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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这样想,便越要保持意识清醒,林之遥勉强不了,便说:“那你若不舒服,便说出来,别硬挺着。” 阿昭只觉得林之遥小题大做。男人嘛,怎么会不舒服呢。林之遥不会还想推脱吧。二话没说,将林之遥拉过来,解她的衣带。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衣服很难解开。阿昭手抖了好几次,实在没辙,火急火燎开始解自己的。 林之遥很体贴,没要他自己动手。她闭上眼睛,似乎是为了确保什么,从袖口飞出一条软罗织就二寸宽的红纱缎,蒙在眼睛上。 阿昭惊奇:“……”这是什么cao作? 感到惊奇的同时,林之遥已经将他解的一丝/不挂。原来,双修一事上,她竟这么的……守礼? 虽然但是,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脱裤子放屁吗? 阿昭就想不通,有必要么?做都做了。他伸手想去揭掉林之遥蒙在眼睛上的纱罗,突然间,全身有灼烧破裂之感,随之而来的,便是散落在四肢百骸的疼痛。 那种疼痛时而聚集,时而散开,奇经八脉互相撕扯,有火焰于其中流窜,很快燃遍全身。这种极度的疼痛不断加剧,间隔时间短暂均匀。很快的,感官爆裂,就像是有无数个浑身带刺的烈焰火球困在躯体里横冲直闯,几乎要击碎所有的骨骼,烧断所有的筋脉,痛楚难以言喻,挥散不去。 红莲花蕊上释放的灵气在林之遥的引导下将他重重包裹,他们双掌相对,将烈火从躯体抽离再过渡到对面去的过程,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又烫又冷,又冻又燎,激得阿昭打颤,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阿昭牙齿都快咬碎了,额上青筋爆出,颤抖到几近发狂,某个瞬间,他忆起从前葬身火海求救无门的那个噩梦,此刻身体上的感受俨然是掉进火海挣扎无望,渐渐融没成灰,但最后一刻,突然有人抓住了他。 绝境逢生。 抓住他的人,是林之遥,一点点将他拽出来。再睁眼,便不是幻觉,林之遥真真切切的抓着他的双手,输送着自己的真气,那气息冰冷,清冽,仿佛要覆盖他体内烈焰,只是火势太猛,林之遥输送过来的冷气连雾化蒸腾的机会都没有,就消散了。 林之遥的额头上亦渗出不少汗水,半个多时辰过去,阿昭剧痛渐渐消减,双眼聚焦,看见林之遥被他的灼烧感传染,眉眼灵动,双颊绯红,如灼灼桃花,临池绽放。 他看到林之遥灵气运转,之后传渡过来,这一次是可以凝霜结雪的程度,那些冰霜白雪在他的躯体游走,而身体里所有guntang的温度渐渐集中在一点,疼痛还在继续,像是烧红的烙铁放在胸膛上,阿昭忍不住“啊”的一声,终究没能坚持住,彻底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昭醒来,四肢酸软无力,锦被之下赤身裸/体,事后的感觉和以往的侍奉并无不同。但阿昭知道,此双修非彼双修,二者太不同了。 他满脑子的疑问,不解开,只怕以后睡觉都难以安眠。 自然,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万象集会的豪华客栈里躺着,狸奴还在床头专门放置的猫窝里趴着,睡得正香。 想来林之遥在完事之后便将他们瞬移挪回客栈,神不知鬼不觉。 这已经是万象集会的第三日了。 阿昭打个哈欠,现在有些明白林之遥为什么要蒙眼。她之前双修时只是闭眼,因为昨夜自己清醒,怕他不放心,又蒙了眼睛。 所谓的双修,根本就是个幌子吧。 阿昭一时间五味杂陈,林之遥啊林之遥,这么大个美男子就放在眼前,竟然没有动心过? 浑身就跟被车轮碾过一遍似的,起初走路便也谢不稳当,这一回,似乎比前几回更加虚弱无力。即便穿个衣服抖抖索索的,都穿不利落。 于是又开始埋怨林之遥,大宗师既然知书达理,你倒是完事了给穿上呢,反正你又不看。 阿昭心里叨叨两句,正好店家小侍从敲门,派来六个机甲灵仆,低头哈腰,“您这里刚定过梳洗服侍。公子,请稍等,待我们备一下。” 阿昭:“……” 狸奴被吵醒了,惺忪着眼睛,喵的一声,“哎呀,怎么回事?” 他昨日撒懒,没有用化形丹,所以还是猫的状态,客栈的小侍从见怪不怪,笑道,“你家公子都起来了,你却还睡着,不像话。” 狸奴:“喵。” 狸奴脖子里还挂着阿昭给他在集市上买的猫铃铛。也没其他功能,最大的作用就是美观,让狸奴看起来更加可爱。 阿昭手脚无力,这几个灵仆鞍前马后服侍他梳头洗脸穿衣。完事询问他,“公子是在房中用早餐,还是去大堂呢?” 在房中用早餐的话只需要等着,客栈服务端进来即可。 “当然去大堂。”阿昭顿了一下,又问道,“隔壁起床了吗?” “你说那位林宗师么?”小侍从笑道,“她此刻在大堂与人交谈呢。” “那去大堂吃。” 阿昭抱着狸奴去了楼下大堂,果然看见林之遥在雅座与人说话,说话那人竟然是昨日换钩沉给他们的神鹿门掌门晏旭。 错过了吃早饭的时辰,大堂内相对安静,阿昭和他们相隔不太远,却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原因很好猜,他俩人谈话时设置了结界,旁人便听不到。想来是在谈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