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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开国皇帝的独女 第80节

    他就是想把她妹掉的rou捡起来,弄干净,怎么就是他闹了呢?

    瞪大眼睛,萧赛瞅着明鉴。

    “说正事儿,说正事,rou一点都不重要。”明鉴好奇死萧宁有什么发现。萧宁问出来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都值得他们重视。

    萧宁先一步从明鉴手里将rou抢回来,利落的拿出匕首削了最上面的那层,继续吃。

    “京城大乱,原本世族对韩氏恨之入骨,最后却又同韩氏站在一起,我一直心存疑惑,试着让人查明原由,不管我怎么查,依然没能查出个所以然。

    “阿爹,阿翁,阿婆,他们都觉得定是韩氏捏住了世族不可为人所知的把柄,否则断不可能控制世族。”

    换句话来说,萧宁想知道,王宦可知其中内幕?

    萧家跟韩家有仇,想找对方把柄不是一两天的事,若能找到,早光明正大搞死对方。

    萧家相对算是干净,并没有能够威胁萧氏的生死大事,旁人想威胁,断不可能。

    别的人家有没有这样的事,萧宁可不敢帮他们保证。

    “小娘子可知道一句话:铁打的世族,流水的王朝。”王宦的脸色随着萧宁深入的追问,越发的不好。

    萧宁立刻明白了王宦话中的意思,很是想骂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考虑加更问题,努力挤出来的加更。家里的事情实在是多,存不了稿苦哈哈~

    顺便求一波灌溉小雷雷~

    第49章 你不欢迎我

    这样的一群世族,看着大兴朝摇摇欲坠,未尝没有准备扶植一个新的王朝,好让天下人看到世族的能力仍在。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是世族们一直想拥有的权势地位。

    天下大乱,不可更改。对他们来说怎么选择一个合适扶持的人,倾尽所有的建立一个新的王朝,重新分配利益,可比力挽狂澜,解救这摇摇欲坠的天下,更让他们向往。

    这就相当于本来他们投资了一个项目,得到了不少利益,可是利益随着逐年增加,利益分割随着人数增多越分越少。

    世族们当然不满足,甚至有些新兴的年轻人,更是想要效仿先人,让天下人看到他们绝不是尸位素餐,文恬武嬉。

    在没有重建一个王朝的,更能让他们拥有极大功劳的项目。

    哪怕因此百姓流离失所,无数将士枉死。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无关紧要,他们在意的仅仅只是一旦一个王朝建立,他们必能论功行赏。

    利益将会重新分配,到时候再没有人能跟他们抢。

    萧宁真是完全惊住了!

    这种通过运作,cao控一个王朝兴亡,获得利益,得到至高无上权力的家族,以前只是偶尔听人提过,万万想不到,有这样的一天,她竟然亲身经历!

    这群人到底是有多么丧心病狂,就为了得到他们想要的利益,全然不顾天下会因为他们分崩离析,民不聊生。

    “这群无.耻之徒,我必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萧宁越想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咬着的rou,好像就是世族们身上的rou,吃起来分外凶狠。

    旁观这一幕的一干人,觉得萧宁身上散发的气息突然变得十分可怕,不由自主的挪动位置,想离的萧宁远远的。

    “这么说,他们打算扶持的新王朝人选就是韩靖?”萧宁恶狠狠的咬着rou,追问王宦,把他知道的内幕赶紧全都捅出来。

    这么一个吃rou说狠话的女人,就算还小,也一样可怕。

    王宦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道:“王家今非昔比,并无资格成为韩家上宾,他们具体如何商议,在下实在不清楚。”

    萧宁丢给王宦一记,你可真是相当有用的眼神,王宦......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是在讽刺他!

    可是王宦的确没用,被讽刺,亦不敢多言。

    “看来,我还得想办法在跟他们汇合的时候弄清楚,是不是他们已经选定了韩家?究竟韩家许利几何,才能让他们选定韩家。”本来萧宁这一趟要做的事就不少,现在还得多加上几样,她也不嫌多。

    旁边前来报信的探子,“想方设法打听韩氏和其他世族的交易?”

