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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酉:老婆我们去隔壁看看。

    老板娘:八块不能再少了……

    曾酉:我们买这么多,五块一个你也赚的。

    周楚:……

    最后周楚坐在曾酉的三轮车上骂她:你买那么多干嘛啊用不掉啊!

    小朋友很省料子的。

    曾酉:我给你织围巾。

    这年冬天,周楚买水果的时候老板娘问她:围巾挺好看,多少钱买的?

    周楚哼了一声:我对象织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嘴脸多得意。

    绿字超标了……唉捧着碗求求评论分分

    以及月底了求求营养液

    第125章 兰因絮果

    周楚的损失还是很大,虽然她早就有准备,但依然有铺天盖地的恶意汹涌而来。

    骂她搞对立的更多,也有一些人提出她依旧是靠alpha才能到这个地步。

    再波及到闻韶什,一个世界的六种性别差点没把周楚给搞头秃,她剧组请假本来就没请几天,在京州待了三天,出门都是如临大敌的状态。

    丁盏寸步不离地陪着她,曾微去的幼儿园也被扒出来,去上学都有狗仔跟拍。

    这都让周楚烦不胜烦。

    曾微在家玩狗,对自己不上学这件事也没表现出惊喜,只是招呼周楚一起遛狗,具体表现在草坪上飞奔,还要问一嘴岑浔去哪了。

    周楚的手机放在丁盏那里,饶是她自诩有一颗钻石金刚心但是面对这些还是很难做到心平气和,就差拿着音箱放大悲咒了。

    丁盏给周楚的香盘插了一枝香,看着周楚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闲心继续翻剧本,忍不住再给她续了半杯茶。

    曾微哒哒哒地跑过来,“我想要吃栗子。”

    周楚:“?什么栗子。”

    曾微嘻嘻一笑,歪着头说:“就是傻阿酉之前买的那个。”

    周楚蓦地想到之前曾酉在她uou结束的时候送来的那一袋糖炒栗子,顿了顿,伸手揉了一把曾微的狗头,“那你给她打电话问她啊。”

    曾微一只手牵着狗绳,小狗长得很快,早就不是刚抱来那一小只的样子了。

    脾气也很好,看上去特别温顺。

    “你们和好啦?”

    曾微的手撑在周楚的膝盖,抬眼问,她的一双眼眨得刻意,“那她为什么不搬回来住呢?”

    小朋友讲话的腔调其实还带点飘,曾微穿着嫩黄的裙子,虽然平时周楚喜欢调侃她圆乎乎,其实刚刚好,婴儿肥都恰到好处。

    她都不知道岑浔小时候是怎么样的,是这样的话未免也太可爱了。

    反正我小时候不这样。

    周楚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曾微撇嘴,“她房子好大,好空,我不喜欢。”

    她伸手又要去够水杯,周楚递给她。

    “我想给她打电话。”

    曾微喝了口水,看向周楚。

    周楚点头,“你打呗。”

    她坐在露台上,今天天气很好,她请假的最后一天,网上依旧很多纷扰,她低头看着剧本,剧里杀青还有不少戏份。

    沉淀下来去拍戏也好。

    曾微打了个电话给岑浔,那边似乎接的很快,曾微嘿嘿一笑,大喊了一声mama咪

    “我想吃糖炒栗子!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

    那边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逗的曾微笑了笑。

    周楚问她:“怎么说的?”

    曾微翻了个白眼,这个神态在丁盏眼里跟周楚特别像,“mama咪说她晚点会来的。”

    周楚:“那她现在干什么呢?”

    曾微哼哼两声,牵着狗走了,“你自己不会问她喔。”

    周楚被亲女儿扫了面子,愣了两秒。

    丁盏憋笑忍不住,最后还是笑了出来。

    周楚:……

    岑浔挂了电话,景岫站在一边看她,“是微微啊?”

    “嗯。”

    她们站在病房外,这一层显得特别安静,楼层口都还守着人,景岫往里一看,正好对上姬郁绘的眼神。

    那眼神倒是没什么情绪,就是空荡荡的,最后又落在岑浔身上。

    岑浔低着头,隔了一会把远处站着的助理叫过来,嘱咐了什么,然后再推门进去。

    “继续吧。”

    景岫没进去,她差不多已经知道了姬郁绘的理由。

    又忍不住想到前几天晚上闻韶什一通电话的内容。

    楚门的世界和关于我是谁的讨论。

    她和闻韶什很少正儿八经地探讨这种问题,不够落地,闻韶什不爱装深沉,景岫更爱脚踏实地。

    唯独在这件事的冲击下,好像一切都值得认真去思考。

    即便回答的时候特别信誓旦旦。

    “谁的电话?”

    姬郁绘的脸色苍白,她看上去透支过度,连鬓角都生了白发。

    电视还在循环播放着新闻,全都是精心挑选,针对她的。

    她越不想看到,就越出现。

    岑浔坐在一边,“我女儿的。”

    在这之前,已经有警署的人做过笔录,之后岑浔才问了那个问题。

    却被一通电话打断。

    姬郁绘笑了笑:“你不怕这都是假的么?”

    她的身体状况以一种诡异的状态加速消耗,和岑浔的身体是同一种病因,但是痛苦程度却不一样。

    这个病房里的两个人,其实都在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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