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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个消息后,舒皖似乎很高兴,傅闻钦还清楚地记得她听见舒皖说:“真有趣,原来猎杀这么好玩。” 迫于皇帝压力,那名官员家里都不敢大办丧事,只是悄悄地埋了。 舒皖的目光更深了些,她望着这位放肆的友人,平淡地道:“上次那些书,朕看完了,给朕弄些新的来。” 在舒皖的秘密书房里,堆着的全是犯罪心理、变态心理、微表情心理之类的书籍,她似乎很热衷这类题材。 傅闻钦点点头,消失在了门口。 舒皖懒懒地蜷进躺椅里,正准备打个盹,却有个小宫人站在门口战战兢兢道:“陛下,君后...君后在找陛下。” “哦?”舒皖斜睨了来人一眼,徐声,“他睡醒了?” “是。” 舒皖便懒洋洋地从她那张椅子上下来,揣着手往暖阁去了。 院里有一株银杏,此时正是叶片最为灿金的时候,风吹便有簌簌落叶,堆在平坦的青砖地上已有了些厚度。 舒皖将惯玩的两颗珠子收进袖中,拿起树下一个木桶中的水舀子,往树根浇了一泼。 暖阁里跪倒了一片迎接圣驾,无人高呼,亦无人通传。 这是这些年里的规矩,陛下不让他们在君后住处喧嚷,最开始或许是为了不打扰君后的休息,后来陛下有了些偷窥的癖好,总会在屏风后面静静地看君后一会儿。 今日也是一样,舒皖揣着手,静静站在屏风后面看着。 床上的男人只穿着雪色的中衣,胸襟的位置大敞着,粉圆的珠玉有半只都搭在外面,他漂亮的眉目惆怅着,经年岁月沉淀,他比往日更有风韵了,也更好摸。 当然这一点很可能是因为舒皖已经完全地习惯了他,便愈发地得心应手,毕竟除了她之外,这一点没有第二个人给她反馈了。 “陛下...还没来吗?”沈玉问了一声,眸中含着一点点的难过。 他这个模样只有舒皖能看得到,那些宫侍只能站在一道帷幕之外听候,谁也不能近他的身,也没人敢。 虽然女皇陛下对待下人素来宽和,可他们都知道,女皇陛下一旦动怒,他们必死无疑。 这些年里,君后的穿衣、束发、描眉,都是女皇陛下一人经手的。 “回君后,已经去请了。” 距离女皇陛下五步远的地方,小宫侍睁着眼说瞎话。 然后,舒皖便看见她的宝贝失落地又躺了回去,白皙的手指搭在胸口,自己摸揉着。 这是发了春梦么? 舒皖眼中噙着玩味,她又原地欣赏了一会儿,才缓缓走入,故意发出些响动,好让男人警醒。 “陛下...”沈玉躺在榻间,风情万种地望着舒皖。 这时舒皖才发现,他连条裤子都没穿。 一览无余。 “就算这里面暖和,也不是给你这么肆意的。”舒皖走近他,柔软却有劲的手指捏了一把男人的臀。 她靠着男人坐下,俯身含吮住沈玉的唇,用自己的手代替了男人的手帮他揉抚着。 沈玉被动承受着,发出一些轻咽,愈发用力地扯紧了舒皖的衣袍。 长久分离,二人唇边都扯下一段丝丝的银丝,被舒皖轻易勾去了。 “朕的东西,还在你那里么?”她缓缓从袖中拿出那两枚细致的珠子,呈至沈玉面前,“这些还放得下吗?” 沈玉看着那些,呼吸一滞,慢吞吞从陛下手中接过了那两枚。 “取两枚给朕换出来,不然朕没得玩了。”舒皖说着伸出掌心。 于是又是一阵熟悉的轻咽后,她手心里躺进两枚沾着湿意的珠子。 舒皖拿起它们,悠然地嗅了嗅。 她离得那样近,近得沈玉都快要以为她要舔一下了。 “陛下!”沈玉连忙握住了舒皖的腕子,以免她真的那样做了。 “嗯?”她的嗓音懒懒的,紧接着就顺势躺进了沈玉怀里,搂住了男人的腰。 “孙大人没事罢?”沈玉小心地蹭进陛下怀里,他想要陛下抱着他。 舒皖便如愿抱住了他,声音平稳:“没事,朕本想训斥她一番,谁知她抱了病,朕已经让太医去看了。” 沈玉点点头,道:“陛下不要生气,孙大人只是一时口无遮拦。” 上个月,他的生辰宴上,陛下听见孙大人对他口出诋辱,用词极其下作,究其原因,是孙大人前日劝谏陛下选秀后一连十日上吐下泻,差点死了,积了些怨。 当时看着陛下的表情,沈玉怕极了,他一直担心陛下会因此降罪孙大人,要是为这让陛下落人口实,便是他的罪过了。 于是每隔几日,沈玉就要问一问孙大人的情况。 “不气,朕不气,只要朕的玉儿好好的。”舒皖揽紧他,又摸了男人的臀瓣一把,一边亲他一边问,“饿不饿?要不要传膳?” “再晚些。”沈玉眯起双目埋进陛下颈弯处,“臣侍想这样和陛下躺一会儿。” “嗯。”舒皖便又将两枚珠子揣进怀里,声线温柔下来,“你的小马该想你了,等天气暖和些,带你出宫走走。” “好。”沈玉闻言下意识夹紧双腿,道,“臣侍的马术,还是几年前,陛下教给臣侍的。” “五年前。”舒皖道,“你那样聪明,朕都没怎么教。” 沈玉贴在舒皖颊边亲了一下,声音也漫上一层慵懒,“臣侍刚刚,梦见陛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