    “先前我已经派人打听过,并无消息。能瞒得过萧家的事儿,可见他们保密工作做得极好。我们的人想接触这些核心并不容易,切不可cao之过急,偷鸡不成蚀把米。”

    对于萧宁来说,养出来这些暗探都不容易,死一个少一个。

    明知道做不成的事,而且危险性极大,理当避而远之,保全性命为重。

    王宦有些惊讶,各家其实或多或少都养了暗探,都是家中的死士。没有谁会在意这些死士的生死,哪有像萧宁一样,宁可错过消息,也不愿意让这些人冒险?

    “密切注意京城的异动,跟他聊聊,把他想救的人救出来。”萧宁布置一些能够完成的事,交代人去办。

    “唯。”郎君并不多问,他只听命萧宁,萧宁有何吩咐,只管照办。

    就算王宦内心惊讶,结果意外听到萧宁这就要把帮他救人的事安排上行程,大喜过望。

    “多谢小娘子。”王宦真心实意的道谢。

    “先生和他细说,我在京城的所有暗探皆由他执掌。”萧宁能够对京城的事了如指掌,多亏了回京城的这些日子,没少安排手下。

    萧宁安顿在京城的人不少是寻常人,京城再起动乱,曹根屠杀世族,并没有伤及百姓分毫,以至于萧宁在京城安排的人都没有遭受任何损失,全都太太平平的活下来。

    也就让萧宁知道,曹根或许怨恨氏族,但因他出身卑微,比任何世族都更明白身为百姓的不易。是以杀完世族后,立刻推行不少政策,都是利于百姓的。

    皇帝就是摆设,兵权在握的人统领整个京城,谁见了曹根不得俯首称臣。

    敢跟曹根杠上的人,都被曹根杀的片甲不留。是以曹根推行新政,意外的顺利。

    王宦这回高高兴兴的跟人出去,想着把家里的情况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郎君,不日,望能得喜讯。

    吃饭说话两不误,讨论了这半天,萧宁也吃饱了。

    心里攒了一肚火的萧宁,这时候问:“世族们做事不厚道,咱们是不是应该有样学样?”

    萧容作为被萧钤硬塞到萧宁手里的人,没有一丁点觉悟的提醒萧宁,“我们家也是世族。”

    萧宁被呛了一记,回头冲萧容露出了一抹笑容,“大哥不说我都快忘了。不过这话也对,既然世族都是做事不厚道的人,咱们也算不得学,只是做了。”

    这绕口令听得萧容弄不明白,萧宁到底想做什么。眨了眨眼睛无声地询问。

    “你想怎么做?”萧赛默默地问。

    “京城一直没动静,难免让世族们以为曹根怕了他们,这时候要是有一支曹根的兵马出手,他们会觉奇怪吗?”萧宁眨了眨眼睛。

    “你不是说曹军早就准备陷阱,等着我们往下跳,断然不会轻举妄动。这时候怎么会有曹根的兵马?”萧容第一个点出问题所在,希望萧宁说话不要自相矛盾。

    萧三郎萧宥道:“大哥,五娘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安排人假扮曹根的兵马,具体做什么......”

    视线落在萧宁的身上,萧宁想让这些人做什么,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萧容傻了眼,“若为他们所知,我们岂不是成了栽赃嫁祸的无耻之徒,千夫所指?”

    真是够能给人泼凉水的!

    “大哥以为,我们什么都不做就不会为千夫所指了?”萧赛代为开口。很担心萧宁一张口,能把自家老实的大堂哥呛得怀疑人生,还是他温和点提醒吧。

    “是不是应该稳妥起见,不宜再生事端。你心中就算再有怨气,也该找合适的时机发作。”萧容拧紧眉头,苦口婆心的劝着,希望萧宁能够改变主意,别做出落人把炳的事。

    萧宁正准备说话,萧宥友善的提醒自家大堂哥,“大哥,临行前阿翁和阿婆都说,跟五娘出来,一切听五娘的安排。”

    哪怕你是兄长,长辈的话别忘喂!

