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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丝毫不在乎他们的感情,他们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利益。

    所以,程砚清觉得自己完全能够理解夏怀瑜的心情,他们同病相怜。

    唯美画面中夏之瑜显得格外多余。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大家却咬牙切齿的把她当作是即将破坏夏怀瑜和程砚清感情的小三。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有人不忿的骂道。

    夏之瑜:“?”

    毕竟没有想要撬墙脚,所以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吃瓜群众,这三人电影竟然还有她姓名……

    主要是被‘癞□□’这三个字给惊道。

    万万没想到她也有被这么称呼的一天。

    不高兴了哦。

    是不是要扮委屈!是不是要比惨!

    夏之瑜眼眶一下就红了。

    “jiejie……”她努力的大声,声音却也还是跟刚才一样怯怯的,带着颤音。

    泪水凝结十分迅速,她并没有忍耐,任泪水滑落脸颊。

    呜咽一声,她又轻唤:“姐夫……我……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我……”

    自责又自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的样子。

    她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眼泪却无法克制,一个劲的往下流。

    这孩子气的哭法因为她娇小的身材毫不违和,甚至还让人格外心疼。

    那些或收敛或放肆的议论顿时就换了风向。

    “你们也别太过分了,夏家没将夏怀瑜扫地出门已经仁至义尽,夏之瑜才是亲生的,给亲生女儿一些补偿也没什么吧。”

    “夏怀瑜鸠占鹊巢太久了,还真把人家爹妈当自己的啦?”

    “夏之瑜也太可怜了,回到家里反而要看那个冒牌货的眼色。”

    “你看她瘦的,听说从前在夏怀瑜的家里受了不少虐待。”

    “那声姐夫叫的好心酸哦!”

    “夏怀瑜好好对meimei吧!你可欠她太多了!”

    程砚清的一点感触也是没有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

    是对突然出现的夏之瑜很排斥,但仔细想想,夏之瑜其实挺无辜,她也不过是个受害者。

    他垂下头,第一天上学,在校门口弄出这么个局面,被家里人知道了,以为他们欺负夏之瑜,那不管是他还是夏怀瑜,都是要挨训的。

    微微皱了皱眉,不想要去接触夏之瑜,于是伸出手去,接过了夏怀瑜手中的夏之瑜的书包。

    赶紧收拾吧,这是他放出去的讯号。

    夏怀瑜只好朝夏之瑜走过去。

    刚那一下,她情绪才刚上来就因为她的关系又憋了回去。

    这个干扰人的家伙倒是很投入,她一直走到她面前她都还仍旧哭的停不下来,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伤心事。

    夏怀瑜心里发堵,满心的不耐在这一刻却也只能好言好语去安慰meimei。

    “之瑜不要乱想,”她努力的放柔声音,却还是有些干巴和生硬,“我们赶紧去教室吧。”

    “嗯……”夏之瑜努力止了哭,却还因为刚才哭的太伤心所以一抽一抽的。

    她放下了手臂,手心手背随意的蹭了蹭眼泪,然后伸出手去,似乎是小心翼翼的捏住了jiejie的衣摆。

    厌恶从夏怀瑜眼中一闪而过,她没法推开她,只好飞快的转过身去:“走吧。”

    “嗯。”夏之瑜跟着她,慢慢走,垂下头。

    谁也看不到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愉悦值 2]

    这一点不是因为目中无人的程砚清的颜值,不是因为jiejie装模作样的示好,也不是因为四周墙头草的声援,纯粹是为了自己。

    为自己一大早就倾情奉献,给大家贡献出这么一出戏。

    不过还是很累的。

    尤其是在自己灵魂还没完全康复的情况下。

    她其实也不想要找这样的刺激。来学校只是想用家世光环安安静静的苟一点儿属性。

    但想要宁静恐怕是不容易。

    因为家里人怕她刚到学校不适应,所以安排她跟jiejie一个班。

    而夏怀瑜和程砚清订了婚,为了他们感情发展,他们俩从高一起,也被安排在一个班。

    所以现在……就很妙。

    不管怎么说,在学校都比在家里要好,你看,就这一小会儿,就又有了7点收获。

    夏之瑜漫不经心再次打开面板。

    身高上加了4点,然后……怒点肤色!

    白白白!

    刚才谁说她是癞□□来着?嗯?赶紧死!

    学校好看是好看,缺点是太大了。

    好不容易走到教室,夏之瑜有些精神不济。

    她灵魂还有点脆弱,白天时候也时常需要补眠。

    程砚清把她书包随便往最后排空着的书桌上一放就走,还有她的jiejie夏怀瑜,进了教室就没再搭理她。

    这正好。夏之瑜打算趁这清净赶紧休息一会。

    挪开了书包往书桌上一趴,那沉甸甸的睡意飞快就席卷上来。

    她闭上了眼睛,四周围还有些声音钻进耳朵。

    好像是有人在跟程砚清说话。

    “砚清你快看!可真神了啊!我跟着你买的那支股票就这一会儿疯涨了几个点呢!”

    “是不是有什么内幕啊,这支股可是跌了好几天呢!”

    “哪来的内幕。”被恭维着程砚清的声音也仍旧是那么冷冷清清的,“运气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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