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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39)罪名和惩罚

    2021年10月22日

    39、罪名和惩罚

    笑声来得太过突然,凭空响起,就像鬼魅在李容发的脖子后面咧嘴讪笑,让

    他禁不住地打了个寒颤,急忙回头看去。

    黄朋厚带着数十名太平军拨开草丛闯了进来,转眼工夫就把他们两人围了起

    来。

    "啊!"洪宣娇一见自己的丑态被人撞破,吓得立时尖叫一声,急忙推开身

    上的李容发,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两步,想要抓起刚刚被少年扒下,散落在地上

    的衣物挡在身前遮羞。但她还是慢了一步,一个窈窕的身影忽然抢了上来,重重

    地一脚踩在了她的衣物上。

    洪宣娇抬头一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禁不住喊了出来:"采菱!""啊!

    采菱,我,我……"李容发也认出了采菱的面孔,但见她满脸怒容,眼中仿

    佛要烧起火焰般,毒辣地注视着他。李容发想要解释,可再看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的身体,便知道他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已无济于事。

    不行!不能就这样受制于人!

    比起遇到这种如被人捉jian在床的女人的羞耻,身为男人的李容发还是很快就

    反应过来。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必须穿好衣衫,才有资格周旋。于是他猛

    的往前一扑,也想夺回自己的袍子和短棍。可黄朋厚早就看在了眼里,也上前一

    脚,踩住了他的衣物。

    不过,他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了李容发,抬起另一只脚来,后跟抵住李容发的

    胸口,狠狠地往前一蹬,将他踹翻在地。

    "奉王殿下,你要干什么?"李容发惊慌失措地问道。

    黄朋厚冷笑一声,道:"忠二殿下,你可是从小在太平天国长大的,难道对

    天国的戒律还不了然么?你和西王娘偷情,可是犯了通jian的死罪,即便老天王在

    世,想必也保不了你的周全!"

    一旁的洪宣娇见抢不回衣物,把自己紧紧地抱成了一团,愧疚和懊悔完全替

    代了刚才狂乱的激情,目光不敢正视站在她面前的采菱,道:"采,采菱,你把

    衣服给我……"

    "哼!"采菱冷冷地笑了一声,目光从李容发和洪宣娇两个人的裸体上逐一

    扫过,全然没了当初对西王娘的尊重,骂道,"你这老贱货,明知忠二殿下已与

    我私定终身,却还要设法勾引于他。你身为长辈,竟做出这等下流之事,羞也不

    羞?"

    洪宣娇理亏在先,在被采菱的辱骂中,没有丝毫怒意,反而愈发觉得无地自

    容起来。她没有答腔,还是不停地小声祈求道:"把衣服给我……把衣服给我

    ……"

    采菱脚掌沾地,用力地往旁一移,将地上的衣物踢到了一旁,依然是冷漠恶

    毒的样子,道:"既然已经脱下的衣物,还穿它作甚?"

    黄朋厚也将李容发的衣物踢开,走到采菱的身边,肆无忌惮地抱住了她的腰,

    一边亲昵地用下巴在她的脸上蹭着,一边目视着李容发道:"采菱姑娘说得没错!

    "

    "你,你们……"李容发愤怒地瞪着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当黄朋厚厚颜无耻地抱着采菱的时候,采菱竟然没有丝毫抵触,他不知道他