    这也让萧容想起上回在京城的时候,京城动乱,府里被人包围,当时他就跟着萧宁一起出门对付奔袭府上的贼人。

    后来的事,萧宁可以说是救京城于危难中,如果不是世族们容不下萧宁立下的功劳,太过彰显得他们的无能,萧宁的功劳能赏到什么程度?

    萧容后来仔细查了大兴朝的官员中,有多少是救国于难而得封的,相对比较,深以为萧宁足以封王了。

    可惜因为突生变故,世族跟韩靖成为盟友,急于抹杀萧宁所有的功劳,让萧宁立下的所有功劳,石沉大海,无人提及。

    现在萧宁想做事听起来风险极大,然而比起萧宁在京城做的事,其实也差不多。

    想起阿翁阿婆,父母双亲的叮嘱,让他凡事多听萧宁。有什么想法意见,提了一嘴,若是萧宁不想再听,切不可絮絮叨叨。

    想着一路上凶险万分,凭他的本事无法洞察危机;若遇危局,更不能力挽狂澜。

    萧宁做事虽然胆大妄为,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五娘要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五娘只管吩咐,我们一定照办。”两个堂弟一个接一个出声点醒,没让萧宁发话,萧容总不会以为萧宁不怼人了吧。算了算了,堂妹不是正常人,他只要一味称诺就好。

    萧宁赞赏的扫过其他两位堂哥,能把萧容拍老实,不用她出面挺好的。

    “来来来!”既然意见得以统一,萧宁立刻挽起袖子,让人拿过舆图……

    萧容要说刚刚还觉得萧宁就是一时兴起,咽不下心中对氏族的不满,所以才想给世族一个教训。

    待看清舆图上密密麻麻的红色标注时,脸上尽是诧异。

    各世家分布的位置;各方势力占据何处;各地由何人领兵把守;各有何天险,有多少兵马;上面全部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仔细一看上面的字,还挺熟悉。正是出自萧宁之手。

    萧宁不仅让他们来,就连手下领兵之人也喊进来两个。

    年纪尚幼的她,没有办法领兵亲自上战场,站在后方为他们摇旗呐喊,布局诱敌,甚可。

    ***

    是以,在筦城之外,一片安营扎寨的地方,本来一群人围在一块喝酒,吃rou十分欢快,突然有人来报。

    “报,冀州兵马突然出动,劫去我们半月粮草。”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消息,砸的在场的人瞬间晕乎乎的。

    “劫了什么?”总有那反应过来的人,急急忙忙的冲出来追问。

    “我们好不容易调集的粮草,半个月的份量,被冀州抢走了。”以为对方听不清楚,那一位报信的小兵再一次重申。

    不料那人冲了过去,一脚踢在小兵的身上,“胡说八道。之前我们怎么挑衅,冀州兵马就是不动,现在怎么可能忽然出现抢走我们的粮草?”

    显然并不能接受这个消息,也不认为会发生这样的事。

    小兵被踹倒在地上,连忙重新起来,单膝跪着,连身上的痛也顾不上,干巴巴地道:“粮草被劫,我们押运粮草的人被打得四散,寻不着人。”

    无论对方相信或是不相信,事实确实如此,由不得他不信。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冀州,曹根,好狠的手段。”有人终于醒过酒来,在听清事情后,咬牙切齿地吐了一句。

    “没想到我们辛辛苦苦得来的粮草,既然来便宜了这曹根。不成。咽不下这口气,我们这么多人,就应该召集兵马,立刻把我们的粮草抢回。”总还是有人没有忘记他们聚集在此究竟为了什么。

    之前一直在等待各方的兵马汇集,原本以为曹根不会动手,现在看来,人家是不动则已,一动直接扎他们的七寸。

    “人多果真有用?”突然传来的消息,还有这边人群喧哗,吸引了韩靖行来。

    比起一群醉醺醺的人,韩靖显得分外清醒,看到四周皆是酒气熏天,不像样,韩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曹根能迅速平定三大反王,并且将他们的兵马纳为己有。我们这些兵再多,有几人上过战场,当真足以跟曹根的兵马抗衡?”韩靖沉着稳重的开口,流露出对曹根的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