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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你,就够了。”喻音瑕站在床边,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阿镜,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睡袍落地。 时间停止,安镜视线凝固。 喻音瑕仪态万方地撩了一下耳边发,俯身吻住安镜的唇:“阿镜,爱我,说你爱我。” 如此热情似火的喻音瑕令安镜傻眼了,好在灵魂没有出窍,只愣愣地任喻音瑕含住自己的双唇。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安镜的意识就恢复了清明。 双手攀上,趁喘/息的空档一遍遍说着:“音音,我爱你。” 安镜的吻,有些无措甚至青涩……喻音瑕被她吻得痒痒的,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不给她后退的空间,安镜抱着她:“音音,你勾/引了我却想自己逃掉吗?” 上几回,安镜尚能把/持,可这次在音音的纵容与渴求之下,在视觉与触觉的双重鼓舞之下,安镜彻底沦陷在了喻音瑕的温柔乡里。 …… …… 当两人相拥时,喻音瑕右后肩的伤疤,安镜左前肩的伤疤,那么的巧合。 …… …… 安镜没有经验。 喻音瑕也不恼,捧着她的脸,深情款款地望着她漆黑明亮的眸子:“你,不想要我?” 安镜吞咽口水的动作,彰显出了她的紧张。 “音音,我不会,我怕……” “怕什么?怕我纠缠你对我后半生负责?还是怕我,怕喻正清拿此事要挟你?” “傻丫头,我是怕自己手笨弄伤你,也是怕你冲动后悔。” “看着我阿镜,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丢下矜持,丢下尊严,是因为我爱你。或早或晚,我都只想把身子给你。你不是说要给我未来吗?我的现在是你的,未来也是你的。” “音音……”感动于喻音瑕真心实意的话语,安镜拥着她躺下。 …… …… 安镜无限温柔地在红唇上轻/舔/啄/吻,数过一颗颗匀整的牙齿,顺利撬开洁白的大门。 不同于以往柔情的亲吻,今天的安镜,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霸道且贪婪地吸取着喻音瑕口中所有的甜蜜。 这爱的萌动,这吻的伊始,全都是音音教会她的。 引领着另一条小舌/交/缠翻滚,所有这有关情爱的一切,她都要与她的音音一起体验。 终于,她拥有了这一世的心上人。 终于,她再也无须隐忍心中对情/欲的渴望。 …… …… 血迹。 音音的第一次,给了自己。 安镜支起双手,在微光里望着喻音瑕的魅/态怡人,刻进心里。她记住了,她永远不会忘记如此迷人的,她深爱着的心上人,音音。 “音音,我希望我可以成为你的依靠,给你快乐,给你安定,给你幸福……” 安镜吻了吻喻音瑕的额头,将她圈在自己怀里,相拥而眠。 …… …… 真的一点都不清水,省略了几千字而已。 锁吧。谢谢。 也可能你们都看过了,哈哈! …… …… 第二天,当安镜再次睁眼,喻音瑕已经回了喻家。 反正是烧也退了,头也不疼了。 起床洗漱时,她看到自己的肩上有音音咬出的痕迹。爱的痕迹。 三楼,因为小雨往往起得早,所以唐韵青和傅纹婧也起的早。她们一起送走了喻音瑕。 唐韵青来到二楼敲门:“你好了没?头还烧不烧?痛不痛?” 安镜赶紧拉好衣服遮住肩膀,开门道:“昨晚就没事了。喻正清那边没说什么吧?” 唐韵青倚在门口:“我让司机送音音回家,给喻正清带了话,说我爸妈让我找时间带喻小姐回家吃饭。这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得懂。” “唐小姐足智多谋,安某佩服。”安镜竖了大拇指夸赞道。 “昨儿夜里,音音守了你一晚上没睡吧?我早上看她很是疲惫,也没吃早点,就赶着要回喻家。” “我都跟你说了,音音是个好姑娘。” “她好,还是我好?” 安镜愣住。 唐韵青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不该啊。 “很难回答?又或者,你不想用你的真实答案伤了我的心?” “韵青,音音她还是个孩子。你们没有什么可比性。”两个女人,一个知己好友,一个知心恋人。 “昨天,我请求她帮忙寻找对喻正清不利的证据,你猜,她会怎么选,怎么做?” 唐韵青的话,给了安镜当头一棒。难怪音音昨晚那么急切地奉献了自己,难怪她连温存的时间都不留…… 音音,你是想就此跟我划清界限?还是就此与父亲决裂? 安镜压下怒火,因为她知道唐韵青所做之事都是为了她好:“话已经说出口,我和你争辩对错再无意义。这是你和她之间的事,我不过问,但有一个人的安危,你须得上心。” 她说的这个人,就是住在老城区的红姨。保护好红姨,就是免了喻音瑕在喻家的后顾之忧。 …… 四十台新机器终于送到。 还没等安镜缓过气来,便从戚老板口中得知英华老板卡恩到处宣扬自己即将喜事临门。 喜从何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