    们两个人是什么时候搞到了一起。一方面是自己的丑态被人撞破,还被迫保持着

    他现在无法见人的赤裸模样,另一方面,又是自己曾经所爱之人,此刻竟依偎在

    别的男人怀中,顿时羞愧和愤怒一齐涌上心头,大吼一声,朝着黄朋厚扑了过去。

    可奉王身边的太平军早有准备,将手中长矛调了个头,七八条木柄一起朝他

    戳了过来,又将他硬生生地推到了地上。

    "啊!"李容发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伸手握住一直抵在自己胸口和肩膀上的

    木柄,猛一发力,将那些持矛的太平军扫得东倒西歪。

    就在他夺过长矛,正准备起身奋力一击之际,忽然从黄朋厚的身后又闪出几

    名士兵来,将手中的挠钩往前一探,正好勾住了李容发的小腿。几个人齐齐发一

    声喊,又将他重新拖翻在地。不容他继续反抗,旁边的几名太平军就像叠罗汉似

    的扑了上来,把他死死地压在下面。

    "容发!"洪宣娇见了,心中不由一痛,忙爬过来想要拉开那些太平军。

    可就在这时,黄朋厚大声地吩咐一句:"把西王娘也抓起来!"眨眼的工夫,

    又是四五根挠钩探了过来,一起勾住了洪宣娇的手和脚,将她拖到地上。

    本来,就这几个杂兵,洪宣娇和李容发完全不会眼中,可正是因为他们赤身

    裸体,有些施展不开,这才被人觑了空子,轻而易举地便被制服了。

    洪宣娇的四肢全被挠钩勾得死死的,压在地上。这时,两名身高八尺有余的

    壮汉步上前来,捉住洪宣娇的身子,将她翻了个面,

    脸朝下,背朝上,擒起她的

    胳膊往后一扭,左右小臂便被折叠在一起。随后抖出一捆绳索来捆住,又将她拎

    小鸡似的往上一提,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提到了半空中。

    他们的本意是想提着洪宣娇站立起来,可没想到用力过猛,更兼洪宣娇没有

    半点准备,双脚怎么也站不到地上,不由地趔趔趄趄,左右摇摆。直到那两壮汉

    扶了她好几次,这才勉强算是站立起来。

    躺在地上的洪宣娇可以缩紧身子来遮挡羞处,可当她被扶正站立后,身前的

    私密处全都暴露出来。沉甸甸地晃动的两只rou球,很是坚挺,看得人眼花缭乱,

    密布在耻骨上的阴毛乌黑卷曲,服帖地粘在皮肤上,尤其夺人眼球。

    当意识到自己无处可藏身时,一股强烈的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同时伴随而

    来的还有不可而知的愤怒。想她洪宣娇乃是堂堂天王的御妹,西王娘,恩赏丞相,

    就连当初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东王杨秀清见了她,也不得不给她三分颜面,何

    曾受过如今日这般奇耻大辱?她对着黄朋厚怒喝道:"十四,你要干什么?快放

    开我!"

    "嘿嘿!"黄朋厚却连半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一脸狞笑地走到洪宣娇面前,

    道,"西王娘,你既犯下了天国的死罪,自是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本王便要替陛

    下,替太平天国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敢?"洪宣娇剑眉倒竖,杏眼圆睁。

    "本王有何不敢?"黄朋厚有恃无恐,"难不成,你想公然违抗老天王定下

    的天国律法?"

    洪宣娇道:"我乃天父之女,要杀要剐,自有陛下做主,何时轮得到你?你

    快把我松开,放我与容发二人离去,今日之事,便此作罢,往后绝不追究!"

