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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埋汰完秦夜天, 元嘉把没吃完的烤rou收拾了一下,叫上外面的珊瑚准备回自己院子了。 珊瑚刚进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一抬头, 看见元嘉左手拿烤rou, 右手拎着葡萄酒, 打颤的腿瞬间不打颤了,几乎能给元嘉跪下, “女郎, 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想着吃呢?” “我怕我晚上饿。” 元嘉回答得极其坦荡。 珊瑚:“......” 就很无语。 虽然很无语,但还是尽职尽责把元嘉没拿完的烤rou全部拿起来, 秋风扫落叶似的一点没给库罗人剩下。 当然, 这个时候她仍没忘记自己的义务, 又问了一句, “女郎,侯爷没为难您吧?” 看秦夜天刚进来时的脸色,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来捉/jian的。 “没有。” 顾忌到这里是库罗人的地盘,元嘉没说太多,拿着烧烤与葡萄酒出门,发现外面一个库罗人也没有, 心理不免有些好奇,“库罗使节呢?他们都去哪了?” 珊瑚一听这话原本不哆嗦的腿再度开始哆嗦起来,“您快别提了, 刚才快把奴吓死了,方才秦四爷说库罗使团里有北狄人的细作,要在路上对女郎不利,以此破坏大盛与库罗的交好,库罗人说没有,哪曾想,刚说完没有便跑了一个人,秦四爷便把他们全部抓走审问了。” 原来这样。 怪不得敢来库罗人地盘耍横,原来是早就找好了借口——库罗人本就与北狄人不清不楚,秦夜天又来势汹汹,他们自然心虚,心虚之下,也就没心情去关注她和秦夜天的事情了。 元嘉往嘴里塞了一块小点心,边嚼点心边点头。 到底是一手遮天的秦夜天,表面瞧着蛮横不讲理做事没章法,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比谁都清楚。 只是有一个问题——秦四爷是谁? 秦夜天排行老四吗? 不叫侯爷改叫四爷了? 乍听这个称呼她还以为自己穿到清朝了。 想了想,元嘉没有问。 别人怎么称呼秦夜天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很闲吗? 不闲。 她连明天的饭都没着落呢,哪有心思关注秦夜天的称呼? 果不其然,在让人失望这件事情上,秦夜天从不让人失望——次日清晨,卫士们捧着白粥过来了, “烤rou乃大油大腻之物,公主殿下金枝玉叶,脾胃娇弱,怎能多吃?” 送白粥的卫士一脸忠心耿耿的正直,“故而侯爷遣属下给公主殿下送来白粥一碗,并咸菜两碟,为公主好生滋养身体,以免未至库罗便已支撑不住。” 元嘉:“......” 要不是势不如人,要不是她打不过秦夜天,要不是知道秦夜天是个疯批,她一早就把这碗白粥扣在秦夜天脑门上。 滋养身体? 滋养他大爷! 有拿白粥让人养身体的吗? 心里亲切把秦夜天祖宗十八代问完一遍,元嘉才堪堪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挥手让珊瑚接下白粥与咸菜,婊里婊气说道:“昨夜侯爷深夜冒雨来找本宫,让本宫很是感动,忍不住想起与侯爷......” 说到这,她恰到好处停住了,毕竟不是手拿奥斯卡小金人的影后,娇羞的表情不能说来就来,好在手里有道具,团扇掩面也能装一装,再配上她刚才欲说还羞的话,哪怕瞧不到她表情,也能让人脑补出一场大戏。 她便趁人脑补的空档,一唱三叹开口了:“只是不知,侯爷昨夜对本宫说的话,还做不做真?” 小十三:“?” 小十三:“......” 小十三:“!!!” 这么刺激的吗! 他家侯爷这么乐善好施的吗?人还没到库罗,便给库罗国王送上一顶绿绿高帽! 这是什么样的精神? 这是舍己为人为两国和平友好种下和平种子的大无畏精神! 小十三思想如脱缰野马,甚至还想往元嘉肚子上瞧两眼,下意识顺着元嘉的话往下说:“公主只管放心,我家侯爷言必行行必果,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的。” “只是不知,侯爷昨夜与公主说了什么?” 这话就是你俩发展到哪种地步的委婉说辞,万一,万一要是真那啥了,白粥是不能再吃了——毕竟对胎儿不好。 元嘉微微一笑,手指轻抚小腹,“本宫与侯爷两人的悄悄话怎好对一个外人说?” “你回去只管转告你们侯爷,就说本宫这几日吃什么东西嘴里都没滋味,想吃些酸的东西,让你家侯爷捡些葡萄干杏脯之类的零嘴送过来。” 小十三:“!” 果然很刺激! 他家侯爷就是这么乐善好施的侯爷! “公主请放心,我一定把公主的话一字不差带给侯爷。” 小十三直拍胸脯保证,“公主且吃几口白粥垫垫肚子,杏脯葡萄干这就给公主送过来。” 元嘉含笑点头,“如此,便辛苦军爷了。” 珊瑚面无表情把小十三送出院子。 其实也不能怪她没表情,实在是元嘉的话平地起惊雷,她心中惊涛骇浪以至于忘记在脸上做表情。 ——一言蔽之,这事儿太大她还没缓过劲儿。 “女郎不必再送,照顾你家公主方是紧要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