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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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什么叫好像还好?”周隽皱眉看她。 “那就是还有一点点疼的意思啊,这都听不懂,凶个什么……” 周隽再次打开水龙头。 又冲洗了五分钟,周隽抽了两张纸巾敷干她的手背,问她拿来烫伤膏,一手握着她的手指,一手取了膏体抹上她的手背。 孟疏雨眼看着一个恍惚,怎么觉得这姿势这么像给人戴戒指? “……” 呸,人家都没想跟你谈恋爱,你不会连婚礼在哪儿办都想好了吧! 孟疏雨在心里叹了口气,手背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周隽的眉头已经皱了十分钟不止。 他这是紧张了吧? 肯定是紧张了。 这么紧张,也不一定就是块难撞的南墙。 想着想着,孟疏雨又蠢蠢欲动起来。 在周隽收服了森代高层的今天,她也好想收服这个男人,让他不管在公司,在成千上万人面前多能耐,都得对她俯、首、称、臣。 孟疏雨心猿意马越想越远,手背上好像也越来越痒,忍不住打了个颤。 周隽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疼?” 孟疏雨刚要摇头,悬崖一勒马,使劲定住了自己诚实的脑袋。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眼眶里刚眨掉的生理性眼泪似乎还能派上用场,孟疏雨酝酿了下,抬起一双雾蒙蒙的眼看着他:“嗯,好疼……要不你给我吹吹?” 作者有话要说: 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她的套路来了! (#^.^#)祝福周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会因为火力太猛提前缴械。 第23章 怎么可能 孟疏雨苦兮兮地仰头看着周隽,看到他的目光在一瞬间有了一丝微妙的闪动。 一瞬过后,那点光亮忽然又熄灭,回到平静的黑压压一片。 连带刚才的紧张焦灼也一起消失不见。 “我给你——吹吹?”周隽咬着字地反问了一遍。 问的是“我给你吹吹”。 听起来是“你想得还挺美”。 沉默着对视了三秒,孟疏雨轻轻抽回了手:“……你要是不吹就别拿着我手,我自己吹,你去跟谈部谈事情好了。” 说着背过身去,对着手背那坨淡绿色的清凉膏体一口口吹起了气。 身后安静片刻,忽然传来靠近的脚步。 以退为进果真是制胜法宝。 古人诚不欺她。 孟疏雨不动声色等着,下一秒,手心里多了一管烫伤膏。 周隽:“行,你慢慢吹,我去忙了。” “……” * “我跟你说,当时我是没照镜子,我要照了,肯定能看见我那脸比我手背上的烫伤膏还绿!” 下了班吃过晚饭洗过澡,孟疏雨趴在公寓阳台窗边,和陈杏气哼哼地讲着电话。 电话那头,陈杏“嘶”了一声:“不是,我怎么就不信呢,这世界上还能有这么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 “当然不会有,有也不会是周隽!他就是看出我演他了。”孟疏雨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就算我痛是演的,给他挡灾总是真的吧,配合下怎么了……” “就是啊,这么说你中午听到那墙角是真的?我本来还觉得说不定只是周隽在兄弟面前装个b,装得对你没意思似的,好多男人不都喜欢这样撑场面。” 孟疏雨想也没想地摇了摇头:“周隽的b才不会装在那种无聊的地方,他也不用靠这事撑场面,他要是这种低级的男人,我还看得上他?” “所以你现在宁愿接受这个高级的男人其实不喜欢你的残酷现实?” “是,”孟疏雨扬扬下巴,“他不喜欢我,我可以让他喜欢我,他要是低级,我不就直接失恋了吗?” 陈杏在电话那头沉思了足足十秒钟,发现这逻辑意外地无懈可击。 “确实,论格局还得服我孟姐。” “那可不。”