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天要下雨南权要作
“担忧,肯定会。” “唉?有吗?我怎么当初什么都没看出来?”而且那时候南权还几度怀疑,就他一个人慌得不行。 “如果你都能看出来,那我们现在恐怕也不是这样了。” “嗯……”好像说的也有道理,一个人慌的情况还好,但换成了两个人,太没安全感了,那样的感情不可能长久,即便是用喜欢维持的感情。 恐慌这类情绪,是会无限放大的。 不过,南权总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如果你……都能……都能! “去你的!会不会好好说话?我现在精神可是高度紧绷,你信不信我现在立马跳车不去了?” 此时南权和姜晋已经在出发前往的路上了,所乘坐的车也在快速行驶中。 南权一边说着威胁的话,一边摇下车窗,车窗露出缝隙的瞬间,外面的冷空气一下子灌了进来,吹了南权一个满面。 寒风刺骨,但是倔强的南权绷着脸努力不让露出什么破绽。 然后姜晋之后却是诡异的安静了几秒。 “喂,你不……不说点什么吗?”好歹他是要跳车啊!就不能拦一下吗? “我认为那么小的地方你跳不出去。” ……这个人以前怎么就没被人打死过? “行吧,你可以的。”南权把车窗摇了回去,不过之后一直面向着车窗,不再转向姜晋那边。 充满生气的表现。 虽然姜晋有时候过于清醒,话说也是十分理智,可当某一种情况下,他脑海里剩下的只有清醒,而他自己也说过,清醒并不代表理智。 “南权。” “听不到。”南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幼稚了,可能因为心里想的过于多,总想揪着什么发脾气吧。 “那现在听得到了?” 说话时,姜晋凑近了几分,唇几乎都快要贴到南权耳朵上了。 耳后,几乎是每个怕痒的人都讨厌被靠近的地方。 南权也同样敏感,所以一下子就转了回来,只是转动的时候,不小心与面前近距离的人碰到了…… 司机先生目光始终注意着路况,并没有太在意后面的情况,但是南权很在意啊! “你……” “能听到就好。” “你……阴险!”除了这个形容,南权一时半会想不到其他的了。 “还好。”看起来,姜晋对这个形容还算满意,甚至还自我评价自己的阴险程度。 不过评价完,姜晋便不再不正经,虽然脸色上看前后没差,但就说话的态度而言。比之前明显认真了很多。 “你不用那么担心,你不愿意接受或者是相处的,我不会强迫你妥协。” “可……” 南权后面还未说出口的话,被打断了—— “其他的都我该考虑的事,你只需要完成你答应的,和我回去,其他任何事都不要想。” 姜晋有时候说话很容易把人气得心态炸裂,可又有时候,说话又那么好听。 南权免疫力不强,心底的不安感一下子被驱散了好些,但是表面上他还是有些布满的嘀咕着: “说的倒轻巧,真正事情来临的时候,鬼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目睹过就知道了。” “嗯,嗯。” 反正也逃不掉了。 南权之前因为打开车窗,自己又面朝着了许久,身上有些冰凉,尤其是手,原本他习惯性的用手撑着脑袋,但却被手指的冰凉吓得立马拿开了。 之后南权本来是想把手收回衣服口袋里回温的,但是却被旁边的人抓住了。 南权怕冷,是因为他一到冬天身体总是很冰,穿再多的衣服都是一样,久而久之就开始畏惧寒冷了,现在情况虽然好了些,但是怕冷这种事几乎都快成为他的习惯了。 姜晋手心的温度虽然不是特别高,但终究是高于他的,抓住的瞬间,暖意从掌心流窜全身…… 今年的冬天似乎并没有往年那么寒冷。 过于某些事也并不如他以前想的那样。 姜晋说过,从家到他们将要去的目的地并不远,事实上也确实是,而之所以那么早出发,没到之前南权想的是,肯定是想多开一会批斗大会。 但是到了之后,并不是。 姜晋父母住的地方虽然不是在市区的中央,但也不是偏僻到郊区,按照姜晋自己的话说是,是个什么都还好的地方。 姜晋的评价一向没什么屁用,到了之后,南权认真仔细得看了看四周,然后说: “真不愧是有钱人。” 南权不穷,但是也没嚎到找个依山傍水的别墅住住,果然大佬就是不一样。 姜晋的父母是什么样的,南权来之前肯定问过,但是姜晋这个人吧,有时候真挺好,但是就是说评价之类的话,根本没屁用。 当初南权问: “那你父母是不是也和我刚开始见你的时候一个样,凶神恶煞的?” 姜晋:“如果那时候算凶神恶煞,那他们应该比我高很多级别吧。” 所以南权昨天晚上甚至做了噩梦。 而到真正见面的时候—— 地狱级凶神恶煞的真面目居然只是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 而且南权看她的脸还特别眼熟。 搜刮了一下记忆,难得脑袋今天没给他掉饺子,他很快想起了他为什么眼熟的原因,是因为—— 小时候看过她演的电视剧啊! 而且其中有一个角色还一度是他的童年阴影! 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他对象的母上居然是他童年阴影,他该怎么办? 南权内心慌得不行,不过表面上他竭力克制着,“阿姨,你好。”说话时,南权脸上尽力维持着笑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的好。 但是姜母听到“阿姨”两个字脸色有点异样,似乎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 南权见状立马改口,“伯母好。” 称呼换成了“伯母”姜母脸上的异样消失了,甚至露出笑容,“好,好,这么一大早过来真是难为了,快过来坐。” 这态度? 怎么回事? 南权还记得他当初回家,他那位钢铁母上可是一副准备拿砍刀的架势,老可怕了,这……难道是什么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