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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绿瓶觉得柳菀,最后会被封为答应或者庶妃的原因。

    谁知道以往最喜欢万岁爷的绿姝,却变了。

    只见她那水汪汪的杏眼淡淡一挑,她便觉得那眼睛仿佛会吸人一般。

    水润润的,即便是阳光下,也感觉一阵清凉。

    可她说的话,就不是那么对劲了。

    只见绿姝轻轻一笑,越发懒散的靠在凳子上,声音甚至有几分慵懒:“谁稀罕?”

    绿瓶瞪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她飞快的看了一下左右的门窗,发现都关了,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最后她难以置信地问,“你以往不是最喜欢万岁爷吗?那是你一辈子的梦想啊,怎么现在快达成梦想,还不稀罕了。”

    “你这么说话,你不怕万岁爷听到,或者皇后娘娘听到罚你吗?”

    “罚就罚呗,反正都死过一次了,早死晚死后面还不是一个死。”柳菀淡淡道。

    “我的祖宗,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以后福气好着呢,”

    绿瓶根本不愿意,听她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柳菀看了好友一眼,她不会告诉她,她确实已经死过一次了。

    甚至这几天,她也感觉她身体不对劲儿。

    私下偷偷找了太医来看,发现她身体,确实出了问题。

    只是太医都不知道问题在哪,只判断,预估是中了某种特殊的毒。

    也许前世她死的时候,就是因为中这种毒,还有天子愤怒的原因,赐死她的。

    但是谁能想到,还有重生穿书,这种事情呢?

    “万岁爷对你是不同的,你知道吧,你出来这段时间,乾清宫已经换了好多个御前服侍的宫女,都被万岁爷用茶水杯砸了出去。”

    说起这个绿瓶就觉得好笑。

    乾清宫一波波准备去服侍万岁爷的人,当时绿姝还在的时候,一个个自视甚高,觉得自己很牛,还觉得是绿姝挡了她们的路。

    谁知道绿姝离开了,这些人有了机会,却不得万岁爷心。

    反而被砸的到处是包,搞得现在乾清宫,去服侍万岁的人都战战兢兢的。

    再次听到男人的事情,柳菀还是感觉心头一痛。

    是啊,她对那个男人的细心程度,又岂能是一般的宫女所能比拟的。

    只是她都不知能活多久了,自然不愿意,再像以前一样,去卑微的求这份没有回应的感情。

    “你也看到了,万岁爷只是习惯了我而已。他并不是真的心里有我。”

    柳菀心理门清,再次对这份感情,在心底让自己放下。

    绿瓶一听,最后也讪讪的,“可他是万岁爷,从来只有别人迁就他的。”

    “那我就不要他了,在感情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谁迁就谁一说,就只愿不愿意,和肯不肯,两个人应该是平等的关系,”

    绿瓶被她吓个半死,最后只好道:“可哪个后妃能跟万岁爷说平等的,你真是不怕死。况且你以前不是说吗?万岁爷优秀,只要看你一眼你也满足了。”

    这话简直是噼啪打脸,以前说的有多深情,现在就显得有多脑残。

    第9章 空间 空间珠子:白玉团子。……

    “以前,也许是我少女心思,不懂欣赏。”

    “要谈感情,自然要和最优秀、最深情的人谈,优秀的男人能保护你,深情的男人才会将你放手心呵护,你说是吗?”

    绿瓶道:“这天下不就万岁爷最优秀吗?”

    “还有万岁爷身边的有很多人,你注意看了吗?除了万岁爷,还有几个亲王,最重要的是,还有纳兰容若公子。”

    纳兰容若,这可是历史上有名的诗人,也是出了名的深情。

    “那你的意思是?”绿瓶跟柳菀感情最是要好。

    以前她喜欢万岁爷,她就给她创造机会。

    现在听她,真的对万岁爷无感,再说纳兰容若的时候,她居然真的在那里思考,最后头横着摆。

    “不行,你现在已经是万岁爷的人了,而且谁不是三妻四妾,所有亲王们,谁不是后院女人一堆呀。”

    柳菀笑笑就道:“倘若容若公子,一生只娶一人,那人即便死后,他也终身不娶,那你觉得这样的他和万岁爷谁优秀?”

    绿瓶简直被问傻眼了,想也不想就反驳道:“怎会如此,那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优秀的人肯定还是万岁爷!

    就万岁爷这样的少年天子,谁在他身边不被打压几分气焰呢?

    想想当年的权臣鳌拜那是多么的风光,还不是被万岁爷直接打压下去了。

    容若公子那样的,肯定也是优秀。

    但是在万岁爷身边,毕竟是被压了一头的。

    可若是容若公子,真的如绿姝说的这般的话。

    那对女人来说,跟谁更幸福那也不好说,看追求什么。

    绿瓶觉得绿姝真的变了好多。

    因为两人关系好,她不想反驳,最后只是道:“可容若公子要娶,也得娶身份背景跟纳兰家一样的呀,就是只娶一个的话,这样的身份处境,你想也不要想了,”

    柳菀却笑了,她摸着心口,并没有告诉她。

    纳兰容若这个历史上的深情公子哥,曾经对着她做过一首诗。

    还是情诗,不过两人身份地位差别太多,她当时的心又一直在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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