    "哈!哈哈!"在旁的采菱忽然尖锐地笑了起来,跟在黄朋厚的身边,也走

    到洪宣娇的面前来,"西王娘,你搞了我的男人,难道还想全身而退?"被采菱

    这么一说,洪宣娇又是羞愧难当,脸上阵阵发烫。虽然这几日他们全是出于情非

    得已,但事后细细想来,也确是她当长辈的守身不严,为老不尊,这要是传出去,

    自是人人喊打,百口莫辩。在面对采菱凶狠毒辣的问罪眼神前,她自惭形秽,难

    以抬起头来。

    采菱道:"西王娘,你可知道清廷是如何处置通jian妇女的?虽然太平天国废

    止了清廷的刑律,但我今日看来,有一些东西,倒也不妨借鉴一下才好!"说着,

    便朝身旁的黄朋厚使了个眼色。

    黄朋厚似乎早就在等着这一刻,在收到采菱的示意后,大手一挥,对着身后

    喊道:"出来吧!"洪宣娇还没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

    嘎吱嘎吱声,仿佛有人正推着一辆木轮车向他们靠近。她紧张地把目光朝前方投

    去,却见及胸高的蒿草正在整齐地成片倒下,似有重物碾压而过,缓缓地向她驶

    来。

    直到近前,洪宣娇这才看了明白,原来这是一台造型奇特,体积庞大的木制

    车,底下按着四个脸盆大的木轮,往前推动起来,便发出木轴摩擦的吱吱声,仿

    佛某个传动关节出了故障。在木轮之上,铺着一层厚实的模板,足有六七尺见宽,

    丈余见长,在木板上紧连着一只四足兽状的木制怪物,只是这雕刻这怪物的手工

    不是那么精妙,只是一根两三尺长短,成年男子大腿般粗细的木棍充作兽颈,在

    颈部的顶端,几乎成直角状,又钉着一个简陋的兽首,兽首脑袋上,插着两根食

    指般粗细大小的小木条,权当算作是耳朵了。

    乍一看,这边是马或者驴的样子。而后面两尺宽的兽身,更是仅有马背的模

    样。而最令人不解的,是木兽的背上,居然铺着一层牛皮,像是找不到马鞍,临

    时搭在上面的隔毯。牛皮的正中,挖出一个碗口大小的黑洞,一根足有尺余长的

    假阳具从洞里擎天而起,煞是可怖。别看这木兽的做工不怎么样,可裸露在后背

    上的假阳具却被雕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粗壮的guitou,长长的阳干,简直就

    是比成年男子更大一号的性器。在木兽的屁股上,直立着一根同样有如大腿般粗

    细的木柱,约有半人高,上面缠满了一道道比人的手指还要粗的麻绳。

    木兽车是由两名太平军推着往前走的,木轮一转动起来,兽身内精巧的传动

    带着高耸出兽背的假阳具一上一下地蠕动起来。当然,他不是单调的上下动作,

    而是像一根搅棍,前后左右地晃动不止。等到了近前,洪宣娇借着太平军们手中

    火把上的微光,发现这根假阳具的表面上,竟雕出了一粒粒密密麻麻的凸点,看

    得人面红耳赤。

    黄朋厚哈哈大笑起来,道:"西王娘,前几日本王奉命为陛下开路,攻下铅

    山县城

    ,在县衙里发现了这件宝贝。我记得,清妖好像称其为木驴,其形似驴,

    插在上面的家伙,更比驴鞭精妙百倍!"说着,他饶有兴致地在那根已经停止耸

    动的假阳具上摸了摸,但随即又想起了这是铅山县衙里专为惩治荡妇而备的刑具,

    这跟木头也不知插进过多少肮脏的saoxue,忙又缩回了手,嫌弃地在袍子上蹭了蹭,

    就像会因此染上什么怪症一般。

    他接着说:"本王见此物很是有趣,便想带在身边把玩几日。没想到今日何

    其幸甚,竟能让西王娘率先坐上去试上一试!"

    洪宣娇一听,黄朋厚竟要让她骑上这骇人的木驴,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嘶喊

    道:"不!我不要坐上去!啊!你们放开我!再不松手,小心我要了你们的狗命!

    "洪宣娇的愤怒,只是为了掩饰她内心的恐惧。黄朋厚自然不会在意她那色

    厉内荏的恐吓,笑得愈发开心起来:"西王娘,落到本王手中,这可由不得你了!

    来人,快扶西王娘上木驴,让大家好好开开眼界,木驴上的洪宣娇是一副什

    么样子!

    ""不要过来!"洪宣娇见几名太平军堆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向她逼近,又怕

    又怒,抬腿朝他们踢了过去。

    她的双腿结实修长,光是那一绺绺凸起的肌rou,便知其中定蕴藏着毫不逊色

    于男子的力道。随着她胡乱的两脚踢出去,前面的几名太平军怕挨着讨不到好,

    全让她逼退下去。可是,却被身后的那两个壮汉觑准了破绽,如猿人般的长臂往

    下一捞,正好一左一右,捞进了洪宣娇的膝弯。

    两人一齐用力,将洪宣娇的身子往上一抬。

    顿时,洪宣娇感到双脚离地,身体像是在空气中浮了起来。她被两人像小孩

    子把尿一般的姿势,高高举过头顶,下身对准那根高出在木驴背上尺许的假阳具,

    轻轻地放了下去。

    "啊!"洪宣娇害怕地惊叫起来,小腿凭空乱蹬着,用尽全力想从两名壮汉

    的臂膀里挣脱出来。虽论起武功,洪宣娇远在这两个壮汉之上,可论起力气,这

    两人单手便能提起洪宣娇的身子来。更何况,是两个人一起用力,双臂被缚,两

    条腿又让他们死死抱住的洪宣娇,又怎能从他们的控制中脱身?

