次投喂。

    “还是要吃鱼?”

    叶希染点点脑袋。

    阮苏苏乐在其中,立即选了一块烤的鱼rou放凉沾酱,用同样的方式送过去,叶希染主动张开嘴巴,方便她投喂。

    十分顺利。

    叶希染一个人干完了锅面上所有的鳕鱼,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发表评价:“鳕鱼片好吃。”

    阮苏苏迅速接话:“那再烤一份?”

    “不用啦,还有很多别的食材,再试试别的。”叶希染含羞拒绝了。

    “也行。”

    边聊边吃,两个人都吃到十分饱,几乎将桌面上的食物都耗尽。

    瘫软在软椅上,一时都不想动弹。

    皆是自然放松垂拉着身体,占全了长条软椅,两个人的身体若有似无碰处着。

    叶希染脸藏在暗色灯光下,欲盖弥彰得揉揉脖子,酝酿了许久,发出疑惑,“刚才那些人……你都认识吗?”

    “一个公司的同事。”阮苏苏眯眼,沉沉看着天花板。

    “一直都有些神里神经,我经常不懂他们在想什么,可是却能审出读者大为喜欢的作品,也许是性格带来的天赋加成?你不用在意。”为了抚慰叶希染,阮苏苏不惜黑了一波编辑部。

    这是苏苏阮说的话,和她阮苏苏有什么关系?

    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休想给她泼污水。

    叶希染接受了她的解释,同事决定再遇到那群人,她一定远远看见了就避开。

    那些可以吃人的眼光,她实在招架不住。

    坐到肚子不再撑得那么难受了,两个人结完帐结伴离开。

    一路上想的都是同一件事:[以后不能这样没节制地吃了,今天小叶邻居/阮苏苏吃饭的样子太香,勾起食欲导致无法克制对美食的渴望,下次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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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云南旅行回来后,叶希染照常在家里画稿子,只是在jiejie生日的前一天心不在焉。

    分镜画出来总是不满意,擦掉重画,修修改改好几版才定稿。

    手机响铃开了最大音量放在一边,手随时能碰到接起。

    她在等一通例行电话。

    就是不知道这通电话何时会打过来。

    也许那边不出于原则和jiejie的要求,根本就不会情愿给她打电话吧。

    久等不到电话,叶希染臆测到那边的反应,心脏不可遏制地抽痛,情绪也低迷下来。

    可她仍一个空洞的撒糖机器,内心沉郁,笔下画出来的分镜,主角互动的一幕一幕,都愈加甜蜜,却更能和她此刻的情绪产生对比。

    自己不开心,总不能给笔下的人物制造挫折,篡改故事线,让她们也不开心吧。

    叶希染还是很疼她创造出的亲女儿的。

    画到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留到几天之后慢慢画,从头到尾捋一遍画好的内容,同时对画面和台词都加以润色。

    叶希染很少去想电话,沉浸在工作中。

    不想的时候,那通电话似乎有预判地打过来,耳边立刻响起特意调过尖锐的电话铃,无法忽略,叶希染飞快地从电话铃声中惊醒神。推开画板,手摸到手机,接通电话。

    她把听筒凑到耳边,始终缄默。

    那头似乎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开场白,一阵静谧。

    传出男人苍白刻薄的声线,如寒冬凛冽的风,没有一点点温度。

    “明天、中午回家吃饭,你姐生日。”

    “哦。”

    叶希染忽然无比烦躁,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那头仿佛滞了一下,旋即同样不再言语,挂断通话。

    听筒里只余嘟嘟嘟的提示音。

    敲打在叶希染心扉。

    她握着手机,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躺在地板上,闭上眼睛假寐,放任脑子里闪过走马观花的种种清晰的、模糊的画面。

    很多她以为忘记的事情,实则都深深印在身体里,在某些特定的时刻,肆意跳出来烦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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