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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PE’都会难逃一死。

    早纪伸出手,浅绿色光芒化成的蝴蝶便轻盈的落在她的之间,漂亮的双翼轻轻扇了扇、蝴蝶扇动着翅膀飞了起来,它先是围着早纪转了几圈,而后才搜寻着那股清浅的气味朝着某个方向飞去,蝴蝶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道浅绿色的轨迹,早纪眨了眨眼,抬脚追随着蝴蝶的踪迹朝着那个隐秘的方向走了过去。

    分明是最要紧的关头,早纪却轻松的哼着歌,手里把玩着口袋里毛茸茸的钥匙扣,另一只扶着腰的手还时不时的在酸痛的肌rou上按揉几下。

    她左顾右盼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一边搜索着周围能够给她提供的线索,一边思考着最近这几次的攻击究竟是什么人领导‘HOPE’发起的。

    入江秋说,这几次的攻击风格和长岛千子的相差甚远,完全是另一个人的进攻习惯,而且要比长岛千子凶狠又冷静的多,像是只盯住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只要有所机会,便会突然暴起一口咬断猎物的脖颈。

    猎豹吗?

    她们可不是猎物。

    “啊。”

    蝴蝶在空旷看不到边际的地方停了下来,周围什么都没有,荒芜的像是走进了什么偏僻荒无人烟的地方,根本不像是东京郊区该有的样子。

    “既然都知道是我来了,就不该用这种可笑的小把戏来对付我了吧?”

    ‘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温和的女声听起来像是在笑,片刻后才慢慢悠悠的响起。

    “我的确没有想到你真的会独自一人过来,10号。”

    “长岛千子。”

    “怎么说你也该叫我一声母亲吧?”

    “嗯……”

    早纪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而后也不慌不忙的笑了起来,笑的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你们这种没有情感的人,似乎总喜欢在这些方面找寻一些心理安慰,好让自己看上去和正常人稍微相似一些。父亲、母亲什么的……上一个也是第一个被我称作父亲的人是长岛真也,而现在、唔……他已经烂掉了耶。”

    听到这样的话,长岛千子并没有出现什么愤怒或是不满的情绪,只是依旧笑着,声音中仍然是那种温柔的调子,只听这声音,早纪根本无法相信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孩子、是这个女人做出了那些匪夷所思的实验、是这个女人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早纪淡淡的抬了抬手,周围的荒原便晃了几下,而后伪装迅速破碎,露出原本的模样来。

    她早就走进了这个实验室的内部,但是似乎是因为某些咒灵的术式,周围的景象看起来就一直是早纪看到的那样,实际上她已经到了实验77ZL室最中心的位置,却浑然不知。

    周围是连成一片、围成一圈的白,就像幸子和她说过的那种、铺天盖地、寒入骨髓的白,目之所及几乎没有别的颜色,只有一些实验的所用的药剂能够在这个屋子里起到一点点缀的作用,好让人不迷失在这大片大片的纯色之中。

    ‘HOPE’的人很喜欢用这种表面善良的东西伪装自己,无论是这讽刺的名字还是这代表纯洁的颜色。

    希望、纯洁。

    笑死个人。

    但是这个房间,早纪并没有从幸子的口中提起过,这个房间是圆形的,墙壁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密码门,像极了她在科幻电影中看到的那种做了什么诡异人体实验的实验室。

    哦对,这里不就是吗。

    而刚刚那个缥缈女声的主人此时就站在她面前,身材挑高纤细,穿着件白大褂,好身材一览无余。

    看上去是个柔美又温和的女人。

    但也仅仅是看上去罢了。

    早纪看着她,轻轻笑了一声。

    “知道我会来,却什么准备都没有做吗?好歹拿一把枪吧。”

    早纪不紧不慢的打量着周围那几扇密码门,神情有些懒洋洋的:“还是说,你的武器、都在这里面呢?”

    长岛千子笑的温婉,她轻轻将垂到身前的细长发丝拢到耳后,她脸上除了笑意之外并没有任何情绪,让人看了只觉得是个没有感情的、被人cao控的木偶。

    “你是我的孩子,我了解你的,早纪。”

    恶心。

    好恶心。

    这个女人为什么可以这么自然的用这种亲昵的语气把她称作是自己的孩子?分明在她们的眼中,无论是她还是幸子,都不过是一个被高高在上的神明、也就是他们所创造出来的怪物吗?

    “我当然知道你拥有着怎样强大的力量,你能够摧毁世界,我知道的。”

    长岛千子笑眯眯的向前走了几步拉进她与早纪之间的距离。

    “你也好,11号也好,你们都是我最伟大最成功的的作品,在和你对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必输无疑。”

    “所以,你留了什么后手?”

    “嗯……我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合作伙伴呢。”

    合作伙伴?应该就是最近指挥‘HOPE’行动的那个人。

    嘛,那这她还是挺好奇的。

    早纪挑了挑眉:“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我帮你说?”

    长岛千子听着早纪毫不客气的话忍不住失笑,这个10号可真的完完全全不像他们啊。

    她就像是个完全独-立的个体,生在天地之间、不受任何人或物的影响。

    “这个人呀,说上来还是他自己找上门的,我们之前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无论是我还是实验室的任何一个人,都以为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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