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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呢!

    所以她这个皇后还是块完璧就是一引子,重点在顺治可能得了甚不可言喻的病症上?

    娜仁瞳孔震惊:不愧是做过林丹汗囊囊大福晋的女人,果然big胆!

    可惜她只喜欢吃瓜,却抗拒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消遣。更抗拒谁谁谁以此为据,催圆房、催生娃儿。她,她这身子才十四虚岁好么?

    鲜嫩嫩的一朵花骨朵,丁点不想被暴风雨摧残。

    所以……

    娜仁黑着脸,葱白小手直直地指着懿靖大贵妃:“博尔济吉特氏,你大胆!竟敢无端臆测,污蔑皇上?”

    “哟!”懿靖大贵妃灿若春花地一笑,作势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本宫好怕啊!瞧皇后娘娘这话说的,还以为本宫真如何妄自尊大了呢。实话实说而已,您急甚?难不成是被戳到了痛处,忍将不住了么?”

    “别跳脚嘛!清者自清,真觉着本宫诬陷了,您检查下、再安排人给皇上请个平安脉不就真相大白了?”

    懿靖大贵妃挑眉,满满挑衅。

    笃定了娜仁不敢。

    毕竟她都着人调查了许久,拿到了第一手资料。确定从封后大典后,皇上突然变得清心寡欲了起来,彻底绝迹于后宫。只在坤宁宫歇息,而皇后娘娘又还是个处。

    她宫中有头有脸的宫女也都完完整整的,那还能不是福临那小子身体出了毛病?

    “呵呵!”娜仁冷笑:“好一个清者自清,既然如此,本宫又为何非要向你证明?难道凭你敢倚老卖老,对当朝帝后指手画脚?!”

    “你……”懿靖大贵妃咬牙,恨恨指着娜仁。眉眼间威仪尽显,杀气纵横。

    就不愧是曾管着阿纥土门万户斡耳朵的女人。

    眼神交汇间,就吓得和平年代长大的娜仁一个哆嗦。可……

    事关自己跟顺治的形婚模式还能否进行下去,更关系到她是否会被迫妥协的大事儿呢!

    退步是不可能退步的。

    横竖在太后婆婆的主场,有她这尊大佛在自己身后镇着,怎么也不至于让她吃了亏去。所以……

    娜仁眼睛一闭忙心一横,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懿靖大贵妃指着她的手指上:“本宫敬你是先帝妃嫔,说起来也算是皇上与本宫的长辈。但这绝不是你在本宫这个皇后面前无状的理由!”

    “因奴才之言,便敢质疑当朝帝后,甚至让皇后验身、皇上诊脉来证明自己?呵!”娜仁冷笑:“贵太妃博尔济吉特氏可是觉得人间太小,已经容不下你了?”

    娜木钟先后两嫁,一为察哈尔部林丹汗,二为先帝皇太极。

    当囊囊大福晋的时候,她为正室,管得一众妃嫔们如绵羊般驯服。入了皇太极后宫,也贵为麟趾宫贵妃。名义上居于皇后哲哲、宸妃海兰珠之下。

    实际上,便是她们姑侄也得对她礼让三分。

    何曾受过这般委屈呢?

    直气得火冒三丈,甚理智都没了。抬手就冲娜仁扇了过来,这要是打实了……

    娜仁觉得自己没的,很可能都不止是面子。

    好在关键时刻,太后还是相当靠谱哒!

    就见苏麻喇姑一个箭步冲上前,死死捏住了懿靖大贵妃的腕子。太后也勃然变色,又一个茶盏摔在她脚边上:“娜木钟,你放肆!”

    “竟敢在哀家的慈宁宫中,对当朝皇后动手?真以为哀家跟皇上念着阿布鼐、博果尔跟固伦公主的情面,就不敢处置了你?!”

    懿靖大贵妃冷笑:“敢,你布木布泰有甚不敢?从区区永福宫庄妃到圣母皇太后,再没谁比你能耐,更没甚你不敢的。只……”

    “本宫这颗眼中钉好除,你又怎生交代呢?”

    “总不好直说本宫鲁直,揭了你宝贝儿子的短。结果被你恼羞成怒,直接灭口了吧!”

    太后拍桌,霍然而起。却没等开口,就被娜仁笑盈盈拉住了胳膊:“皇额娘不气,不气哈!对方分明就有备而来,蓄意气您的,真气岂不是让她阴谋得逞了么?”

    “看儿媳妇的!”

    成功安抚住太后,娜仁才又对懿靖大贵妃颔首:“本宫不知道博尔济吉特氏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居然狂悖如斯。但为了皇额娘接下来的惩罚师出有名,合情合理。便十一弟进宫来,也得跪地磕头,感谢皇额娘宅心仁厚。”

    “本宫啊,还是解释一二。”

    “是,如你所说,本宫确实还是完璧之身。但绝非皇上龙体有恙,也非我们夫妻两个演双簧给皇额娘,甚至天下臣民看!而恰恰相反,皇上他……”

    “正是尊重极了本宫这个皇后,对我怜爱至深,才拖到如今迟迟未能礼成。”

    要么说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呢!

    拜她曾经看过的诸多狗血剧、各路宫斗文等所赐。娜仁其实早就做好了有朝一日被拆穿,或者被催生的准备。

    从她一心扑在学习上,并展现出惊人天赋的那天起,就没忘了博览群书。

    看一切新奇有趣的,不论兵法、韬略还是话本、札记。因她这涉猎之广,下面呈上来的书自然也就颇杂。其中有两本古代孕育知识相关又怎么了呢?

    帝后二人研读后,均深以为然。为生下健康伶俐的皇子皇女,也为珍重龙体故,寡欲养生。非但无病无过,还真真为江山社稷着想,付出良多。

    这话说的,懿靖大贵妃都快把白眼翻到了天上:“砌词狡辩而已,谁还不会呢?大阿哥牛钮早夭,无非巴氏福薄。否则福全、玄烨又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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