孟疏雨百无聊赖地趴在窗沿,盯着对面七楼黑黢黢的阳台碎碎念,“怎么还不回来……” 她被烫伤那会儿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后来回到办公室就听谈秦传话,说周总让总经办的大家没事都早点下班吧。 意思他们会谈到很晚,别辛苦着等了。 孟疏雨先是受了个物理伤害,看周隽这么无情,精神又添重创,也不想加班了,当场打卡走了人。 到这会儿九点多闲下来,她给自己又涂了一次药,想起周隽到阳台看看,却发现他那间公寓还没亮灯。 “啧,女人确实善变哈,前两天还生怕自己变心太快惹祸上身,今天就——”陈杏学着孟疏雨嗲气的腔调,“‘怎么还不回来’了。” “我这不是发现自己杞人忧天得太早了吗?明天的事明天再担心,今天我先得到他的心。” 这单押话音刚落,对面七楼亮了灯。 孟疏雨盯着那头慢慢直起身子:“我的猎物回来了。” “打算怎么着?大晚上杀过去?” “那怎么行,你没听过一句话叫‘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吗?我才不……” 孟疏雨话没说完,忽然看到对楼阳台门被人一把移了开来。 她人在窗前一个撤退不及,隔着一条路的宽度和周隽在高空中迎面相撞。 怎么会有人一回家就直奔阳台。 这下她要被当成偷窥的变态了。 孟疏雨飞快头脑风暴,一滞之下悄无声息地挪开视线,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做着扩胸运动,在阳台来回踱着散起步来。 对楼阳台,周隽脚步一顿过后,慢慢弯下腰拿了把喷壶,给阳台的花花草草浇起了水。 * 次日一早,孟疏雨在闹铃声中醒来,照常起床洗漱吃早饭,发现例假来了,把冰豆浆放进了冰箱没喝,然后出门上了班。 等到了公司,被唐萱萱问起“疏雨姐你手好点了吗”,孟疏雨才在这个寻常得有点过分的早晨想起了不寻常。 难怪她总觉得今天早上少了个什么步骤。 原来是她没想起来涂烫伤膏。 但是—— 孟疏雨低头看了眼。 她这手背不痛了也就算了,怎么连红都不红了? 昨晚临睡前她还在想,周隽这么火眼金睛,下次她要再装可怜,绝对不能这么浮夸过犹不及了。 结果现在连“下次”的机会都没了。 看看这又白又嫩的手背,都好得不能再好了,她还怎么借题发挥。 谈秦那什么烫伤膏啊这么灵光。 孟疏雨收起叹息,笑着答了唐萱萱一句:“放心,已经没事了。” 唐萱萱瞅瞅孟疏雨受的这无妄之灾,走过来小声说:“疏雨姐你跟着周总真的是太倒霉了,要不今天我坐回那隔间去吧,你也替我一礼拜了。” “别别别,”孟疏雨一口回绝,看看唐萱萱疑问的表情,也不好说她现在就想去周隽那儿多倒霉倒霉,“最近人资组织架构调整的事,还有绩效面谈的事我都得好好跟进,坐那儿方便点。” “行,那啥时候需要我上,你就跟我说。” 孟疏雨对唐萱萱比了个“ok”的手势,拿上笔记本电脑和文件去了对面。 * 临近三季度结尾,孟疏雨心里是想着拿下周隽,但奈何不了手头事情也是真多。 这一天下来,她和各个部长敲着绩效面谈的时间,给那些想向周隽邀功表现的老滑头答疑解惑,都是一群职等比她高的前辈,她也不能敷衍,连去洗手间都得见缝插针,更没法到周隽跟前去刷什么存在感,只能跟他隔着面玻璃墙各忙各的。 到了傍晚,孟疏雨才终于闲下来一些,怕一会儿又有部长找上来,趁着空档去了趟洗手间。 进门正好碰上捂着肚子出来的唐萱萱。 “怎么了这是,拉肚子还是痛经?”孟疏雨把人搀住。 “姨妈突然提前来了……”唐萱萱白着张脸有气没力地说。 “止痛药吃了没?” “吃了,不过还没起效。” “行了,这也过下班的点了,赶紧回家休息去,有人来接你吗?” 唐萱萱瘪着嘴点点头:“我爸听说我不舒服已经来接我了,这要让我一个人,我连公交车站都走不到。疏雨姐,我可太羡慕你这来姨妈不痛经的体质了。” 孟疏雨目送着唐萱萱出了洗手间,捏着姨妈巾往里走去,忽然一顿。 她孟疏雨怎么就不能是个痛经的人了? * 总经办工位上,冯一鸣眼看唐萱萱从洗手间出来之后脸色发白额头冒汗,强撑着关了电脑下了班。 过了会儿,孟疏雨后脚出来,脸色也比进去之前白了一个度,背脊也微微佝偻起来,看着像复刻了唐萱萱的模板。 这洗手间里是有魔鬼还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