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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岁的云雀恭弥打不过二十二岁的迪诺,换成二十二岁的黑泽阵也是一样。云雀恭弥天赋惊人,但是有些东西是岁月赋予的阅历,何况迪诺和黑泽阵的天赋也绝不输人。

    “上次这么轻松的聊天还是在学校里吧。”这几年琴酒先是去了瓦利亚,后来因为跟Xanxus不合退出,当时还是迪诺从Reborn那里知道威尔帝的事把还是黑泽阵的琴酒引荐过去的。迪诺笑容温暖,“那时候我不想成为Mafia,大家都嘲笑我,就连斯库瓦罗都说我太天真,只有你说我有自知之明。”

    琴酒依旧保持原本的看法,“你不适合做黑手党,迪诺,你的心太软了。”

    迪诺的笑容更深,语气中未免没有世事无常的叹息,“现在大家可都不会这么说了。”

    琴酒知道迪诺的意思。跳马迪诺,十二岁继承家族并发扬光大,扭转了家族经济,如同跳马的华丽转身。

    那又怎么样?不合适不代表做不好。

    “上次骂我天真的还是斯库瓦罗。”迪诺看着站在花园和建筑的交界处的罗马里奥,眉眼温软,“不过我从不后悔成为首领。”

    “你救了他的那次?的确够天真。”对于迪诺后面的那句话,琴酒不予置评。他看着迪诺满怀温情的目光,突然想起很久之前Reborn的话。

    那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黄色奶嘴的小婴儿站在他的肩头,看着泪眼汪汪的训练着的迪诺,用洞悉一切的语气说:“家族是迪诺永远的软肋,他迟早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负担起这一切。我要做的只是在这之前给他足以承担的力量而已。而你,Kurosawa,未来也会遇到让你心甘情愿的大空。”

    “哈哈!”迪诺开朗的笑声把琴酒从回忆中唤醒,“当时我也没想到输掉的居然会是斯库瓦罗。对了,最近威尔帝的研究有进展吗?”

    跟冷淡的人聊天就是要自己不停的找话题,迪诺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毕竟斯库瓦罗也好,Jin也好,云雀恭弥也好,都不是话多的人。

    琴酒问:“Reborn先生让你问的?”他和迪诺是同级生,也曾经被Reborn这位世界第一杀手指点过枪法。

    “我自己也很关心啊,Reborn是我的老师嘛。”迪诺说,“不过,时间倒流什么的,听起来真像是天方夜谭啊!”想到要用这种方法破解阿尔克巴雷诺的诅咒,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威尔帝这位科学家……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阿尔克巴雷诺也是一样。”世界最强的七个人因为某种原因被禁锢在婴儿的身体里,还有比这个更天方夜谭的事吗?琴酒说:“最近Boss在研究指环和匣子。”

    “这样啊……”迪诺若有所思地问,“有成果了吗?”

    琴酒挑起眉,“怎么?加百罗涅想插一道手?”

    迪诺坦然地说:“如果可以的话。”对于Mafia来说,家族本身的实力是非常重要的,而在综合实力中武力值又是最重要的一环。如果未来指环和匣子会取代现在军0火的地位,迪诺自然要未雨绸缪想占个先手。

    “不知道,回去给你问问。”不过他猜应该没问题。只要有的研究,威尔帝不太在意东西最后卖给了谁。琴酒点了根烟,看了看天色,把话题拉回了正轨,“我来拿的东西呢?”

    “闲聊这么快就结束了吗?”迪诺意犹未尽地闭上嘴,朝着罗马里奥招手,“罗马里奥,把昨天我从恭弥那里拿来的箱子给我。”

    “好的,Boss。”远处的罗马里奥应了一声,按住耳麦说了什么。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西装的手下拿着一个长条形的箱子走了过来,把箱子递给罗马里奥。罗马里奥从下属手中接过箱子,走过来放到桌面上,然后带走了那座点心塔。

    迪诺把箱子转了个向,让有锁头那边朝着琴酒。他打开箱子,朝着琴酒眨了下眼,“我特意给你挑的哦!”

    同样的动作,贝尔摩德做出来是挑逗,迪诺就只表现出对朋友的熟稔。

    琴酒相信迪诺的话不是无的放矢,因为箱子里是一柄剑。剑身寒光烁烁,散发着冰冷的寒意,琴酒几乎能闻到上面的血腥气。

    琴酒惯用手0枪,因为斯库瓦罗,剑是他最熟悉的冷兵器.他的剑法比不上斯库瓦罗,但是比一般人强太多。

    琴酒把那柄剑从箱子里拿出来仔细观察,“这就是咒具?”看起来跟普通的武器没什么区别。

    “区别在这里哦!”迪诺从兜里掏出一副眼镜晃了晃,递给了琴酒,认真地说,“戴上看看。”

    琴酒接过眼镜戴到脸上,通过镜片再次看向剑的时候,发现剑身上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水波状的光晕。

    这就是咒力?

    “很神奇吧!”迪诺笑得开怀,“之前恭弥给我展示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了!原来这个世界上我们不了解的力量还有这么多。”

    琴酒把剑放回箱子里,眼镜也没还给迪诺,“报酬是什么?”

    “其实恭弥没有提。”迪诺大大方方地说,“但是……你知道风纪公司吗?”他猜琴酒没有听说过,所以也没有等他的回答,继续道,“你常年在日本,对于那些大的公司或者财阀应该有些了解吧。”

    琴酒了然地说:“我回去后把情报发给你。”

    “谢啦!”迪诺问,“要不要吃过晚餐再走?”

    “不用了。”琴酒起身,把外套穿回身上,拎起箱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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