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后才知道男神在攻略我 第88节
沈双看着当季远直起身来、隐隐绰绰投诸在他身上的视线时,忍不住心想。 只是她心里这样想,面上却滴水不漏, 只忙摆手,慌乱般地: “没关系的,就只是个误会。” “误会归误会, 歉还是要道的。孟伽,翟墨,来。” 季远招手。 这时,孟伽和翟墨出走的理智已经回笼, 也知道自己给沈双惹了什么麻烦,不由讷讷过来道歉。沈双当然不会在这时候矫情,就坡顺驴地受了。 这下,场面一下子看起来其乐融融。 而之前跟季远在一块聊天的几大董事也来了, 在旁边看得一笑: “这有什么, 年轻人嘛, 年轻气盛,他们还算好的, 我小时候还跟老黄互相扔板砖呢,老黄你说, 是不是?” 黄董也笑:“别说,都这么过来的。你那时候也挺浑的。” “是啊, 小事。不过季总, 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孟伽我知道,但这位……”有人指着一身sao粉色西装的翟墨问。 季远已经重回那一堆人里。 他朝翟墨招了招手:“墨水,过来。” 翟墨屁颠屁颠地过去,季远拍拍他肩, 两人站一块,跟那帮人寒暄起来。 人群渐渐散开,一场纷争消散于无形。 沈双站原地,看着和自己隔了十几米的季远,人群络绎,侍者往来穿梭,他端着酒杯,站在那帮大腹便便的董事里,姿态游刃有余。 不知道说到什么话题,他锋锐的眉骨下,眼角微微弯起。 他在笑,带着愉悦。 “双儿!赵哥喊你! 突然,有人拍了下她肩膀,沈双“哦”了声,正要收回视线,却不意和季远抬起的视线撞在一起。隔着的人群,他眉目分明如潭底冰凉的墨玉。 而紧接着,季远又转过头,若无其事地和另一人攀谈起来。 “走了,双儿,在想什么呢?” “哦,”沈双提了裙摆,“赵哥找我什么事?” “他堵着毛老师和钟老师了,咱们正好过去聊聊。” 只是毛老师和钟老师大概提前得了消息,对她们这些来“聊聊”的艺人们很是警惕,说话滴水不漏,不一会儿竟找了个机会,提前溜了。 赵奇闾叹了口气,才找到机会问沈双: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哥,你不知道,我刚才还以为这事要闹大,谁知道那季总一出来,唰唰几句话就给摆平了……明明也没说什么啊,可那气势,赫,愣是没人敢说话。” “对,他走到我身边时,我脚都有点抖。” “要不要这么夸张?”沈双笑,“我怎么没感觉。” “对啊,双姐,还说呢,我特服你,”毛小艾道,“你居然还站得笔直笔直的,他这么给你一鞠躬,你受了——” “行了,别贫了。” 沈双端起酒杯,“去转转。” 她惦记着刚从孟伽没说完的话,视线扫过宴会厅,梦华的艺人、星辰的艺人,她还看到了许灵洛—— 许灵洛死命地瞪了她一眼,沈双朝她举举酒杯。 她那gay gay的经纪人拼命拉着她。 沈双又往前。 季远不在宴会厅里了,翟伊从刚才起就没在…… 沈双在懒洋洋地宴会厅转,最后在靠东的香槟塔那发现了孟伽。 他鼓鼓的燕尾服十分好认,旁边还有一扎成拱门的白玫瑰花束,借着白玫瑰的掩映,孟伽眼巴巴地看着她。 沈双正要打招呼,却被突然出现的翟墨风风火火地拉走了。 他把她拉到旁边的走廊,正好没人。 “你干嘛?” 沈双甩开他,声音轻柔。 翟墨纯粹就是想将她拉离孟伽,他怕沈双知道他前几天那烂事就不理自己——虽然他也不觉得自己很有错,毕竟沈双还不是他女朋友呢。 见沈双问他,灵机一动,将手掌摊她面前: “两只,我受伤了。” 委委屈屈的。 沈双低头,果然看到那养尊处优的手掌心上两道血口子,刮得还挺深,现在在往外渗血。 她突然想起季远那双手。 季远的手要更长一些,颜色也更白,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夹起烟来很性感。 “跟孟伽打的?” 沈双问。 翟墨哪里知道不过一双手,就让她想了一圈,点点头:“恩,他打的。” “等着,我去找经理给你拿急救箱。” 沈双目光从旁边的安全通道离开,转身,要去替他拿药箱。 诺佰这样的酒店,一般都备着医药急救箱。 “我有。”翟墨拉住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创口贴,创口贴是粉色的,上面印着kitty,一看就是女孩用的东西。 似乎怕她有想法,翟墨摸摸鼻子解释: “你们公司那前台,刚才……送我的。” 沈双:…… 她顿时就想起刚才他逗前台那劲儿了。拿过翟墨手,低头,撕开,在一个小的、只有点破皮的地方贴上。 翟墨只感觉女孩柔顺的发丝搔过他的手掌,手心有点凉,有点痒。 沈双直起身: “其他地方有点深,创口贴不行……还是去找经理。” “好。” 这下,翟墨不阻止了。 他心满意足地看着沈双嫋嫋娜娜离去的背影,庆幸地想,她刚才果然没听清,不然肯定得不理他,不过还是得想个办法让孟伽闭嘴…… *** 酒店果然有急救箱。 沈双拎着急救箱,慢悠悠地往翟墨所在的方向走。 她也不急。 宴会大厅一派热闹,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香槟微酸的气味散在空气里,空空的香槟塔里,已经盛满了流动的金色液体。 孟伽已经不在玫瑰花束旁了。 下次找到机会再问吧。 不过,翟墨知不知道呢…… 出宴会厅,走廊那是空的。 翟墨不在那。 “翟墨?翟墨?” 沈双往前探了探。 往里,走廊的光线就黯淡了许多,灰咖色几何形地毯几乎吸走她全部的足音,莫名的,沈双心跳有点过快,她下意识转身,却被斜刺里一股力道拽住—— 下一刻,她就被拽到了旁边的安全通道里。 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所有的光消失了。 沈双欲出口的尖叫,被一个带着点热气的手掌捂住了: “别叫,是我。” 来人道。 沈双闻到了季远身上冷杉与烟草混杂的气息,她喘1息了下: “你——”, 下一刻,嘴唇却被吮住了。 医药箱掉在地上,发出猛地一声“啪”。 沈双只感觉自己是糖,或者别的什么,被季远反复地、激烈地口允,他只桎梏住她的下颔,迫她仰头,和他激烈地唇she交1缠,因动作太距,扣5shui似乎都来不及吞1咽。她敲他,推他,他也不为所动。过了会,才停下来。 沈双像尾鱼一样,张大嘴呼吸。 她以为一切结束了。 下一刻,身体就被转过去,手被扣住、压在墙上。 他欺上来,以一个俯就的姿势,嘴唇贴上她裸1露的后背,在她的蝴蝶骨处反复地、反复地地吸口允。 “季远……” 这一刹那,沈双仿佛感觉到了季远对这具身体的着迷。他浓烈又失控的欲望。 仿佛她的蝴蝶骨,就是他的圣地,他的鸦1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