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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师傅!” 沈之衍激动地大喊:“师傅,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快来看我!” “哎哟,小伙子成了。” 蒋震平也停下手,站在边上围观。沈之衍按赵师傅教导地左手收绳抓网,右手摆开网格,拇指勾着网边方便展开。他人侧站,两只手一齐用力把网朝外撒出,只见网格不断展开,在空中铺开成一朵漂亮的花,缓慢有又沉实地落了地。 “真成了真成了,小伙子不错。” 沈之衍兴奋道:“师傅,我刚才的动作有几分?” “嗯,七分吧。”小赵沉吟后说。 沈之衍感动地眼泪都要下来了。 “谢谢师傅!” 都是新手,更容易知道对方哪里容易出错,沈之衍又试了两次,自觉找到了窍门,就走到蒋震平面前教他。蒋震平也慢慢有所感悟,撒出来的网开始像样了。 两个人开始捕鱼的时候都差不多中午了,其实身体有点累了,但架不住两个人充满了激情,学会撒网后捕鱼就不成问题了。随着一袋袋鱼捞上来,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脸上都充满了老农般骄傲的笑容。 “够了,够了。这些够卖了。” 沈之衍扭着酸痛的手腕和脖子,走到边上坐下。蒋震平好一会前就休息了,他半场的时候就不行了,笑着说:“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 两人抓了十几桶鱼,又放生了一些,小赵正把鱼一桶桶往车上搬,沈之衍闲得无聊在小屋子里转悠了一会,看到一把拄在墙角的鱼叉。这玩意他只在影视作品里见到过,当下立刻好奇地举起来,边瞅边走到外边: “师傅,我能玩一会这个么?” 小赵回过头,笑道:“这东西我们也很多年没用了,你可以试试看,小心一点不要掉下去。” “放心放心。” 蒋震平也凑过去瞧,两个人围着鱼叉嘀咕了好一会,走到临水的岸上,沈之衍一只手举着叉子,莫名的紧张,虽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期待他真能叉中鱼。 “哎,蒋哥,你说万一我要是叉中了,这有没有奖励啊?” “有啊。”蒋震平笑道:“我个人奖励你一百元,回去就兑现。” 沈之衍:“好,我记住了啊。 他两人说说笑笑,沈之衍低下头,脑中不断循环系统那句“往鱼的下方叉往鱼的下方叉”—— 嗨,鱼,我来了! 他一叉子进去—— 小赵正在那头固定门板,省的待会车子震动起来捅从车上滑下去,冷不丁的听到一声惊呼: “叉中了!” “啊啊啊啊!”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身后两个人咋咋呼呼的,惹得小赵也忍不住过去看。地上放着一条肚子翻白的鱼,沈之衍举着的鱼叉上还有点血迹。 “还真叉中了?” “厉害吧?”沈之衍得意地看了他一眼,深吸了口气,聚精会神汇聚一点,他缓缓地举起了鱼叉—— 蒋震平一探头,收回来:“啊,没中。” 沈之衍震撼:“为什么?!!” 他是真的不明白,刚才他就开玩笑地试了一次怎么就中了,在他全神贯注做一件事的时候就失败了,这合理么,这科学么? “不行,我要再试一次。” 然而接下来,不管他试多少次,都以失败告终。 他忍不住对着闪亮的鱼叉头说:“叉鱼很难么叉鱼很难么?你是个成熟的鱼叉了应该自己去找鱼!” 蒋震平一把推开他,抢过鱼叉:“我来试试。” 欣慰的是,这个影帝一次都没有成功,最后连小赵也下场了,他倒是七八次里面有两次能成功,也算的上战绩斐然。最后,沈之衍一把把鱼叉推向墙角,心如槁木地说: “回去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既然他第一次能成功,为什么接下去几次都叉不中了呢?这就是玄学么?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多,早已饥肠辘辘,随便吃了点东西,出去看其他人。 柳芝和祝悦歆上山去了,太远,沈之衍只能就近去看正在田里干活的两人。他们今天分配的任务是开地撒种子,这会儿正弯着腰在田间劳作。开地难度不高,但长时间劳作会很累,而且对普通人来说也很无聊。偏偏两个人都不能戴耳机听音乐,还得时不时地跟旁边的人交流,力图营造一个和谐氛围。 沈之衍走进去的时候周翰宇正埋头苦干,看到有人走进,微微抬起脸,脸上压抑不住的冷漠和不耐还来不及完全隐藏。 沈之衍淡定地打了个招呼:“哟,两位。” 贾小舟一把跳起来,伸长手臂像僵尸一样走向他: “衍,衍......” 沈之衍:“......”幸好不是哟哟,不,这不是重点,他应该逃么?! 贾小舟一把抱住他,像看到久别的亲人一样哭了出来,并且泣不成声。 沈之衍拍着他的后背,感慨万千地念出两句经典古诗: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周翰宇在边上拄着锄头不说话,看到沈之衍视线扫过来,忽然笑了笑说道:“之衍哥已经完成任务了么?这么快?”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刚干活农活,虽然很累,却还努力把最阳光有干劲一面展露给大家看的优质偶像,尤其在某人的对比下,形象格外突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