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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希望张珏不受伤害,也希望他不要因为一个变态,就觉得自己留头发是错的,他现在的发型让他看起来非常好看,她从没见过比张珏更符合“美”这个字的男人,而美丽无错。

    变态风波让巴士的气氛十分安静,大家都低头做自己的事,张珏则闭上眼睛,靠着察罕不花打瞌睡。

    等到酒店门口,庆子和寺冈隼人也正好从一辆车下来,看到他们便立刻高高兴兴的拉着寺冈隼人过来,小姑娘兴奋的伸出手手。

    “嘿!coco!嘿!”

    张珏和她拍了一掌:“诶!”

    接着他和寺冈隼人对了一拳,两人勾肩搭背哥俩好的热络了一阵,张珏左看右看:“妆子呢?”

    那个开车送庆子和隼人过来的司机大叔用中文说:“虾饺还有些工作要处理,晚饭时再来。”

    张珏:“啊?虾饺?”

    寺冈隼人:“……他说的是社长,妆子不是在赛季开始前发现家里没钱了吗?所以她就答应了一位已经退役的前辈的邀请,开始和那边一起创业,专做线上跨国购物,最近拉到了一笔投资,连参加四大洲的考斯腾都准备做新的了。”

    近几代的花滑女单一直都是花滑项目的智商高地,上名校创实业的优秀女性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妆子现在要加入这个队伍也不让人意外啦。

    那司机大叔据说是妆子的助理还是秘书,语言专业毕业,站旁边一脸敬佩的说:“虾饺是位了不起的女性。”

    张珏:不行,已经没法直视虾饺这种食物了。

    第94章 她是哥们

    虾饺哦不妆子请大家吃了一顿非常昂贵怀石料理作为接风宴。

    张珏捧着豆腐汤吸溜了两口,呼了口气:“真好诶,让我想起老妈做的鱼头豆腐汤,感觉已经好久没吃过了。”

    寺冈隼人不解的看着他:“你不是和家人住一起吗?怎么会吃不到?”

    张珏:“我一日三餐都在国家对食堂吃啊,没空在食堂吃也会让人帮我打包,总之我不会轻易外食的,不然尿检出了问题,实在是担待不起啊。”

    像这种和交情好的运动员一起出门吃饭,他都是提前和教练组报备过的,来之前也会被重复叮嘱注意事项,而且席间也是以海鲜、蔬菜为主,不能碰的一样没有。

    张珏本人都好几年没吃过猪rou了,有时候家里做红烧rou,他就捧着自己的饭盒坐房间里自己吃,不然馋得受不了。

    在晚饭末尾,妆子和张珏说了件事:“我们这边最近要做一部花滑题材的动漫,是大约12集的番,想找你邀一支节目,你有兴趣吗?”

    张珏好奇:“什么风格的音乐?角色的性格设定是怎样的?”

    妆子说:“这部番叫《冰上的小南》,讲述的是他为了追逐偶像勇利而踏上花样滑冰运动员道路的故事,男主角那条主线是青年组的,不过他有个同龄的对手是中国人,希望你可以给他编一曲《罗密欧与朱丽叶》。”

    罗朱是花滑经典曲目,几乎每个赛季都能看到滑罗朱的运动员,撞曲的几率也很高,花滑界有句俗语,叫“每个运动员都有一支罗朱,没罗朱的有歌剧魅影,没歌剧魅影的有卡门,没卡门的有红磨坊,没红磨坊的有天鹅湖”。

    张珏应道:“可以啊,让那边联系我的教练组就可以了,他们会安排负责商业合作的工作人员与那边对接,对了,如果这事成功的概率大的话,记得让他们提前把角色的人设给我,我提前编好。”

    自从妆子的表演滑出来,知道张珏会编舞的人就多了不少,不少人还嗑他和妆子的cp呢,就连老舅都暗搓搓的打趣过张珏,问他妆子是不是很漂亮呀,是不是很令人心动呀。

    对于这件事,两位当事人都十分平静,他们从青年组时期就认识了,长得也都是一等一的好,真要能发展点什么,他们自己也会有感觉,但事实就是他们只把对方当兄弟看。

    他们太过相似了,同样强硬的性格以及对事业的追求,让他们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奋斗之中。

    哪怕没有谈过恋爱,这两个智商不低的家伙也知道,他们两个撞到一起会没法过日子,而恋爱和婚姻这玩意不就是一起过日子吗?既然谁都不可能退一步在家里做贤内助,也不可能为了对付跑到异国他乡为了另一个人经营家庭,他们就注定走不到下一步。

    像张珏和妆子这种目光长远的人,在走到动心这一步之前,就会在心里判断这个人能不能往恋爱的方向发展,而他们在见了两面以后,就都不约而同的决定把对方放在挚友和知己的类别里,而恋人这个方向则彻底锁死,便是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明白,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江山美人大家都想要,但如果只能二选一的话,还是麻烦把江山给他们,他们喜欢打江山(拼金牌)和守江山(持续拿金牌),恋爱这种事情可以往后推得啦。

    这就和俄罗斯女老总没有选择比自己更霸总的男人,而是选择了傻白甜憨憨娇夫一样,因为安妮塔小姐也清楚,再也没有其他男人能如伊利亚一样外貌出色、本身才华出众之余,还能发自内心的欣赏她的事业心,支持她去拼搏,包容她的不着家和强势。

    他们需要的是为了爱而主动让步的那个人,而不是和他们针锋相对的人。

    在付账的时候,张珏路过,看着酒架子动了动鼻子:“在我小时候,我舅舅的师弟董小龙从日本比赛回去,带了一瓶清酒给他做礼物,后来那瓶酒被我当饮料全部偷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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