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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睡觉后,听到院子里一阵响动,舒宁立即紧张起来,低声叫了谢玉两声。 谢玉从床上起来,挪动到舒宁身边,轻轻拍着舒宁的背,就着夜光警惕的从窗外看去。 “吱吖——”一阵门响,听起来像是从隔壁传来的,又像是外面的门发出的声音。 舒宁联想到连日来被人跟踪的事,心里不由得发毛,不自觉抓住谢玉的衣摆,依偎在他怀里。 两人聚精会神的盯着窗户外面,生怕下一瞬就有黑影从窗前闪过,都没察觉到他们挨得有多近,呼吸可闻。 这样过了许久,也不见再有响动,谢玉安抚着她,低声道:“没事,兴许是镇上野猫,你坐着不要动,我出去看看。” 谢玉刚要起身,舒宁一把抓住他的手:“我……怕。” 两人相扶持着出门去,却只捡回一袋钱。 谢玉把袋子打开,里面是几两银子和一张字条。 看完字条上的字,舒宁放下心来,又觉得丧气。 银子是隔壁何大娘扔过来的,字条上的字,大致意思就是,何大娘的儿子沉迷赌博,被人出老千,套光了家当,对方凶神恶煞她孤儿寡母斗不过,还不上钱连身家性命都得交代出去,不得已才带着儿子逃命。 之前接钱员外家的绣活得到的钱,念及舒宁辛辛苦苦做的,良心未泯的留了五两银子,剩下的全被她卷跑了,还说若是有人上门追债,只说没见过他们母子就好,她说对不住舒宁,将来若是有机会再见,再报她的大恩大德。 刚才听见“吱吖——”的响声,想必就是他们母子趁夜偷偷逃跑时开门。 舒宁看着桌上的银子和字条,丧气地趴在桌上,她还指望着拿这笔钱做些小本生意,谁知忙活了这么久,到头来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越想越难过,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成,丧气透了。果然,离开了舒家,她也就是废人一个,一事无成。 舒宁趴在桌上,想着想着就哭了。谢玉看她情绪不佳,搜肠刮肚想说些安慰人的话,可惜他活了二十多年,做的都是些落井下石看人笑话的事,真到用时,方恨自己没生个玲珑舌头,又恨自己害得舒宁陪他受苦。 谢玉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听见她抽抽搭搭的声音,便知道舒宁是哭了。 “阿宁”谢玉伸手将她勾进怀里,搂着她的背,身娇体软的姑娘,身上带着天生的幽香,“不哭了阿宁,阿宁不哭,当心哭坏了眼睛,我这腿也好得差不多了,明日我出去了解了解情况,我们回京城,好不好?” 但凡换个大点的地方,他自信也不会过得这样凄凉,芙蓉镇这个地方,百姓自给自足,交易甚至还有以物易物,与周边各镇又互不联通,闭塞不通,小打小闹过日子还可以,但确不是一个有发展前景的地方。 他不愿再看到舒宁这样辛劳了,如何大娘所说,这样的娇娇,他只想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不让她受风吹雨打。 再者,他也该回京城看看,父亲母亲怎么样了,若那个恐怖的噩梦是真的,他得回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听到谢玉说要回京城,舒宁明显愣了一下。 “回,京城?”舒宁抬起头来,刚哭过的眼睛还泛红着,朦朦胧胧的望着谢玉,像清早林间雾气正浓时,穿林而过的小鹿,一睁眼,就像在他心上踩了一脚。 “不可以。”舒宁反驳道,“我是说,你还没好全,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况且就你我二人,我又不会驾车,你若再有什么闪失,我……我岂不是要做孀妇。” 她编到后面,声音渐渐小了,想自己如今越发不害臊了,什么样的话都张口就来。 他身体是好得差不多了,可他脑子还没好利索,这样……真的适合回京城吗?京城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也不知道。 谢玉以为舒宁是在担心他的身体,又听了她的话,不禁轻笑出声来,抚着她的发顶,温柔道:“我已经无大碍了,回京城不会有事,也不会让你驾车,你只管坐着,我做一回马夫,将你驼回府去。” 驼回去,藏起来,悄悄娇养着。 这话暧昧,谢玉的语气也暧昧,舒宁却像没反应似的,直说不行,要说理由,她也编不出来其他的,就顺着谢玉以为的,耍无赖不答应。 谢玉拿她没办法,只能应允再等些日子。 * 何大娘带着儿子逃了,隔壁院子就空了下来,接连几天都有人来敲隔壁的门讨债,但都没人开门,最后直接砸门进去,才发现早就没人了。 舒宁正蹲在墙角种菜,听到隔壁讨债的人砸开何大娘家的门,心里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平复下来,这拨人这样凶猛,何大娘孤儿寡母幸好逃了,否则难免受苦。 谢玉给她打来一桶水,直劝她,现在不是种菜的时节,种下去长不出来。 舒宁搓着满手泥巴,反驳他:“你不懂,种在自家院子里,经常浇水,过不了多久菜就长出来……” 画音未落,破旧的木质院门“砰——”地被砸开,吓了舒宁一跳。 讨债的见人跑了,竟折身推开舒宁这边的院门。 对方来人明显带着怒火,舒宁被吓得不敢动,好在有谢玉,气定神闲问为首的人:“你们是什么人,何故闯我家宅?” “少他娘的废话,老子问你,隔壁那寡妇和她儿子去哪里了?”为首的莽汉膘肥体壮,说话也是高声阔气,满身土匪头子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