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可以有晚安吻吗
冯优刚吹完头发上床,陈轩就敲了敲她房间的门。 没等她回答,门就被陈轩打开了。 敲敲门只是通知她,他要进来。而不是询问她,他可不可以进来。 直直的坐在床上。 小屁孩好像很喜欢吊带类的衣服,连睡裙也是纯白丝质的吊带裙。 身材挑不出一点毛病,从头顶到颈,从颈窝到肩,还有背上两扇蝴蝶骨。 后背纹身那只鹿,鹿角从蝴蝶骨中心往上蔓延到细颈,给她平添几分辣劲。 美得抓人。 冯优本就因为后面还疼着,在床上也是趴着的姿势,裙子勾勒出她的脊背和腰线,有些褶皱,丝质布料粼粼映着天花板上的灯光。 陈轩掀起她的睡裙裙摆,看着里面空空荡荡的,心下又有些畅意。 冯优听他话,好像能让他很开心。 没多言,药膏已经先一步接触到了她身后的红肿。 陈轩上药很细心,边边角角全部照顾到。 冯优被伺候舒服了,趴在床上,就差发出小猫一样的呼噜声。 “腿分开。” “那里已经不用上药了吧?” 她感觉xue口的不适已经消了大半。 陈轩默了会,道: “乖一点。” 语气难得带了点温柔,声音也不大。 这老男人是不是知道她吃这套。 这话说出来,冯优还是将腿分开了些。 陈轩一手掰开了xue口两瓣嫩rou,露出rou粉色的花xue。 另一手的食指指尖挤着药膏,往她下身探。 刚碰到,冯优xue口就颤了颤。 陈轩手没停,先在xue口将药膏抹了一圈,又用手指往里面探,把药抹开。 没入xue里不到一个指节,她就嘤咛出声。 “不准出水。” 让她洗了澡上药就是为了把她流的水全洗掉,冯优水太多了,整个人就是一汪泉。 泉眼在下身,一点动静就把水汩汩往外冒。 “这,我又不能控制。” 冯优害羞,轻声嘟囔,又起了坏心思。 “都怪表叔太诱人了,下面忍不住想要把你吃干抹净。” “能吃干我算你赢。” 陈轩把话呛回去。内部抹得差不多了,手指回到xue口打转,将药细细分匀。 “太舒服了,真的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着。” 要真是个男的就忍不住了,她身后现在不是他又怎么办。 思及此,陈轩脑海里蹦出的画面又让他窜起了火气,不轻不重又扇了一巴掌。 冯优哼了声,这陈轩真禁不起逗,动不动就要给她添点颜色。 陈轩往前坐了坐,捏住冯优的小手,手心还红着,其实这点伤没必要大费周章搽药。 但是他还是抹了点药在自己手上,捏着小手,大拇指轻揉在手心。 这只手心好了,又捏住另一只手。 两只手心都上了药,又滑又嫩,忍不住想多在这手心上逗留一会儿。 明明有过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冯优还是觉得被握住手心刮蹭是不一样的。 感觉,更加亲密。 她没吱声了,只想让这双温热的大掌多逗留。 或者说,多在她身上探索解密。 半晌,陈轩将冯优的手放下,又把被子给她盖上。 “手上有药,不准玩手机,马上睡觉。” 他抬手捋了捋冯优的鬓间的头发别在耳后。 “好啦,马上就睡啦。” 她本来也想睡的。 “可以有晚安吻吗?” 她是刚刚忽然想到的,她可以主动培养感情,反正二人朝夕相处。 虽然是忽的灵光一线,她作为行动派,向来是说风就雨,也不过过脑子。 陈轩听到这话眉心一跳,只一瞬间,又恢复好神色。 “吃过我下面了,还想吃我?” 陈轩弹了下冯优的额头,起身将灯关了,离开了房间。 “艹,真不上道。” 