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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看贾恩侯就算明白过来,也对付不了王子腾。”袁氏的二哥可不乐观,贾赦就算现下明白过来,只怕到时候又被王子腾三言两语地忽悠了过去。“你meimei说了,这件事情贾伯希会亲自出手的。我看啊,贾伯希恐怕也被这些举动给惹火了。王子腾敢如此,未尝不是靠着南安郡王府,贾伯希在射阳的时候,南安郡王的动静也不小。”袁旭官居三品,在朝堂上也颇有人脉,这些动静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一听说是贾珍亲自出面,众人都松了口气。不得不说,现下年轻一辈还未长成前,贾珍是贾家最靠谱的人了,才学才干样样不缺,且目光长远,竟是慢慢地在远离勋贵。就是贾瑚和贾琏当初也常常跟在贾珍身后,贾珍闲暇时,还会指导提点他们二人的功课或是教导些道理,只不过后来因着贾珍去射阳上任了,这才无法走动。但是听自家meimei说,贾珍对于贾瑚等人还是十分关心,常在信里提点贾恩侯。

    袁氏的大哥与二哥与袁氏乃是一母同胞,兄妹三人感情极好。在他们瞧来,袁氏嫁给了贾恩侯已经够委屈袁氏了,当初若不是贾代善亲自来为大儿子求娶,且他们家当时有些麻烦,是贾代善出手帮忙,他们这才松口答应了这门亲事,等袁氏嫁过去之后,他们瞧着这贾恩侯虽不是个聪明,但是还算疼老婆,对嫡亲的两个儿子也上心,这才不多说什么?可没有想到贾恩侯居然敢这么下他们家的面子,若是贾伯希不出面的话,难道真叫他们的外甥娶个不识字读书的姑娘?说出去岂不是要叫人笑掉大牙。

    作者有话要说:掉榜了,从首页金榜掉下来了,555555555555,好伤心。

    第40章 揍人

    先不提袁家众人如何修理教导贾恩侯,贾珍这次是绝对打算给王子腾一份大礼,不过有些话他不能够先说,看起来只好找人代劳了,这事情就落在古粟的头上。古粟没有想到跟着贾珍来京城之后,第一个任务居然是这样的古怪稀奇。古粟瞧着贾珍,想看看作为东家的贾珍是不是在开玩笑,他可从来不知道一品将军居然能够被一个七品小官给逼婚的,简直是闻所未闻,这一品将军绝对是脑子进水了吧,最后居然还要劳动族长去摆平。贾珍只淡淡地看了眼古粟,开口说:“能者多劳,论嘴上功夫你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古粟忍不住在心里嚎叫——东家,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看起来东家也是能者多劳,这族长做到这份上了,还真是兢兢业业。”古粟笑眯眯地道,语气显得尤为诚挚。

    贾珍眯起了眼睛,别以为他没听出古粟的意思来,不就是在吐槽他有一群不争气的亲戚加猪队友吗?“别忘了,现在你是我的幕僚。”贾珍懒洋洋地翻了几页书,淡定地道。古粟郁闷了,他怎么就忘记了自己现在和贾珍是一条船上的人,这条船还是他主动跳上来的。“东家,你手上功夫和王子腾比起来怎么样?”古粟只怕到时候他们俩把人给逼急了,万一王子腾上手怎么办?他可不要无辜受累?“你放心,不是还有大老爷在吗?”贾珍笑了笑,道。古粟立刻就明白了贾珍的意思,反正就算吃亏,到最后吃亏的也不是东家和他。

    贾赦请王子腾到酒楼一聚,说是要事情要商量。王子腾便心下了然,他和贾赦曾共事过两年,知道贾赦的性子,就算是为了面子贾赦也会答应下这门亲事,而自己的女儿的本事王子腾也是知道的,要笼络住贾瑚并不是什么难事情。没想到和贾赦还没说上几句话,贾珍竟是带着一个读书人打扮的人进来了。“王大人应该不介意我带人不请自来吧!”贾珍脸带笑意,故作无辜地说道。王子腾心里咯噔一下,他和贾珍平时并没有什么往来,在这档头上,他可不相信贾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什么借口回绝,在他开口之前,贾赦已经先招呼贾珍以及古粟坐下了。

    “当然不介意,大人真是客气了,说起来咱们都是老亲来。”王子腾反应极快,忙笑着道。“确实。”贾珍笑了笑,说,“咱们就干坐着喝酒着实无趣,倒不如说些趣事。我许久不在京城了,这次回京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来。”“珍大侄子这话可是客气了,谁不知道珍大侄子年轻有为,乃是朝之栋梁,如今又进了通政司,成了右参议。倒是我们得多仰仗大侄子了。”王子腾确实很会说话,一席话很是自然地恭维贾珍一番,还借机拉近了彼此的关系。贾珍不动声色,只淡淡道:“圣上隆恩,我之幸事。咱们今天就不要谈论这些朝堂之事了。”“好,好,不知道这位是——”王子腾转头看向了坐在一边的古粟,问道。

    “在下古粟,是替东家做事的。”古粟一派儒生风范,并不显得缩手缩脚,让王子腾高看了几眼。“东家可是要听趣事,在下最近倒是得了一件趣事。”古粟不给王子腾寒暄的机会,直接接着贾珍的话道。接古粟的话却是贾赦,笑道:“你只管说就是了,我最近正无趣着呢,正好能解解闷。”贾赦真的是顶着头皮上麻麻的压力才开口道的,他若是不开口的话,珍大侄子可不放过他,他一点都不想再领教贾珍的手段。贾赦这副样子倒叫古粟有些吃惊,看起来这大老爷还是有几分眼色的,但是为啥会突然——那么蠢。不过,古粟还是对贾赦还是提不起一点好感,如果不是这家伙,他一个举人犯得着来做七大姑八大婆才会做的事情吗?古粟开口间还不忘瞧了一眼贾珍,他不是没和东家抗议过,结果东家只瞧了他一眼,那意思他看得分明——这种事情你还做不好,还想投靠我?古粟担保东家绝对是幸灾乐祸,东家他是没办法折腾了,但是总能折腾一下眼前两个主吧,至少隔应隔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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