    随着身体慢慢下沉,顶出木驴后背的那根阳具也跟着缓缓撑开了洪宣娇的阴

    户,硕大的guitou几乎将她的两爿yinchun撑到了大腿根部上。密布在表面上的凸点紧

    紧地摩擦着她yindao内的嫩rou,既有些微微地刺痛,又令她整个下体酸麻不已。

    "啊啊啊!住手!放开我!"洪宣娇的喊声越来越高,也越来越绝望。当阴

    户被无情地扩撑开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体内从未容纳过如此巨大的物体,一

    时之间竟有些无法承受。

    两名大汉忽然手上一松,只听得噗嗤一声,洪宣娇一屁股沉重地坐在了木驴

    背上,同时那根假阳具也因为她自身的体重而深深地插进了roudong之中,一下子捣

    入了她的腹腔。这时木制阳具的位置正停在一个诡异的角度,微微往前倾斜,就

    在洪宣娇完全走上去的时候,她肚脐眼下的小腹上突然被顶出一个鼓鼓的rou包来,

    好像在她体内藏了某种巨物,此刻正蠢蠢欲动,随时都会顶破她紧致的小腹,透

    体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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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唷!"洪宣娇的腹内一阵剧痛,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下体更像是快要被

    撕裂一般剧痛难忍。她不由地惨叫一声,疯狂地蹬直了垂挂在驴背两侧的小腿和

    脚尖。如果换成是寻常女子,像她这样往木驴上一坐,脚尖是万万够不到驴身下

    的车板,但洪宣娇身材颀长健美,丝毫不亚于男人,当她绷紧脚尖时,拇趾居然

    能勉强触碰车板。在无法忍受的剧痛刺激下,她本能地借着脚趾上的力道,身体

    往上一窜。

    没等她屁股离开驴背,左右两名壮汉眼明手快,顿时又牢牢地按住了她的两

    肩,又是使劲往下一压,同时扳着她的上身,用力地往后靠了过去。

    当洪宣娇的身体骑上驴背,正好和立在驴尾上的木柱只有咫尺之隔,就在她

    的身体被人扳着往后靠去时,后背很快就紧贴到了那根木柱上。

    身体的一上一下,无疑让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在洪宣娇的roudong里又来了一次进

    出动作,使她禁不住两眼上翻,差点没背过气去。

    壮汉们解开缠绕在木柱上的麻绳,一圈一圈地往洪宣娇赤裸的上身套了过去。

    这些麻绳是和木柱连在一起的,用作固定骑在驴背上的女犯身体。他们先是

    在洪宣娇的玉颈上缠了一道,往后勒紧。洪宣娇立时被勒得几乎窒息,两眼翻得

    更白了。紧接着,他们又在她的rufang上下各绕了两道,也是用力收紧,绳子的张

    力把洪宣娇胸前的两团rou球勒得鼓了出来。由于充血的原因,rufang很快被胀得通

    红,粉色的rutou也变成了暗红。最后,他们才在洪宣娇的小腹上缠上一道,用来

    固定她不安分的腰身。

    如此一来,洪宣娇的上身几乎和身后的木柱被连到了一起,不管她怎么挣扎,

    也是纹丝不得动弹。

    "啊啊!十四,混蛋,放我下来!啊啊!"羞耻和痛苦把这位曾经无比尊贵

    的天父之女折磨得快要发疯,她拼命地大叫着,喉咙都几乎快要喊哑了。

    "嘿嘿,"黄朋厚看着被固定在木驴上的洪宣娇,满意地笑了一声,道,"

    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收拾收拾,赶回营地去!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个!"说

