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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挺住脚步,看向真依,她分得清真希与真依的区别,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女孩是meimei真依,她缓了下,道:“是甚尔在打人,大概是在发泄吧。” “甚尔?”禅院真依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是禅院家的人吗?” “嗯。”真央想了想,按下心中的向往,对禅院真依道:“是个很厉害的人,那是,当之无愧的天与暴君。” 天与暴君?和天与咒缚好像。 禅院真依下意识想到,就看到了从另一边走过来的jiejie。 真希看了眼meimei,顿了下,道:“我要过去看看。真依要来的话,就跟上来。” 不同于没听说过甚尔这个名字的meimei,真希曾经从禅院直哉口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似乎是一个很令禅院直哉讨厌又崇敬的——天与咒缚。 真希义无反顾的朝那个方向过去,而真依无措的捏了下自己的衣角,还是跟了上去。 真希微笑了下,等在原地,然后牵上meimei,带着她往伏黑甚尔的方向过去。 一路上有些破败和惨烈,就像是遭遇了什么天灾一般,真希带着meimei没有莽撞的冲上去,她只是想要看看直哉那个人渣嘴里的甚尔有多强,真希总是在努力,但其实心里还是有着不确定,她和真依的未来,究竟在哪里呢? 站在一个稍微高些的地方,从这里可以看到战斗的中心。 而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活用着各种咒具,眼里漫不经心的,嘴里流露着笑意,像是杀神一样,挥动着薙刀就是一阵摧枯拉朽的杀戮。 真希看着这一幕,眼里逐渐悦动着火焰。 ——好厉害。 好厉害!!! 我未来,也可以做到像是这样吗? 天与暴君那懒散又有些无趣的眼眸,朝双胞胎姐妹看过来,他眼里闪过一丝兴味,朝真希伸手,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他可没有殴打小崽子的爱好,只不过是听阿治和惠说过,禅院家有一对双胞胎,jiejie是不完整的天与咒缚。 虽然不完整,但伏黑甚尔还没见过别的天与咒缚呢。 真希愣了下,看了眼四周,确定这个男人是在叫自己后,就对meimei道:“真依,在这里等我。” 她朝天与暴君跑了过去。 真依张了张嘴,双手无意识的握紧,却也跟着跑过去了。 我们是双子,可别妄想着丢掉我啊。 双子站在了天与暴君不远处。 伏黑甚尔按照粗暴的直觉看向真希,道:“来,试试。” 真希大声回答:“好!” 真依抿唇:就这么忽视了我吗,好讨厌啊这人,好不甘心啊我,可恶...... 六岁的真希哪里是身经百战的伏黑甚尔的对手,甚尔试了下小女孩的身手,除了让她身上青青紫紫了一点也没断胳膊断腿,算是十分善良了,几招过后,甚尔打了个哈欠:怎么说呢,就是欠缺吧。 不过打起架来有他小时候几分凶狠的样子,就是身体素质差了点。 真希被打的最后站都站不稳,真依看着jiejie狼狈又不服输的模样,心里怒火直冒,她看向伏黑甚尔,鼓起勇气,说:“我也要。” 伏黑甚尔无所谓的点头:“行吧。” 打真依就更简单了,这个女孩是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普通’的孩子。 身体素质普通、意志力普通、咒力普通、还没有觉醒术式,简直毫无突出点。 闹了这么一场,一直没有出来的禅院直昆人忽然出现在院子里,他对禅院家变成这个模样视若无睹,只是道:“甚尔,我们谈谈。” 伏黑甚尔皱眉: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的吗? “要打就打,少废话。” 禅院直昆人也是手痒,爽快的应下来。 · 花丸幼稚园已经快临近放暑假,向日葵班的小朋友们围着请假了整整一个月出国游玩的惠惠,天真又好奇的问对方外国有什么。 对于这些不到五岁的小孩子们来说,最大的地方在以前就是家的周围,现在囊括了一个幼稚园,外国什么的就像是其他星球一样,充斥着幻想的乐趣。 伏黑惠在沉思后,给出答案:“其实都一样,没有什么不同的。” 这样说肯定不可能讨小孩子们喜欢,阿治拍拍手,让一众失落的小鸡仔们看过来,说:“要听故事吗?” “要!”*8。 十分钟后,除开阿治自己和伏黑惠,剩下的八个小孩眼泪汪汪的缩在一起,在草野老师过来后哇的一声哭出来。 草野老师心累的安慰小孩,幸好还有一起过来的土田老师,不然把她分成几半都忙不过来,从小孩子们断断续续的哭声中,她也算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治君。”草野老师无奈:“不要给他们讲鬼故事啊。” 阿治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草野老师只好拍拍小孩子毛茸茸的脑袋,道:“自己吓哭的自己哄好。” 阿治哄小孩还是很有一套的。 只见他脸一冷,整个人忽然冷漠,说:“再哭,以后都不理你们了。” 小孩子们:“......” 草野老师:“......” 下午放学,森鸥外来把阿治和伏黑惠都接走,惠惠并不觉得意外,因为森鸥外接他的次数并不少,爱丽丝一手牵着一个小孩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