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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再走近一点去看,会发现这两条漂亮尾巴是非常奇怪的一男一女,他们长相极为出色,身高也相近,偏偏都穿着很相似的红裙子,双手在胸前交握,如果不是男方能一目了然的看出来是一位身材挺拔的男性,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两个美少女在贴贴……

    只不过奇怪的是,真正的美少女表情极为惊恐,仿佛见过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一样。而穿着红裙子仿佛是个变态一般的男孩子,则更为淡定一些,他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然后立刻掏出手机,给自己拍了张自贴,后退几步,在和女方保持了正常的社交距离后,玩起来了手机,并不理会突然出现的,活像个真正的变态的五条悟。

    “喂喂喂,你是谁啊,离我老婆那么近干嘛!”

    五条悟二话不说,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把那个小白脸从千枝鹤身边拽出去,理直气壮的站在了两人中间。

    “没什么,我只是路过,你们想谈点什么的话,随便谈~”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意直接从脸上溢了出来,这让他本就俊俏的脸蛋,显得更加魅力非凡。

    五条悟有些狐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现在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千枝鹤,“你是……怪盗基德?”

    男孩笑了笑,身上满满透出的,是少年人的青春得意。

    “您在说什么呢?我只是个来参观的米花博物馆的过路人而已。”

    “过路人?男人穿身红裙子招摇过市?”

    “这是我的个人爱好。”

    “那我要不要给门口的警卫打个电话,我想他们对你这样的个人爱好,一定印象非常深刻,是不是?”

    少年似乎并不在意五条悟的威胁,反唇相讥道,“好啊,顺便让警卫确认下你的真实身份呗,亲爱的三轮弦先生。”

    三轮弦三个字他咬的很重,五条悟心里一惊,面上却不显,依旧是笑嘻嘻的。

    “行行行,你不是基德行了吧……不过比起怪盗这种寻找刺激的职业,我有更适合的职业推荐你哟,少年~”

    少年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连忙摆手。

    “如果您说是咒术师的话,我还是敬谢不敏了,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就很好。”

    “那好歹留个联系方式吧,万一以后你这行干不下去了,多个选择也不是很好吗?”说着,五条悟突然像个搞传销的大叔似的,热情到把手伸向了少年的手机。

    少年立刻黑着脸躲开了他的手,没等五条悟继续搞他的咒术师传销,一只柔软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胳膊。

    是千枝鹤,她似乎已经恢复了镇定,对五条悟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

    “三轮弦,这么久不见,你不想单独找个地方和我说说话吗?”!

    千枝鹤的行为明显是在阻止五条悟,五条悟略一沉思,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回应她,而是有些奇怪的盯着少年。

    “话说,如果之前在大厅里的人是你的话……”他直勾勾的盯着少年身上的红裙子,“你之前穿的,不是这条裙子吧?”

    确实,千枝鹤和少年身上的红裙子虽然非常相似,但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看出来区别的……千枝鹤身上的那条更华贵一些,少年的则更朴素一点。

    而少年只是满不在乎的说,“都说了我只是一个路人,您不要一厢情愿把您认定的身份加在我身上。”

    “是吗?”五条悟又重新把目光放在了千枝鹤身前的红宝石项链,那东西非常显眼……很明显,如果从项链和衣服判断,这位千枝鹤才是他在大厅里遇到的那个人……

    可奇怪的是,偷宝石的那个千枝鹤,远看还好,近距离接触之后,能明显察觉出来是个假货,可眼前这个人……

    五条悟皱着眉头又打量了眼前的这个千枝鹤一遍。

    奇怪,明明感觉眼前这个人就是他老婆,整个人身上的咒力流动很像,术式被遮蔽的感觉也很像,就是……

    “三轮先生,没事的话,能不能让我先回去……夜已经深了。”

    “等一下。”

    五条悟说这句话的同时,双手合十,看向千枝鹤,十分认真的对她说,“老婆请原谅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哈?”这边千枝鹤还没想明白这人是在犯什么病呢,突然感觉自己的胸被人揉了一下,又揉了揉,激的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跳着给了他一脚。

    “你干什么!”

    “抱歉抱歉,老婆,我是在做正事……嗷嗷嗷我错了老婆,别不理我——”

    看着羞愤而去的千枝鹤,还有跟在她后面不停求饶的五条悟,少年突然喷笑出声。

    他捂着肚子,越笑越大声,一边笑一边向厕所走去。

    “小侦探,我来找你玩了~”

    ……

    而另一边,五条悟自知做错了事,一边围着千枝鹤不停的撒娇卖萌,一边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俩人的关系,搞得比之前那一出捏胸事件还要引人瞩目。

    好在因为基德表演早已结束的缘故,博物馆人并不多,不然哪怕有伊地知善后,那帮警卫也会忍不住来个梅开二度。

    伊地知看着自己的上司像一只花孔雀一样,围着笑容僵硬的女人绕来转去,不知该不该此时上前汇报情报。

    汇报吧,八成会被骂,不汇报吧,事后肯定也要被报复……

    社畜伊知地觉得自己好难,摊上这么一个不讲理的上司,真的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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