    着,他拿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木牌,插在洪宣娇身后的木柱上。

    这块木牌被称为明梏,也叫亡命牌,是衙门里处决犯人时插在囚犯身后的示

    牌。黄朋厚在缴获了这台木驴车后,顺手也带走了一些。没想到,现在竟用在了

    洪宣娇的身上。只是,写在上面的朱批大字不是"斩"或"诛"了,而是他亲手

    用红墨歪歪扭扭地书了"通jian荡妇洪宣娇"七个大字。

    做好这一切,黄朋厚才大手一挥:"走!"和来的时候不一样,这时驴车不

    再是被两名太平军推着走了,而是被套在了黄朋厚的战马后面,拉着往前走。

    车轮一滚动起来,插在洪宣娇roudong里的假阳具顿时也跟着快速地一上一下地

    传动起来,在她的小腹里不停地捣着。

    "啊啊啊啊!黄十四,停下来……啊啊啊!救命!啊啊……"洪宣娇惨绝人

    寰地叫了起来,但没坚持多久,她很快就感觉到自己仿佛透支一般,声音渐渐轻

    了下去。疼痛,羞耻,绝望,让洪宣娇生不如死,才一眨眼的工夫,身上的汗水

    已是如雨淋一般。

    "殿下,那他怎么办?"一名牌刀手指着李容发道。

    李容发怎么也想不到,黄朋厚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西王娘如此凌辱,

    从刚开始的紧张,变成了后来的震惊,现在终于有些缓过来,却感觉到心痛和愤

    怒,他怒目圆睁,对着黄朋厚大喊道:"混蛋,你放开西王娘,要杀要剐,你便

    冲我来就是!"见他这么激动,采菱的眼中不由地又闪过一抹哀伤,凝视着李容

    发道:"你就真的这么在意她?""不!采菱,不是这样的!"李容发怒意未消,

    看着采菱不停地摇头。

    当然不是这样的,在李容发的心中,洪宣娇不仅是至亲般的存在,更是整个

    太平天国女子的榜样,她是上帝之女,是太平之花,是每一个男人想要亲近却又

    不得的女人。在老天王归天之后,她从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整个天国,她的神圣,

    绝对是不容侵犯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容发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才会对洪宣娇

    无比神往。,在他的心中,对洪宣娇的羞辱,也就是对整个太平天国神圣事业的

    亵渎。

    然而,采菱却不懂这些,她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紧盯着李容发道:"想

    不到,我们相处数月,却比不过你和她在山洞里偷欢的两日!""你,你说什么?

    "李容发不由一怔。他和洪宣娇躲在山洞里偷情,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想不

    到早已被采菱看在眼中。

    黄朋厚看着争吵的两人,弯下腰道:"采菱姑娘,本王信守承诺,就把他交

    给你处理了!""多谢殿下!"采菱不再理会李容发的吃惊,翻身上了一匹被牌

    刀手牵过来的战马,又令人把李容发的双手缚了,长长的绳头牵在她的手中,拽

    着他跟在黄朋厚的身后走了起来。

    李容发被绑在手上的绳子一牵,脚步由不得他做主,跌跌撞撞地在后面跟了

    上去。

    骑在木驴上的洪宣娇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带着凸点的假阳具不停地在

    她roudong和腹腔里搅动,几乎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捣得移了位置。然而黄朋厚却得意

    在前面开路,拉着木驴骨碌碌地往前行驶,轮子快速地滚动起来,带动着左右两

    根半轴,把力道传送到半轴中间的传动装置里,驱使着假阳具也不停地上下抽动。

    "啊!啊!啊!……"洪宣娇在对黄朋厚的一连串叫骂之后忽然发现,她的

    言语不仅没能制止黄朋厚的暴行,反而让他变得好像更兴奋起来,从他骑坐在马

    鞍上一摇一摆的背影来看,似乎对洪宣娇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在耗尽了体力之后,

    洪宣娇便下意识地住了口,不再大声叫骂,可来自体内一顶一顶的阳具抽动,还

    是让她忍无可忍,控制不住地有一声,没一声的惨叫着。

    每次木棍顶插上来的时候,都会让洪宣娇有种错觉,仿佛那长长的假阳具马

    上就要贯穿她的身体,从她的嗓子眼里捅出来。这种痛苦,她有生以

    来还没体验

    过,每一个瞬间都有如煎熬。虽然勒着她脖子的麻绳让她窒息,透支的身体疲惫

    不堪,随时都有可能会昏死过去,可当腹腔内剧痛袭来,她还是神经一振,身体

    跟着阳具的抽插频率,往上一纵一纵的。

    洪宣娇在想方设法地逃离这场可耻的灾难,但因为上身被缚,所做的一切皆

    成徒劳。即便她每一次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上纵去,却由于活动空间太小,亦是于

    事无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顶得一起一落。而勉强支撑着她全身重

    量的两个拇趾,这时也酸痛到几乎麻木,支在车板上的小腿不停打颤。

    从营地到蒿草丛的距离不过只有一里多,可他们足足在山路上颠簸了摸约半

    个时辰,等黄朋厚重新回到营地,这时东方已经露出了一抹昏暗的鱼肚白。驻扎

    在那里的太平军已经都醒来了,三五成群地围坐成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忽然,他们听到了车轮的辚辚声和女子虚弱的娇喘,不由地都把目光朝着这

    边转了过来。眼前的场景,令每个人都大吃一惊。但见黄朋厚在前头开路,后面

    拉着一驾木驴,木驴上骑坐的女子精赤着身体,神魂颠倒。在驴车的后面,采菱

    骑在马上,牵着被她栓住了双手的李容发,磕磕绊绊地往前走着。几十名太平军

    分成两侧,护在他们左右。

    "咦?那骑在木驴上的女子,不是西王娘么?她,她怎的成了这副样子?"

