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男主,竟然真的有点厉害!(口J)
就在郁沫儿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功夫,太阳逐渐西沉。 在最后一丝日光消失在地平线之前,车队将将踏入北境的第一道关隘——北裕关。 是夜,车队在驿站歇下。 “今日驿站有人成婚么,怎么处处张灯挂彩?”郁欢好奇地问给他们送饭的小侍从。 小侍从喜气洋洋地答道:“这不是您和王爷要成婚吗?迎亲车队刚从京城出发,咱们北境就都挂上了,王府还下令给我们免赋一年哩!” 郁欢:“……” 郁欢默默地开始吃饭,吃完后也无心消遣,洗漱过后便早早地上了床。 不过他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他感觉似乎有人在解他的衣服,一双粗糙的大手还在他身上四处作乱。 他急切地想醒来向小山求救,但他越急,就越是无法动弹,仿佛被梦魇住了一般,浑身软绵绵的无法控制,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从上方传来,郁欢心如擂鼓,冷汗涔涔,却只能衣襟大敞地平躺在床上,裸露着细腻的肌肤,任男人用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逡巡一遍。 红烛火光之下,灯影摇晃。 床上的红衣美人螓首膏发,肤若凝脂,唇若朱涂,腰若约束,连一根发丝、一片指甲,都仿佛是照着男人的梦生的一般。 郁欢悬着心,拼命祈祷希望能有人来救他,但很快,呼吸的热气凑近,粘腻的触感舔上他的脖颈,将他舔得浑身战栗,继而徐徐往上,含住了他的耳垂,轻佻狎戏。 接着,低沉而磁性的嗓音贴着他的耳膜响起,“一个月了,欢儿还未认出我,四年而已,莫不是就将阿兄给忘了?你说,阿兄该如何罚你?”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仿佛一道惊雷,瞬间打通了郁欢的任督二脉! 他猛然睁眼,恍惚间,正对上了一双深邃带笑的寒眸。 这一刻,郁欢真心希望,自己能够继续昏迷。 “阿……阿兄,你怎会……怎会在此?” 顾擎用指背抚上他光滑的脸庞,缓缓摩挲,轻笑,“阿兄一直在此,自你出了京城,便一直跟随着你,形影不离。” “怎么可……”话语脱口而出,又戛然而止,看着对方身上熟悉的太监服,郁欢惊恐追问,“小山呢?你把小山怎么样了?!” 若一出京城小山便被顾擎顶替了,那岂不是说…… “欢儿怎的还是如此怕我?”顾擎故作伤怀地慨叹了一声,“小山是你的忠仆,我自然不可能拿他如何,阿兄原本就打算,欢儿何时认出阿兄,就何时将小山送回来,但可惜,欢儿太让阿兄伤心了,所以阿兄亦不知,如今小山身在何方呢。” 郁欢:“……” 他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是阿兄伪装得太过……太过厉害了,不但易容术和伪音以假乱真,就连身高……” 就他娘连身高,都生生砍掉了一截小腿一般,调整到了小山的高度,还有骨架也是! 这么专业的伪装,他又没有火眼金睛,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面无表情的郁欢在心里愤怒咆哮,看向气运之子的眼神充满了疲惫。 呵,这种感觉,还真是该死的熟悉呢。 遥想当年,两人一起玩捉迷藏,结果郁欢找到天黑,愣是没找到把自己整个藏在池塘里,只叼着一根芦苇管子呼吸的顾擎…… 看着水鬼一样从池塘里爬出来的人,找了一天人的郁欢满脸冷漠,气得快要吐血,结果顾擎反倒委屈得不行。 “你怎么能找不到我呢?我明明已经在心里呼唤了你一万遍呀!” 那年他五岁,顾擎七岁。 当年七岁的顾擎是这么说的,而如今十九岁的顾擎,再次发出了同样的灵魂控诉。 哦不,他现在变本加厉了! 他手里捏着小山的性命,借惩罚的名义,开始“委屈巴巴”地对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几句话间,郁欢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 眼看对方就要掀开他身上最后一层遮羞的胸衣,他急忙尝试阻止,“阿兄,我们还未拜堂,不可如此……” 顾擎闻言,立刻喜上眉梢,“欢儿莫急,拜堂迟早都能拜的,阿兄的王妃之位,只会是欢儿的。” 郁欢:“……” 看着男人无比认真的神情,他竟分不清对方究竟是不是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他急忙又道:“我听闻皇姐倾心于你,你不若先去看看她?” “欢儿这是吃醋了?”顾擎慢慢俯身,隔着肚兜,宠溺地吻了吻那挺立的小奶尖,“放心,阿兄只会同欢儿拜堂,日后也只会有欢儿一人,至于那位六公主,回头我就让她病逝。” 郁欢:“!!!” 还未相识,男主就要送女主去死,现在的小世界都这么疯狂的吗? “阿兄……唔……你误、误会了……”敏感的小奶尖被人隔着肚兜温柔地含住舔舐,郁欢猛吸一口气,差点呻吟出声。 “既是误会,便让我们坦诚相见。”