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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对方手里接过来瘪了许多的钱包,奈绪虽然觉得rou痛,但也没什么意见。

    如果当时真的摔到地上,受了伤的话肯定要痛很久。毕竟自己现代的这具身体比立神爱的壳子要脆弱多了,还是要酬谢对方的。

    “你带了手机吗?”

    奈绪又把手机乖乖递给对方,见他随意cao作了几下还给自己。

    “这是我的号码,如果有一天你想杀了三川家的咒术师,可以联系我。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我可以打折。”男人说道,随即长腿一跨又坐回了车上,关上了车门。

    出租车一溜烟开走了。

    奈绪站在街上,低头看着手机上那个新增的联系方式,缓缓念到:“伏黑…甚尔?”

    姓伏黑,难道和后来的伏黑惠有什么关系吗?说起来,两个人长得确实很像,也许是父子——反正肯定有亲缘关系。

    奈绪在这一点上打了个问号,如果前世那个番不是连载就好了,现在她知道的那点信息根本派不上用场。

    第二天白天上家教课,由于睡眠不足,奈绪忍不住在礼仪课上打个大大的哈欠,引得礼仪老师花容失色,让她以标准站姿罚站了一个半小时。

    随后的甜品课更是灾难,精神恍惚的她不小心把糖放成了盐,虽然尽力补救了,但是做出来的甜点依然齁得令人绝望。

    雪上加霜的是,下午没课的她本来要补觉,五条悟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竟带着夏油杰一起登门“拜访”三川家,要把她带出去玩。

    没人关注奈绪的想法,三川家主满口答应,立刻就让浑身上下都写着不靠谱的白发青年把自己女儿带走了。

    “找我什么事啊?”奈绪一个没忍住,又掩嘴打了一个哈欠。

    “我们要去出一个任务,顺便带你见见世面。”五条悟说,“杰很好奇你的能力哦。”

    “因为听悟说我们祓除咒灵的方式相似,所以忍不住有些在意。”夏油杰说道,“突然把你带出来,会不会打扰了?”

    奈绪看着这个梳着丸子头的青年,觉得这人问的是废话。就算她有意见,难道还能现在又把她送回去吗?所以这人果然只是口头上客气一下吧,本质跟五条悟那个白毛一样可恶。

    “你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五条悟枕着胳膊边走边说。

    “因为昨天没睡好。”奈绪半睁着眼睛,仿佛游魂一样往前飘。

    夏油杰弯身拉起她的手,防止这孩子自己走着走着撞墙。

    第19章 精神病院

    “你们要我一起去做什么任务?”奈绪勉强打起精神问道。

    “这次的任务地点是一家精神病院。”夏油杰说,“准一级咒灵的地盘。”

    “可是我应该属于无关人士吧,带我过去的话没问题吗?”

    “顺便说一句,我暂时还不想让三川家的人知道,我其实可以祓除咒灵。”奈绪抿唇,说。

    “啧,那就麻烦了耶,高川先生已经在医院那边等着了,如果他看到我们带人过去肯定会问。”五条悟扶了扶自己极具特色的圆墨镜,“要不干脆让他滚~反正这种任务我们可以轻松完成啊。”

    “如果高川先生听到你这么说,绝对会哭的吧。”夏油杰说。

    “无非就是上面那些老不死的派下来监视我们的走狗,”五条悟神色冷漠,“烦人得很。”

    “对于前辈还是要尊重啊,悟。”夏油杰劝道。

    五条悟不答,显然没有把夏油杰的话听进心里。

    几分钟后,高川秋远远地看见夏油杰一个人孤零零沿着路走过来,不由得疑惑:“夏油同学,这次任务五条同学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他在后面。毕竟悟迟到也不是第一次了,辛苦高川先生每次都要在外面守着。”夏油杰温和地说道。

    “没关系,我也习惯了。”高川秋笑笑,说道。

    “我先进去。”夏油杰说,“不等那个总是迟到的家伙了。”

    “可是……夏油同学一个人进去太危险了吧,毕竟是准一级,还是等等五条同学吧。里面的人已经疏散干净了,暂时不急。”高川秋说道,接着又试探了一句,“难道你们闹矛盾了?”

    “你觉得呢?”夏油杰瞥了他一眼,目光竟让高川秋觉得背后一寒。

    身后一阵风刮过,高川秋疑惑地回头看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帐”也非常稳定,他暗自摇头,应该是自己太草木皆兵了吧。

    “总之我想先进去。”夏油杰微笑着说,“高川先生像平时一样在外面等着就好了。”

    “啊……哦。”高川秋愣愣地点头,总觉得夏油同学刚刚说话的气势比起平常有些强硬。

    精神病院内。

    “杰,你怎么这么慢?”五条悟单手揽着奈绪,回头看着缓步走进来,扎着丸子头的青年。以他的实力,拎着个小孩在辅助监督无法察觉的条件下瞬移进帐完全不是问题。

    “跟辅助监督多聊了几句。”夏油杰说,一边看向趴在白毛青年肩上的奈绪,“三川小姐要下来吗?我想类比一下我们之间的术式差别。”

    “虽说有些唐突,有什么疑问我和悟都可以给你做出回答。”

    被点名的五条悟有些不爽,“喂喂,我可没说要教她啊。”

    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教她,但是五条悟的身体依然非常诚实地把奈绪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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