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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不能进,找几个打手给自己做事,白灵山附近就有合适的人选,七人队。

    七人队的成员都是人类,进入圣域无碍,尽管是恶人杀戮无数在圣洁纯净的圣域结界内会很难受,但这不会影响战斗力,奈落这边神乐只能呆在山腹中不能自由活动,能使唤的只有神无和琥珀,以及无数毒蜂最猛胜。

    除此之外,还有一伙意外来客,五十年前桔梗的悲剧是四魂之玉暗中作祟,但奈落也推波助澜过一把,难辞其咎,隐藏在暗中的阴谋以犬夜叉和桔梗难以接受的方式浮出水面,蒙上一层灰色的阴影。七人队复活后首先进攻当初杀死他们的那座城池,蛮骨抢回自己被当作战利品的武器,也就是花晓葵听见火炮声的那天,并且他们得到玉之灵的示意不急着攻入白灵山,待犬夜叉一伙人来到附近后才正式有所动作,以奈落的名义袭击他们嫁祸于他,将水搅得更混。奈落忙着重组身体没空出来纠正对质,以他的性格也不会特意跑出来辟谣,前科累累的阴谋家说话的可信度也不高,因着花晓葵的缘故才没有破产。

    白灵山外面的混乱以及逐渐逼近的危机花晓葵毫不知晓,她只知道自己似乎抓住了奈落的一丝破绽。以往进入到一定深度后都会被有意识的引到外面去,但今天不同,花晓葵惊讶的发现,明明已经进入警戒线奈落却依旧没有给出动作,难道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山腹里没有光线很黑,花晓葵拿着从戈薇那里打劫过来的手电筒朝前面走去,通道里空气有些湿润混合着形容不出来的气味,偶然会听见水滴落到地面的声音。越靠近就感觉到灵魂越sao动,仿佛身体快要桎梏不住蠢蠢欲动的灵魂,飞向未知的前方。

    视野里出现一个洞口,似乎前面就是目的地。

    深呼一口气,按捺住身体都隐隐颤抖的sao动向前面走去,视野豁然开朗,穿过洞口是一个非常宽阔的地方,无数根白色的丝状物从洞顶吊下来,纵横交错,中心是一个球体悬浮半空。花晓葵不知道是什么,但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她那个与她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不可或缺的重要东西。灵魂越发sao动,这具复制出来的身体已经快要束缚不了此刻无比活跃欢腾的灵魂。

    视线无法挪开,迷茫愣怔的注视白色的球体,这个洞窟里很大,悬浮着许多小小的光球,梦幻迷离的光芒给洞窟添加了几分神秘的色彩,仿佛闯入了未知的密境。握住手电筒的手紧了紧,花晓葵满心满眼都是那个让她灵魂sao动颤抖的球体,鬼使神差的抬脚就要向前迈步。

    “如果再向前一步,你就会掉下去。”一个低沉优雅的声音猛然响起,炸雷一般叫花晓葵迅速清醒,低头,洞口在洞窟的半腰上,位置与悬浮的球体平视,前面没有路,往前走只会掉下去。

    迅速低头瞥过洞口的高度,下一秒视线抬高,花晓葵心脏收缩了一下,强忍住差点反射性挥出的拳头。只见奈落不用任何特效就能直接上恐怖片镜头的飘着一个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很飘逸,阴柔邪魅的脸很帅,但黑漆漆的地方突然漂浮着一个头怎么看都是挑战心理的恐怖场景,通道里还阴风阵阵,吹的人背后拔凉拔凉。若不是心理承受能力够强韧,一定会大叫一声鬼啊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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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造型真犀利!”擦,脑袋她看多了,亲手斩下过不少,不过那些都是妖怪脑袋,丑的要死,木有感觉,但看见人头漂浮在半空感觉就不同,人吓人果然会吓死人啊。

    “我的身体还没有重组完成,只能以这种方式出现,可以的话我并不想让你看见,不过现在不容躲避。经过梦境中的那一战,我和四魂之玉意识体都陷入虚弱潜伏起来,现在白灵山下面有七个复活的亡灵,应该就是玉之灵从中作梗,他们的目标是我们,琥珀和神无战斗力有限杀不了七人队,只能提早让你回到原本的身体里。”奈落眉毛微微蹙起,这个情况稍稍出乎他的意料,玉之灵急不可耐的想要杀掉葵,将七人队复活后才离开寻找地方潜伏起来。如果七人队无法达成目的,那么等他出来后陷入弱势的一方就是四魂之玉意识体,看着对手憋屈被压着打是很解气,但最好就此让对手一蹶不振不会在蹦出来碍眼而不是光解气就足够了,太意气用事,远见不够。虽然稍稍打乱他的步伐,但不要紧,猎物不够聪明未尝不是件好事。

    “原本的身体?”花晓葵惊讶的眼睛睁大,转头盯住前面的球体,“那个里面是我原本的身体?难怪会感觉到灵魂蠢蠢欲动,是身体在呼唤灵魂啊。”恍然的喃喃,随即意识到一个问题,指着洞顶吊下来的白色丝状物问:“那些丝一样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些包裹住我的身体?”

    “是我的蛛丝,有很好的屏蔽作用,为了不让你的气息泄漏出去特意缠绕上去的。五十年的时间体内的力量越来越强,不知不觉蛛丝也越缠越厚,这份力量的气息若是泄漏出去会非常麻烦。”说着,白色的蛛丝从黑暗中冒出来,自动在洞口和球体之间构出一座吊桥。

    低头看有些目光怀疑,伸出脚试探的踩踩,发现比自己想象的要硬很多才放心的抬脚前进,蛛丝吊桥若是太软会很难走,脚下软软的,桥还会很晃。

    “怎样才能回到这个身体里……?”花晓葵皱眉询问,隐隐间觉得自己似乎不用问了,每走近一步灵魂越发sao动,几欲挣脱而出,受到影响脚有些站不稳,扶住蛛丝桥栏,终于支撑不住的腿软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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