顾擎从善如流地接过他未说完的话头,然后用牙齿叼住肚兜,慢慢往下扯。 随着他的动作,凝脂白玉一般的椒乳,一点一点地从肚兜之下,探出它丰盈挺立的楚楚羞态。 看着高耸乳峰上,那鲜嫩欲滴的小茱萸,顾擎鹰眸一黯,伸出舌尖便轻轻舔了上去。 在湿濡舌尖的刺激下,沾上了晶莹水迹的小茱萸羞涩地闭合了一下,又很快张开,如最鲜嫩的蓓蕾一般,再次向男人展示它的媚人风姿,似是在期待他人更粗暴的疼爱。 顾擎喉头滚动,想也不想便加重了力道,将粗糙舌面整个舔了上去。 他重重地舔,重重地吸,舔完左边,再舔右边,将两颗小奶尖都裹得晶莹剔透之后,他还要将那丰盈的乳rou也卷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仿佛一个饿坏了的婴儿。 “顾擎……” 郁欢轻喘着,无力地将手搭在男人头上,却不知是想阻止,还是想迎合。 男人的动作太过熟练,亦不曾对自己这副怪异的身子表现出任何的惊奇,可见,这一个月他就没少干这样的事。 今日自己能提前醒来,怕也是对方故意为之,减轻了迷药的分量。 郁欢隐隐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止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但他心里却仍旧没有纠结出一个明确的结果。 一如他过去纠结无比,还把自己给纠结成了一座世人皆知的冰山美人的十二年。 他觉得做人真的是太难了,远不如在山野间当妖来的自在。 小的时候,面对规矩森严、权利倾轧的皇宫,他得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得当一个不哭不闹不争宠的隐形人; 后来遇到了顾擎,他又害怕这个注定了要灭自己满门的气运之子,会随时暴起弄死自己,就算顾擎总对他笑,他也觉得心惊胆战,躲都躲不及,又哪里敢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再后来,随着两人的相处,顾擎的心意表露无疑,他又不愿意在亲情、爱情与权力的泥淖中痛苦挣扎,遂仍旧端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姿态,期望这样能让对方的心意自然冷却掉。 然而现在看来,他伪装了这么多年,不过是装了个寂寞…… 红烛滴泪,烛花爆鸣。 男人亵玩少年身体的动作越发放肆,在郁欢走神纠结间,他已经分开了他笔直的双腿,将其缠绕于自己劲瘦的腰间。 灵活的舌头一路往下,舔过少年腹间小巧精致的肚脐,停在了昂扬秀气的玉柱上。 “欢儿情动了,我就知道,欢儿也是心悦阿兄的。”男人高兴地说。 郁欢:“……” 不,这跟感情没关系,这只跟我是不是死人或者阳痿有关系。 顾擎伸手拨了拨可爱的小家伙,怜爱道:“欢儿莫怕,这几年阿兄博览群书,对男欢男爱之事钻研颇深,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郁欢不想说话,也不想知道一位日理万机的大将军,是哪儿来的这么多闲工夫钻研小黄……嘶…… 可恶!这该死的男主,竟然真的有点厉害! 郁欢短促地喘了口气,微微挺起胸膛,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 “唔……别……别含这么深……嗯……” 他以为自己的反应已经足够克制,但他不知道,他的任何一点回馈,听在男人的耳朵里,都堪比世间最烈的春药! 顾擎张开大嘴,将精神的小roubang一含到底,反复吞吐,底下的两个小囊袋也完全没有冷落,方方面面都伺候得极为周到妥帖。 同时,他还不忘仔细观察郁欢的每一丝反应,但凡少年露出任何一点不适,他都会及时调整自己的动作和力道。 郁欢没想到,这个男主在床上竟然也这么有钻研精神,学习能力还这么强,于是他也就没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一挺身、一蹙眉,甚至一呼吸,都逐渐落入了男人的掌控之中。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发娴熟,少年的额头慢慢冒出了细汗,呼吸越来越急切,攥着对方头发的手指越收越紧,腰身也忍不住在对方温热的口腔中主动挺动抽插起来,有几下他甚至感觉自己插进了对方的喉咙里。 但男人却没有半分嫌弃或者排斥,反而主动张开喉道,配合着舌头的舔舐,将他伺候得飘飘欲仙。 “阿兄……嗯……” 快感越来越强烈,突然,他感觉自己的马眼被舌尖刺了一下,他急忙就想退出来,但男人却扣紧了他的腰,狠狠吸了一下他的guitou,吸得他腰眼一麻! “唔……阿兄,快……快放开……不……啊……” “宝贝儿xiele好多。”看着被自己弄得颤抖失控的小皇子,顾擎心尖都酥了,“欢儿之前有没有自己弄过?弄的时候,想的是不是阿兄?” 他一边问着,一边用舌头沾着白色的jingye,缓缓往下方那个漂亮的器官舔去,“阿兄每次纾解的时候,想的都是欢儿,每一晚,梦里装的也都是欢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