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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落:“嗯。” 这一晚上的对话就止步于此,奇怪的是棒棒糖吃完,梁韵瑶似乎真的很开心了,她站起来拍拍经落的肩膀。高个子男人蹲在旁边,她拍得十分趁手。 梁韵瑶:“你腰还疼不疼了?” 经落把嘴里的薄荷糖咯吱咯吱咬碎咽下去,说:“身体倍儿棒,能抱着你做一百个蹲起。” 梁韵瑶:“那你背jiejie回家,我jio蹲麻了。” 那天晚上,年轻男人第一次背起了他的妻子,梁韵瑶也第一次趴在一个雄性生物的背上。两个人走在初春的夜色里,迎春花刚刚开过,丁香刚冒出了头,空气里暗香浮动。梁韵瑶心情很好,自己现在还有一些小钱,每个月视频平台也会有一点钱,足够稳定地给家里提供足够父亲维持治病和保养身体的数额。自己的生活没有什么开销,还有蓝剑娱乐给的工资,哪怕以后都只能拍蓝剑娱乐的网剧,她也还算是有钱赚的,也可以想想搞个什么副业维持生计。 挺好的,她想着,看着经落脑袋上乌黑的发旋。男人跑步出了些汗,她本以为会很难闻,但其实还好,夹杂着经落身上惯有的薄荷气味,稍微有些陌生。 经落感觉到自己后背上的人在奇奇怪怪地闻来闻去,没忍住说了声:“哎。” 梁韵瑶不闻了。 经落生怕梁韵瑶知道他的脸在夜色中发烫,男人出了汗本就再好闻也好闻不到哪里去,此时只想飞快地回到家好好把自己洗的香喷喷,并且在心里求梁韵瑶忘记今天在他后背上闻过的气味,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以后和她出门一定带一瓶香水只要出汗了就疯狂往自己身上喷。 四月中旬的一天,又拍过一个杂志以后在家里疯狂产出电影解说文案的梁韵瑶接到张弓长的电话,问她最近忙不忙。 梁韵瑶和张弓长、程欢都保持着联系,但因为实在没有什么交集,联系也仅限于在朋友圈里互相评论几句点个赞,逢年过节的时候互相问候一下。 梁韵瑶惭愧地说:“我应该没有您忙。” 张弓长也没有问,笑着说:“有空出来坐坐,还有你程欢姐。” 梁韵瑶到咖啡厅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了赵乾坤——一个差点被她遗忘的男人。 赵乾坤依旧是那副邋里邋遢的样子,一头小卷毛,穿着大体恤和大短裤,脚上踩着人字拖,看见她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见女主角。” 梁韵瑶尴尬地跟他打了个招呼。想着自己以后估计只能是蓝剑娱乐出品网剧御用女主角了,其实也还不错。不行跟蓝剑商量商量,不要片酬了,给自己弄个公司合伙人干干不知道他同不同意。 张弓长、程欢和赵乾坤都是许久未见,梁韵瑶深觉自己在众位大佬里是绝对的新人和学徒,颇有些紧张。还好张弓长寒暄之后开门见山:“韵瑶,找你来也不是闲唠家常,我就直说了:我们几个准备排个话剧,想邀请你一起,你有没有兴趣?” 青木建筑设计工作室,经落接到了出差通知。 万鑫:“是xx市的地标项目,就是冲着你的名头来的,第一次接到这么大的项目,这趟怎么也得去好好干。” 经落皱皱眉:“要走多久?” 万鑫顿时眼睛一亮:“干嘛?搞对象了离不开?” 经落抬头瞅他:“家里小狗没人喂怎么办?” 万鑫:“……没事,我们开车,你带狗去。” 经落摇摇头:“她可不愿意跟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上工地,脏死了。” 万鑫又猝不及防被嫌弃一通,无能狂怒。 晚上回家说起这事,梁韵瑶也笑着说:“去吧,我这段时间也要排个话剧。” 经落唔一声,说:“你可得好好吃饭。” 梁韵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住人家的,还天天吃着他给自己做的饭,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放心,我又不是不能独立生活。” 经落点点头:“天天吃泡面也能凑合过是吧。” 梁韵瑶语塞,瞪了他一眼。 “我们在戏剧学院排练,吃饭可以吃学校食堂的。” 经落便放下心来。 四月中旬,梁韵瑶去排话剧,经落去出差。就这样再次过起两地生活。 这部话剧是张弓长研究新表演形式的一个尝试,也是戏剧学院的大研究课题,话剧演员都是全校选□□的优秀学生,张弓长组团队的时候想起了赋闲在家的几个人,便喊来了赵乾坤和梁韵瑶,程欢听说以后说自己正好档期空着反正闲来无事也要加入出演一个角色。 梁韵瑶觉得能和这么多“大佬”一起拍戏本身就是一种学习,张弓长说话剧要排到6月份,正好7月进组拍网剧,不然这两个月自己在家除了研究怎么继续把小甜剧演好,就只能做解说视频了。 第一次接触话剧难免水土不服,梁韵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如鱼得水。没有镜头怼脸拍,她只需要时刻调动整个人的情绪就能进行很好的情感释放,不必去担心因为抗拒对手演员造成的情绪释放困难,话剧稍微夸张的表演形式可以将这部分薄弱处进行弥补,也许是结婚真的有帮助,梁韵瑶发现自己在情感上沉浸得比以前顺畅很多,入戏又快又好,技巧夹杂着感情恰到好处地释放,张弓长满脸微笑地对赵乾坤说:“怎么样?” 赵乾坤坏笑一下:“我看中的人,用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