    太平军纷纷站了起来,围在路口不解地议论道。

    "瞧,她身后的柱子上立着一块亡命牌,上面写着……写着通jian荡妇……洪

    宣娇?"一名眼见的太平军看到了竖起在洪宣娇脑后的明梏。

    黄朋厚带着人马,径直进了营地,举起一只手来,让大家停下。

    已被木驴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洪宣娇,隐约感到搅动着她xiaoxue的木棍停了下来,

    顿时如释重负,身子不由地往下一瘫。可是她的脑袋刚耷拉下去,栓在她脖子上

    的麻绳便勒得更紧了,她一边咳嗽,一边不得不无力地抬起头,把后脑靠在身后

    木柱上,歪向了一侧。

    虽然和李容发在蒿草丛里寻欢作乐的时候,她的身体充满了亢奋和激情,但

    现在她已是提不起半点欲望来,身子仿佛被掏空了一般。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根

    木棍屈辱地顶插着,她便羞耻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这时,清晨的风拂来,

    吹拭在她汗涔涔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凉意,这像是在提醒着她,自己一丝不挂的

    难堪模样。

    尽管神智有些恍惚,可洪宣娇还是意识到,聚拢在自己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掩自己的羞处,可她很快发现,即便是如此简单的一个欲望,

    不仅身体无法活动,体力更是不允许她这么做。仅存的意识让她顾不上这许多旁

    的,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西王娘绑在木驴上?"一名大胆的太平军

    开口问道。

    黄朋厚微微一笑,指着木柱上的明梏,宣布道:"看见那块亡命牌了么?本

    王昨夜在巡山时撞见西王娘和忠二殿下在野外偷欢,犯了天国死罪。我小老虎黄

    十四,素来赏罚分明,见了此等丑事,焉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依天国律令,

    将其拿住,绑上木驴,传示全营!""什么?西王娘竟然和忠二殿下通jian?上帝

    啊,这是真的吗?这西王娘的年纪都快能当忠二殿下的娘了,竟做出这等厚颜无

    耻之事?""是啊!真想不到啊!"太平军又乱哄哄地议论成了一片,对着洪宣

    娇和李容发二人的裸体指指点点。

    有一人叹息道:"这天国的律令,都让这两个不知廉耻的男女给坏了,小天

    堂的伟业,看来已是复兴无望了!不过好在我们已经……"话没说完,旁边的一

    人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道:"快住嘴,这话出了营地,可千万不能乱说!我

    们现在还穿着太平军的号衣,若是让别的圣兵听到,可就坏了殿下的大事。指不

    定你我也要身首异处!"黄朋厚给了大家足够的工夫,从这个惊人的消息中缓过

    神来,又大声道:"陛下虽然不在,但本王有权处置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现在

    我要带着他们绕营地一圈,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这副不要脸的样子!"说着,双

    腿一夹,驱着马朝前迈了两步。

    马儿一动,拉着后面的驴车也动了起来,驴背上的假玩意自然也跟着缓缓蠕

    动。

    "啊!"刚要昏死过去的洪宣娇忽然又被xiaoxue里粗硬的巨物在rou壁上生涩地

    摩擦起来,粗糙的刺痛感令她浑身一阵抽搐,口中虚弱无力地喃喃道,"不要

    ……停下来,不要再走了……我,我已经受不了了……"黄朋厚回头看了一眼分

    开双腿

    骑坐在木驴上的洪宣娇,红肿的yinchun和阴蒂已经被她沉重的身体压得从裆

    下挤了出来,像两片鲜红的桃rou。豁开的yindao下,那根骇人的木棍上下进出的模

    样可以瞧得一清二楚。虽然洪宣娇体内的情欲已经荡然无存,可还是禁受不住强

    烈的刺激,蜜液几乎已经浸透了垫在她屁股下的皮牛。黄朋厚鄙夷地笑道:"西

    王娘,你不是号称天国最勇武的女人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受不住了呢?

