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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没什么。”

    太宰治灿烂一笑。

    “我答应你了,五条悟。”

    ……

    对于优秀呢咒术师来说,在不计较咒力消耗的情况下,短距离内,跑是比坐车要快的多。

    坐车还要遵守交通规则呢,跑的话莽就好了,只要眼神好点别把车撞着就行。

    所以,在鹤梅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武装侦探社的时候,距她看到那条信息,才过了区区不到五分钟而已。

    但还不够,她惶恐的跑进大楼,无视咖啡厅里女仆的招呼,迅速的窜到二楼,打开了武装侦探社的大门。

    然后看到了让她心神俱裂的一幕。

    太宰治的手稳稳搭在虎杖悠仁的肩上,旁边是五条悟,在和虎杖说话——很明显,三人是在……

    “等等,五条老师——”

    和开心的虎杖不一样,看见鹤梅到了,五条悟眉头都不皱一下,扫了她一眼继续问道。

    “悠仁,今天早上你和鹤梅切磋的时候,真的同意她在你身上用术式了吗?”

    第55章

    来不及了,各种意义上的来不及了。

    所以鹤梅只能僵着身子,尬笑着走过去,在心里拼命祈祷咒力无效化无法生效。

    该死,早知道就好好研究一下他的能力了……这种术式已经生效的情况下,究竟是无效化被害者才能解除能力,还是要直接接触施术者本身……

    想不明白,也不敢想明白,鹤梅努力使自己的表情不太僵硬,等待着虎杖悠仁的最后宣判……

    “……这个问题不是上午问过了吗?”虎杖悠仁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挠了挠头,他思考了一会儿,有些缓慢的开口。

    “鹤梅是征求了我的意见才这么做的,五条老师。”

    鹤梅强忍想要松口气的懈怠感,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才能显得自然……明确表达出对五条悟的不满?还是找个话题就此翻篇?

    然而五条悟显然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不会吧,悠仁,你再好好感受一下,真的和之前没有一点点不同吗?”

    虎杖认真思考了起来。

    “说到不同的话……这里的空气清新剂味道更好闻,还有太宰先生的手好冰啊……”

    太宰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悠仁,停下。”

    他问的不是这种感受好吗?

    鹤梅轻笑了一声,有些阴阳怪气的在此时开口,“五条老师,你还是别为难虎杖了,不信我就直说,别搞这些弯弯道道的。”

    因为打过咒力耗尽会死的补丁,五条悟强制要求她和太宰接触来判断她是否说谎的可能性很低,并且他要是真想撕破脸就不会瞒着她来了。

    可考虑到五条悟这个男人实在是变化无常,在前车之鉴的情况下——鹤梅决定还是先下手为强,提出另一个看起来可行的方案来改变他的想法。

    “你要是实在不信,我还可以随机从外面抓一个幸运观众来,让你对比一下其中的差别。”

    “哇,真是让人非常心动的提议呢?”五条悟慢慢走过来,弯腰低头,哪怕眼罩挡住了眼睛,在场的众人也能看出他在审视着鹤梅。

    “那么,你有什么要求呢?”

    “很简单,把你怀疑我的原因告诉我。”面对靠的越来越近的五条悟,鹤梅眉头都没皱一下,冷静的说,“我不过就是对虎杖用了下,你把我扔到床底下吃灰不说,还大费周章的来了横滨,验证我说的话……别说是你一时兴起,虽然快五月了,咒灵比较少,但身为五条家家主的你,也没闲到为了这样一件小事就亲自出马的地步吧。”

    五条悟听完鹤梅的话,突然低声笑了出来。

    “可以哦,反正我也没打算一直瞒着你……不过,我要改下条件。”

    他突然扒开眼罩,露出一只碧蓝色的眼睛,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贴近鹤梅,近到鼻息都打到了她的脸上。

    “别去外面抓幸运观众了,换成我,怎么样?”

    ……

    鹤梅愣了三秒钟,才磕磕巴巴的接到。

    “五条老师,你认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

    前文提到过,鹤梅的术式很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强制使用,对意志坚强或实力强大的人来说,成功率低到几乎没有。

    但是,如果对方不仅不抵抗,还想要体验这种术式的话。

    鹤梅看着五条悟蔚蓝的眼睛,顿时心跳如鼓。

    哪怕强如五条悟,也毫无疑问,会中了这名为沉醉的毒。

    ……

    “五条老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考虑到今后再也不会有比五条悟更强大的存在中这术式了,鹤梅现在很紧张,紧张到她自己管侦探社借了个本子开始记录五条悟的反应。

    老实说这感觉挺奇怪的,刚刚还强行抑制自己的紧张情绪,现在却又……不管了,千载难逢,能力解释权在自己手里,先搞他再说。

    “人已出舱,状态良好?”

    “我是说感受,和之前的感受有什么不同……别给我提空气清新剂,你敢提我就叫你去大马路上用心感受一下如何跳脱衣舞。”

    听了鹤梅的威胁,五条悟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笑了起来。

    不知是他本性如此,还是术式的缘故,这个男人嬉笑着就说出了很糟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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