冯优听到陈轩关门的声音,一手捂着刚被弹过的额头,把脸埋在枕头里低低咒骂,又很快抛之脑后,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第二天醒时已经十点,陈轩不在家,好像一早就出了门,没做早饭,只发了条消息给冯优,让她自己出去吃。 看了看身后,已经不见红肿,只看得到几条红色的血痕。 她上手捏了捏,还是疼的,不过已经好多了,钝钝的痛。 在衣柜前面纠结半天,又在梳妆台前涂涂画画,出门时已经中午。 微卷的头发扎着高马尾,小脸上画着淡妆,一件白色紧身露脐短袖,背部镂空,用细带交叉来交叉去绑住。下身穿着宽松收脚的低腰长裤,从肋骨到胯骨,整个腰身暴露在空气中。 腰纤臀翘。 其实周守云没有让中午吃饭,她出门早一点只是因为又忘记买生日礼物了。 她随便买了个面包垫垫胃,在市中心一边转悠一边想要买什么送周守云,最后把想法锁死在了成人用品上。 冯优提着礼品袋到周守云家里的时候已经快叁点。 周守云把家里用来假日玩乐的半山别苑空出来,下午就开始招呼人,打牌娱乐,到了晚上就去吃饭,再去喝酒,安排得妥妥当当。 “云云成人快乐!” 冯优走到还在牌桌上的周守云面前,举起了那个超大手提袋。 众人看见冯优,纷纷把牌扣在了桌子上,看着她古灵精怪的要整什么幺蛾子。 “有生之年系列?这辈子能看见优优送礼物,想我以前生日,哎。” 一旁的林渠生酸酸的,他去年乃至前年生日,冯优从来不记得生日礼物。 “那是我忘了!再说我没补给你是吧?” “补的和当场送的能一样?” 屠城快速补刀。 “你他妈烦不烦啊,人家周守云的主场,少数落我。” “好好好姑奶奶,我就该把嘴缝上呗。” 屠城笑着抬肩碰了碰林渠生,两人对视,一起撇了撇嘴。 周守云道了句谢,准备将礼品袋和别的大大小小礼物放在一边,被冯优一手拦住。 “别放着!快快快,快打开,看你喜不喜欢,我准备得可用心了。” 一定没什么好事。 冯优这幅表情就写满了“我在整你”四个字。 “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周守云还是笑,把里面的礼品盒取出来,放在自己大腿上。 一桌人都盯着这个礼品盒,等着周守云打开,青淼甚至站起身来看。 那么大一个礼品盒,到底准备了什么啊? 等到盖子一掀开,一桌人爆笑。 那么大的礼品盒,塞满了小盒小盒的避孕套。 “我忽然觉得我该感谢她去年没给我送生日礼物哈哈哈哈哈哈” “周哥注意身体啊周哥!哈哈哈哈哈哈哈!” “优优也太好笑了,这么多花了多少钱啊?真准备的太用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和成人礼呼应上了。” 冯优笑得脸都红了,直不起腰,还是硬要朝着周守云说。 “花了我好多大洋呢!看我多关心你,别因为成年了就太放纵,要注意安全噢~” 周守云又好笑又无奈,拿起来一盒硬要塞到冯优的挎包里,边笑边说“大家都要注意”。 “笑什么呢,山脚下都能听到,声音太他妈大了。” 一人跨进前厅,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嘴里吐出来的字眼儿是带着攻击的,但是语气是调笑又嘲弄。 听这声音这口气,都能认出来说话的人是谁,本来还在笑的众人哑然,笑不出来了。 青淼见状,第一个打破尴尬,翻下沙发,叁步并作两步上前,抬手把住了来人的肩膀。 “阿恒你可到了,我炸金花真不行,你拿我钱帮我玩,赢了给你分。” “来呗,保给你把今天寿星周子这半山别苑的房本都给赢回家。” 蔡召恒语气调笑,眼睛却直愣愣盯着冯优,要把她盯出一个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