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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星低头一看自己带歪了项链红了脸。晚上她回家换了裙子,长衫领口小项链藏在里面便忘了取,后来她躺在沙发上睡着,坠子就滑到了后面,下楼着急更想不起项链这事了。她见梁岩一直在看自己的项链,不好意思抬手捂了捂坠子和他道谢,两人此刻靠得很近,她能闻到他身上和他的外套上都有种木质温暖的香味。 梁岩收回目光前又看了眼温星脖子上的那颗小痣,那一点一直在轻轻sao动着他的欲望,他保持着靠近她的动作,轻声问她:“你喜欢这些项链首饰吗?” “喜欢,这是王楠姐送给我的。”温星垂眼也不由放低声音说道。 “嗯,那我以后送你这些,你也接受吗?”梁岩问道。 温星没有回答,她忽然感到有些紧张握住了自己的双手。 梁岩也有些紧张,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寸不想让温星感到压力,他问:“温星,你现在有没有对我改观一些?” 温星的脸红了,她不敢看梁岩又忍不住笑了声,她低着头说:“有。” 梁岩闻言,有些心花怒放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只能充满爱意看着温星。 温星见梁岩半天没说话,抬起眼偷看了他一眼,不想和他的眼神撞个正着。她有些害羞想躲开又舍不得,可就这么看着他,她也还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的热情。 而梁岩总是比温星更懂她的不安,认真看着她说道:“温星,我知道你还需要时间去接受一份感情,我愿意再等等。但是你不要再相亲了,好不好?” 温星刚才还在笑,此刻却有些想哭,却没有言语可以表达。 梁岩并不需要温星确定的回答,因为他的问题是幼稚的。最后,他抬手轻柔摸了摸温星的头,靠回椅背。 温星也靠回了椅背,她将梁岩的外套转过来安心盖在身上,安静享受着他们之间的宁静。两人又在车里坐了会,梁岩看看手表坐起身,发动车子送温星回家。 到家的时候,温星没有马上下车,她想起了一件事情掏出手机。 “怎么了?”梁岩问她。 温星笑而不语摇了摇头,下车后敲下车窗才探头笑对他说:“我把你的朋友圈屏蔽取消了。不过我现在也没发什么动态,没什么事情可分享的。” 梁岩闻言说道:“我可以听你说任何事情,温星。” “嗯。”温星微笑点头。 “好好睡觉。”梁岩嘱咐道。 六月来临,天气越来越热。在这个月,梁岩的新项目已经谈妥落定,这对他来说不容易也是件平常的工作,他把好消息和温星分享。温星不懂生意的事情,她一面开着车在去往江州外语大学的路上,一面和梁岩说着电话,她发现听梁岩说说他工作上的事情也挺有趣。温星很好奇梁岩是怎么去判断一个项目好不好,确定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对此,梁岩说:“向来没有好不好,成王败寇而已,温星。”他不会对项目以外的人谈论如何看好自己的项目,因为外面的人不需要为这件事情努力,他们最终只会以结果去论断,所有事件的历史都是如此。 梁岩的话很简单,温星没经历过却莫名懂了,她笑了笑发现每次和梁岩谈话之后,她都感到视野开阔,心情坦荡。 温星今天来找张觉,她想把改稿后的翻译拿给他看看。她抱着自己的稿子走到张觉办公室门口,办公室门没关,而她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说话声,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提起。 张觉正在会客,今天来访的客人不是别人,是他的编辑朋友,陈编辑。他也是温星手上这本书的编辑,是个作风严谨为人幽默的人,温星和他接触其实心里有些没底,因为她有时候都搞不清楚陈编辑是在玩笑还是想委婉提点她什么,他总爱引用典故,一句话里仿佛带着许多意思,弄得她不知所措。 这次,他和张觉说:“这书还是由你翻译吧,老张,我看温星不行。她的行文畏手畏脚,好比画画完全拿捏不住自己的线条。” 张觉呵呵笑说:“那是你看不惯她的行文而已。” “现在做翻译的年轻人普遍有一个问题,中文不扎实没学好。”陈编辑摇头。 “温星很肯学,也有自己的想法,你要去理解她。我这边会全力帮她,书还是交给她去做吧。”张觉说道。 “你这是在看稚子弄冰。”陈编辑蹙眉冷哼说道。 张觉只是摆手让他放心。 《稚子弄冰》是杨万里的一首诗,原本是一首很雅趣的诗,但被陈编辑用来十分讽刺,小孩在凿冰,看着像模像样做出了些东西来,但冰块最终会融化不说,小孩还把冰块砸碎在地上。陈编辑是在数落张觉过于放松的玩笑心态,也表达了对温星专业度的质疑。温星听懂了陈编辑的意思,站在门口很尴尬,许久她转身离开。 温星回到车上冷静调整自己的情绪,此刻她想到梁岩方才说的成王败寇,更能体会到他的不容易和强大,这句话背后所要付出的努力和坚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比如她此刻既要正视自己的问题,又要让自己保持信心和耐力就十分困难。 十来分钟后,温星重新下车,她走进张觉办公室敲了敲门,笑和两人打招呼。陈编辑对她微微一笑,瞄了眼她的稿子说道:“你这可是给张教授派了个大工程,要万丈平地起高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