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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烨要的是,不拖泥带水,漂亮反击。 清冷男子眸光渐寒,他欲抽臂而出,她却似略有所感,更加拽紧了他衣袖,不让他离去。 傅长烨心中起了烦躁,再次抽袖,却又听她吐出几字。 “哥哥,对不起……” “哥哥,对不起……” “哥哥,对不起……” 女子甜柔的嗓音,一声更比一声轻,最终被隐没在了绵长呼吸里。 可这话,却像沉闷的春雷,在心底炸开,再次让傅长烨有片刻的怔忪。 这三字,从她口中说出,就如同方才她第一次喊他哥哥一般,虽不至让他手足无措,但生生将他心头的怒气,退得一干二净。 他静默片刻,起身褪下被她拽住袖子的衣衫,随后只着中衣,长久地站在床榻边看她,到底软化了半分男人心肠。 深眠中,她睡颜恬静,如同无忧孩童。 他的身子,被月光罩着,看她一脚将被子踢开,他忽然有些释怀。 男人争斗,迁怒于一个女人,太失风度,大可不必。 他想了想,终还是上前帮她拉过被子,重新盖好。 又见一缕头发被她含在了嘴角,他想了想,她发长,若有一根被无意卷进口舌,那滋味定是会引起咳嗽的。 他下意识,举手帮她将发丝理好,却不期腰间突然一沉,竟是她睡不老实,抬脚盘住了他。 女子力虽小,但他猝不及防,膝盖微曲,使得他整个人被迫伏了下来。 一棵劲松压海棠。 傅长烨深呼吸,美玉在下,压还是不压?摒除身份,作男人?还是做君子? 他握紧了手下粉色被褥,眉头微拧,手上青筋暴起。 许久,缓缓散开,最终还是直起了身子。 他觉着,若这时候欺身而上,太有失君子所为。 床榻上女子,双眸紧闭,带着甜甜的笑意,睡得正香,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全无察觉。 傅长烨无奈叹息,吹熄灯烛,散去腹中燥热,转身离去。 月色照进屋子,他以双臂将门拉开,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进屋子。 他停顿片刻,复又“砰”一声将门合上,匆匆两步重回床榻前。 香褥被揭开,该看的,不该看的,通通入眼。 傅长烨凑近,对着两峰山谷,以及玉柱墙边,故意落下了爷到此一游的痕迹。 深夜,微风逐浮云,明月转动,北斗星移。 澜花苑中,傅长烨赶走所有守夜的侍女,独自斜卧于杏花树上,静看月光铺满花枝。 苑门外,他的近身随从程宋,冷酷着脸,抱剑守在门边。 傅长烨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指头,细数夜间会发生的事情。 有人连夜备贺礼,有人通宵达旦写奏章,也有人得意洋洋。 他轻笑,闭目养神。 收拾权臣,来日方长。 翌日,明媚光束照过窗棂。 愉景刚起身,便觉肤上隐隐生疼,她将被褥掀起,入眼两处红色咬痕。 第9章 姐.妹 塑料姐妹花 傅长烨什么时候走的,愉景并不知晓。 阁中香烬燃着白烟,榻边琉璃盏已经熄灭,桌台上红烛挂着双泪,如同愉景惨淡的心境。 夜晚做了很多梦,有一种不知猴年马月之感,好似花成子还缩着身子,睡在她床边。 花成子个子小,却总是害怕自己占了她的地方,起初很不敢与她同睡,后来愉景夜间总是做被嬷嬷打的噩梦,这才应了愉景要求,睡到了她身侧。 可纵是如此,她每每还都只睡床沿,结果好几次,被愉景半夜一脚踹下了床去。 她在床上迷糊看花成子,花成子在床下无奈看她。每每这时,主仆二人都会相视大笑,日子轻快无比。 花成子乖巧,懂事,虽人小,却知冷知热,懂她所有的喜乐。 “花成子,我想喝茶了。” 愉景看向空荡荡的帷幔,那里再没有了花成子,以及她的那句,“姑娘,我来了。茶早就备好了,不冷不热,你喝正好。” 宿醉,妆残。 愉景起身披衣,双腿刚伸至榻边,便又一次瞧见了那两处藏得极其隐秘的红痕。 她敲了敲头,夜间发生的事情,她是一概都记不起来了。 她盯着那两处红痕,实在无法想象,他那样一个清贵的人,弯身吸这些时的模样。 她举袖蒙脸,心间有片刻空白。 他虽留下如此令她羞于示人的痕迹,却没有要了她,明明昨夜她深醉,是个极好的机会,他本可以毫不费事。 可是,他没有。 愉景拥被,坐到床榻边,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何意。 他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还是嫌弃她? 他大抵是看不上她的吧? 酒意还没有完全散去,两额微微生疼。 愉景努力寻找傅长烨留下来的痕迹,一眼瞥见被他挂在她帷幕金钩上的,他的腰间佩玉。 男子佩玉,悬于女子床前,意思明显。 她想起他的话,更明白了他在她隐秘处,留下咬痕的意思。 男人霸道,宣誓所属权,他碰过的,便不喜欢再被别人沾染。 但,至于情爱,鱼水之欢,肌肤之亲,他心底终究对她有些隔离,不能完全接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