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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我输了,你赢了。” 姜辞卿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膀,故作沉稳:“没事的,胜败乃兵家常事。” 看着她溢于言表的欣喜,傅昔玦几不可察的嘴角微勾,全数被纪时淮看了去。 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吧。 / 一顿午饭,已经时至下午,姜辞卿站在石板路仰头看屋檐落雨。 身后肩头落下一件外套,是被她忘在包间里的那件黑色牛仔外套,也是她之前借给傅昔玦的那一件。 “不要淋雨。” 姜辞卿乖乖扣了一粒纽扣,“我还年轻,没事,你不穿嘛。” 傅昔玦眼皮轻跳,似笑而非的看向身边。 “你觉得我要穿?” “要——”姜辞卿顶着他一瞬不瞬的目光,突然意识到自己哪里说的不太对,好像在暗示他年纪大了。 只一秒钟,她迅速换了说辞,一本正经:“要就怪了,你也还年轻,嗯。” 傅昔玦勾唇轻笑,望向屋檐,“我也这么觉得。” “谁给你的自信。”纪时淮从身后走过来,在傅昔玦身边站定。 傅昔玦头都没转,轻描淡写:“80后请不要跟我聊这个话题。” 纪时淮:“……” 他一个九零的大月份不知道怎么能如此恬不知耻的说出这话来的,还那么理所当然。 姜辞卿没忍住,噗嗤一笑,纪时淮一记刀眼。 她立马抹下翘起的嘴角,“80后也没什么的,毕竟哥你只是80后的尾巴而已。” 末了,见他脸色好像更黑了,她斟酌着又补了一句。 “真的,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老。” 纪时淮只觉得头疼,眼睛微闭:“赶紧给我上车,闭嘴。” 原本是想吃完饭就走的,但是有同学邀请前去他的私人酒庄,又算是关系还算好的同学,盛情难却,所以就同路去了。 酒庄在山上,弯弯绕绕曲径通幽的,越往山上去,湿气也就越重,温度也低一些。 外套还真起了作用,姜辞卿把袖子也穿好。 / 肖菀因为一直被纪时淮死跟着,导致她都没什么心情闲逛,也被迫和姜辞卿分开。 这个朋友的酒庄还挺有格调的,底下三层空间很大。 “有很多好酒,大家别客气啊,今天这里都算我的,很久没聚了应该的。” “基本这下面都只用到地下二层,三层原本是废弃的,现在还没收拾好,很乱的,而且那底下粉尘很多又没信号,反正看什么时候用得到吧。” …… 姜辞卿对酒庄没有过多的好奇,以前在老爸的酒庄,就觉得除了酒没有别的意思,不过现在跟在傅昔玦身后,她没觉得无聊。 踏在木板上,在微弱的灯光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他的影子。 傅昔玦感觉到什么,缓缓回头,她又立马背过手,一本正经的:“嗯,这个不错。” 像是领导莅临视察。 他轻哂,却也没有戳穿,微撇的余光早就看到姜辞卿活络的自娱自乐,和他的影子。 玩了一会儿,姜辞卿发觉好久没看到肖菀了,环视了一圈也没看到,身后大背头男人询问:“找你朋友吗?” 姜辞卿背着手拿着手机:“嗯,你看到她了?” 男人沉思了一会儿,大概是模糊记忆,顺手指了指身后的楼梯:“好像有看到她往下去了。” 随后男人便往前走了。 姜辞卿顿在原地,迟疑了,算了,先打个电话试试看。 两个电话,一个没有接。 难道真的往下去了吗?可是肖菀也跟她一样怕黑的呀! 回头想找傅昔玦,看到他好像被人拉着在问工作上的事情。 这就不好打扰了,姜辞卿神色凝重,慢慢往楼下走。 男人似有如无扭头看看身后,旁边有人插话:“你那投资怎么样啊?” 大背头轻哼张扬,看起来势在必得:“必须能行。” 眼神莫不可测的攫着前方不远处的傅昔玦。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菀从外面跑进来,神色紧张,一眼找到傅昔玦。 “卿卿呢?她跟你在一起吗?” 傅昔玦微微拧眉,想说在身后,结果身后除了同学早已不见了那抹出挑的粉色。 肖菀自责:“我刚才没带手机所以没接到她电话,但是我刚回了她十个电话,她一个都没接到。” “她不会不接我电话的。” 肖菀急了,这里的环境她太害怕了,姜辞卿的身体状况不可以在这里失踪。 纪时淮这个时候才跑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 没有任何迟疑,看向傅昔玦:“现在,立刻,马上找。” 傅昔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猛地拉住纪时淮,眸色漆黑:“告诉我,会发生什么严重后果?” “这个后果不允许发生!”纪时淮已然沉不住气了,“你tm别跟我废话,她要是出事,我不会放过你。” 肖菀才缓缓低声开口,连声音都在颤抖:“卿卿……卿卿她有心脏病……后遗症。” ! “哐当”一声,手机砸落在木板上发出自由落地的声音。 第21章 二十一个饼干 “你们分手吧。” ……… 这里很闷, 空气都不流通,仿佛冰块凝固,姜辞卿抱着膝盖瑟缩在门边角落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