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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过了晚八点以后,地铁的人流就不那么密集了,空位子很多,姜新染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脑中开始思索起白天那组错误数据的事。 她有点懊恼,不该等的,早知道今天上午和刘旗请假那会儿就顺便把这事告诉她了,只因为没有经过张帅直接对刘旗说,难免有打小报告的嫌疑,姜新染犹豫了一会儿,就错过了。 但愿那组数据人不知鬼不晓,不要惹出大篓子来。 姜新染一边想,一边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晕,她以为自己太累了,没在意,回宿舍后倒了杯热水,喝完,去洗澡。 躺到床上以后,脑袋却更晕了,而且四肢开始发酸、无力,眼眶也有点发烫。 典型的初期流感症状。 肯定是被顾若传染的。 姜新染咒骂了一声,老老实实起床,掰了几粒退烧药、消炎药和抗病毒感冒药,一起扔进嘴里,又迅速爬上自己的单人床,捂紧了棉被卧汗,祈祷明早能好。 她才上班两天,已经请了一次假,如果明天又请假,说不定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要开始有意见了。 尤其不想让那个讨人嫌的张帅看扁。 结果到了第二天,虽没发烧,但流感的症状却更严重了,头晕、鼻塞、喉咙干疼,脚都有点打飘,整个人软绵绵的。 这样子是绝对没法上班的,还可能把流感病毒传染给办公室的其他人,姜新染决定请假,刚拿起电话要打给刘旗,电话却先一步进来一通来电,是个临渊本地的陌生号码。 姜新染皱了下眉,接了,“请问哪位?” “姜新染么?”是个男声。 “对,您是?” “你赶紧用最快速度赶来公司。” 姜新染听出来,是张帅打来的,“有什么事么?我今天不方便去公司,我……”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就是腿断了也得给我爬过来!”张帅在那边发怒了,“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 “……”姜新染的脑袋就要炸开了,还真不知道自己一个刚进公司第三天的实习生能惹出多大的错来。 张帅这种人,说好听点叫严肃,说难听的就是倚老卖老。 大概是姜新染的研究生导师太和蔼,没有架子,和学生打成一片,所以他们实验室里有什么意见都是直接提的,老李头也总是虚心接受,还会笑眯眯地摸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感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所以姜新染就分外讨厌张帅这种有点资历就卖弄官架子的人,这种人在她眼里往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越没科研水平越爱卖弄。 姜新染不愿和他多说,本来不想去公司的,既然他说自己闯了大祸,那姜新染还就去定了,非得看看自己到底闯了什么惊天大祸,让他如此小题大做。 硬捱着鼻塞脑胀挤上了地铁,走到公司时两脚都开始发软,姜新染一进到办公室里,众人就齐刷刷看着她,都表情严肃,看起来有什么大事发生。 “早啊。”姜新染下意识打招呼。 “坐,开个早会。”刘旗对她抬了抬下巴。 姜新染落座,按着自己额头,听这个早会进行下去。 “今天之所以上班时间没到就进行这个早会,想必原因你们都清楚了。” 姜新染心想,我不知道。 “昨天我们个别同事工作疏漏,导致发的日报上出现了严重的数据错误。” 姜新染额头一跳,意识到开早会的原因了。 “我希望你们知道,日报是我们组每天的工作量体现,不仅要发给我,还会抄送给各大领导,包括我们这个项目的技术合作方临渊大学的李教授,以及我们的顾总。” 听到刘旗提起顾若,姜新染心头也是一跳。 刘旗接着说:“李教授是病毒学的大拿,又是我们这个方向的先驱,这次的重大数据错误就是在他那里被指出来的,他现在已经开始质疑我们团队的专业水平了。也因此,我们这个研究小组受到了全司通报批评。当然,这首先是我这个组长的工作失误,没有把好关,我先检讨,同时我也希望你们引以为戒,轻松不等于放松,该做好的工作以后要严谨、务实,我不希望再因为这种低级错误而让整个组一起蒙羞。” 不知是不是姜新染的错觉,刘旗说完,明显朝她这里扫了一眼。 “知道了组长。”众人表决心。 “未免打击个别同事的信心,这次的主要责任人我就不当着大家点名了,希望这个别同事重视起这个问题来,工作态度端正起来,下次有同样的情况出现,不管是谁,一律要在组内做公开自我检讨。” 刘旗又扫了姜新染一眼。 姜新染脊背一紧。 不是错觉,刘旗就是在看她,而且这话明显就是说给她听的。 姜新染正要辩解,刘旗已经说:“散会吧。” 各人干各人的事去了,办公室的气压都比平时要低。 姜新染见刘旗走远,欲追上前去解释,却被张帅拦了下来,“姜新染你怎么做事的?填个实验数据也能出错?我让你逐个核对,结果你就偷懒用软件直接填?然后看也不看就发给我了?亏你还是李教授手下的研究生呢,你这研究生是自己考上的么?你走关系买进去的吧?” 他的嗓门越来越大,逐渐吸引了办公室所有人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