    本王告诉你,我和你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呢!"一天前的拂晓,黄朋厚

    强占了采菱的身体,满足地从床上坐起来,抽着大烟。看到身边惶恐和惴惴不安

    的采菱,眼尖的他很快就觉察到这位姑娘的深处藏着心事。他隐约感觉到,这心

    事似乎和李容发有关,因为只有被抛弃的女孩,才会有这样悲伤欲绝的神情。但

    他没有细问,他想让采菱自己说出来。

    黄朋厚道:"今日之事,你不说,我不说,便无人知晓。等本王找到西王娘,

    带你们去和幼天王的本阵会合,你们还是天生的一对!"采菱尽管对黄朋厚的外

    表感到作呕,可现在她一听到李容发的名字,更觉得浑身汗毛直竖,讨厌到了极

    点。"天生一对"这个词,现在从她的眼里看来,已经成了笑话。

    是的!她不能就这样视若无睹,把已发生的事情当成没有发生过,那不仅让

    洪宣娇和李容发这对jian夫yin妇讨了好,更让欺凌她的黄朋厚占了便宜。虽然在太

    平天国的权力漩涡中,她是最不起眼的那个人,但她必须要为自己讨个说法,不

    然如何能够咽的下这口怨气。在反复纠结和矛盾中,采菱终于下定了决心,对黄

    朋厚道:"我知道李容发在哪里,但是我告诉了你,你也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才行!

    要不然,我就把你和我的事说出去!你应该明了,在太平天国无论是通jian,

    还是强抢女子,都是死罪!"黄朋厚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可怕,果然发

    起疯来的女人,连男人都要让她们三分。他放下烟杆,点头说:"莫说一件,十

    件都答应你!"采菱盯着他,一字字地道:"忠二殿下和西王娘在一起,我带你

    找到他们之后,你要帮我狠狠惩治西王娘一番!不知你是敢与不敢?"黄朋厚大

    吃一惊,道:"本王为何要惩治西王娘?更何况,我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三阶王,

    怎敢去动西王娘?"采菱道:"那如果我告诉你,他们两个人此刻正在荒郊野外

    偷情呢?"黄朋厚噗嗤一笑,道:"采菱姑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李容发和洪

    宣娇两人怎么可能会做那些事?"若非亲眼所见,采菱也打死不愿意相信那是真

    的。

    毕竟,两人年龄悬殊,身份悬殊,完全走不到一起。可有些事,偏偏鬼使神

    差地发生了,让她不得不信。她对黄朋厚冷冷一笑,道:"我亲眼看到的事,还

    能有假?"黄朋厚还是摇摇头:"这不成!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处置西王娘这

    样的人,也该由陛下决断!"采菱道:"你现在不是领兵在外吗?正所谓,将在

    外,君命有所不受!正如你刚刚说的,有些事,你不说,我不说,便无人知晓!

    更或者……你也可以让洪宣娇永远消失!反正这一路上,失踪的诸王、天将

    不可胜数,也不会有人细究的!回去之后,你便称未能寻到,想必陛下和干王也

    不会拿你怎么样!"黄朋厚这才感触,嫉妒的女人有多么可怕。他低下头,开始

    沉默起来。

    采菱冷冷一笑,道:"你既不愿意,便当我从来也没有说过这话!"言罢,

    穿好衣衫,转身要出帐子。

    "慢着!"黄朋厚在后面大叫一声。

    采菱回头看去,见他的眼中似乎闪着兴奋的光。

    "我帮你!"黄朋厚道。

    "当真?""当真!""你打算怎么办?"采菱毕竟是女人,免不了瞻前顾

    后,"捉贼要捉脏,捉jian要捉双,在你我说话的时候,他们指不定已经离开了山

    洞,你如何能将他们捉个现行?"黄朋厚道:"这事你就不必多管了,本王自有

    主张!你只需将他们的藏身之处告知本王,本王这就派人寻过去!"采菱不无担

    忧地道:"殿下,采菱还要跟你约下一条,待寻到西王娘,她归你处置,忠二殿

    下需归我才行!"黄朋厚不耐烦地挥挥手道:"知道了,本王对男人没什么兴趣!

    等下本王寻到他们二人,将他们带回营地,你需躲藏起来,休要现身。要不

    然,便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