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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屿憋着想跟江阮出柜,已经憋很久了,像在剧组的时候,张树不问,他都时不时提起江阮。 现在有人认真问他,他更加忍不住。 【我流泪了,看来这次是认真的,几年老粉了,从来没听他这么提起过哪个人,眼神真的有点温柔。】 “……好像是我比较黏人,喜欢跟他待在一起。”谢时屿笑了下说。 他一开始只是忍不住在夸江阮,而且想到江阮说不定在听直播,或者现在没听,之后也有可能看到,就存心撩他。 但说到最后却有点认真。 “……我知道他其实胆子挺小的,走夜路有时候都怕黑,还有点爱哭,”谢时屿说,“但是我回去很晚的话,他总是在等我。”高中他晚上去做摄影的那段时间,下了雨,或者他凌晨回去,江阮经常在楼下等他。 老旧家属楼,街灯大部分都坏了,他远远地看到有手电筒的灯光,就知道是江阮。 “我也知道我这个德性,”谢时屿丹凤眼突然一笑,主持人听他自嘲,也没忍住,跟着笑了笑,实在难得听他说这么多,“我在他身边永远被拥抱,被他原谅,他从来都是给我最好的,教我开心,舍不得我难过。” 高中有次江阮挨了江睿的打,去学校的时候,手指上裹着纱布,谢时屿握他手要看,江阮眼眸漂亮平静,笑着躲开,拿那根裹着纱布的手指蹭他脸颊,像没事人一样。 “小谢,你要帮我写卷子。”江阮下巴搭在他肩上,跟他撒娇。 后来谢时屿才知道,其实是骨折了,跟他说话时手还疼得发抖,后背都是冷汗。 谁也没想到这期访谈里,谢时屿真的是在表白,等访谈结束后,之前还浑水摸鱼蹭他热度的绯闻一时间都销声匿迹,这时候再来蹭,未免腆着脸自讨没趣了,毕竟谢时屿都说到了这个地步。 谢时屿做完访谈,应付了其余采访的记者,去后台找江阮。 江阮正倚着墙在等他,怀里还抱着他那件风衣,靠近通风口有点冷,江阮鼻尖泛红,见他过来,抖开风衣要往他身上搭。 谢时屿接过去穿上,然后将他裹在怀里,问他:“等多久了?” “没……没多久。”江阮被他搂着,虽然旁边只有许镜他们,还是有点难为情。 谢时屿捂着他冻红的耳朵尖,低头亲了亲他头发。 回到剧组那边的酒店,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江阮迷迷糊糊被谢时屿拉着去冲了个澡,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已经天亮了。他一翻身搂住谢时屿,发现谢时屿难得还没醒。 他撑起身,捏了捏谢时屿的鼻梁,谢时屿眉头稍微皱了下,搂紧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按着他脑袋,将他揣在怀里。 之前谢时屿生日时办粉丝见面会,忙了一整天,江阮也没顾得上陪他过生日,想抽空补一个。 见谢时屿还没醒,觉得还不如就今天。 他小心翼翼推开谢时屿,打电话叫徐小舟去买了鱼虾,还有别的菜,也快到中午了,起床先去楼下自己房间吃了几片药,然后回去做饭。 他最近不太能吃得下东西,反胃恶心,可能是药物副作用,闻到鱼腥味也有点想吐。 但闻久了好像还行,他炖了条松鼠桂鱼,还做了柠檬虾,炒别的菜时,腰突然被搂住了,身后的温度贴上来,谢时屿掰着他下巴,亲了他一口。 “怎么不睡懒觉,小猪。”谢时屿嘴角勾起点笑意,捏他腰上的软rou。 江阮瞥他一眼,脸颊发烫,“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穿了裤子还不够?”谢时屿挑了下眉,按着他的腰背往前顶,江阮瞬间满脸通红,咬着唇压住了嗓子里那丝颤音,又听见谢时屿凑到他耳边,呼吸烫着他耳廓,低笑,“晚上脱.光了往我怀里钻的时候,怎么不说?” 江阮水光湿润地瞥了他一眼,谢时屿没忍心再欺负他,握住他的手,说:“剩下的我做吧。” 等吃饭时,江阮只吃了那几个素菜,唯一沾点油水的就是蘑菇烤rou。 白天不太方便出去,毕竟酒店在影视城附近,常年都有很多娱记。天黑后,去旁边电影院看了场电影,回到酒店才晚上十点,谢时屿搂着江阮在玄关接了个吻,然后松开他,先去洗澡。 还没洗完,就听见江阮敲门。 谢时屿手上一顿,他肩背的肌rou线条流畅紧实,蒙着水珠和薄汗,过去开门,被江阮撞了满怀,触手都是光滑柔软的皮肤,笑了一声,咬他耳朵尖,说:“干嘛呢?想一起洗?” 江阮像是醉了,手臂搂上他脖子,去吮他的嘴唇,舌尖抵着他唇.缝,猫似的舔个不停。 “……能么?”江阮害羞问他。 “过来。”谢时屿揽了他一把,重新拧开热水,江阮被淋了满身,瞬间湿透了,眼睫沾着水雾,还对他笑。 谢时屿俯身抱住他,江阮指尖滴着水探上来,摸上他耳后的敏.感.带,碾着那一点皮rou不停地摩挲,直到谢时屿耳根发烫,呼吸也有点变了,他才脸颊绯.红,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老公,cao|我。” …… 江阮不知死活地撩.拨,偏偏谢时屿是全世界最容易被他诱.惑的人,只是摸到他身上单薄的肋骨,根本舍不得折腾他太狠,到最后搂紧他,贴在他耳边,轻轻地叫他名字,说他想听的情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