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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真的有些心累。

    办理完离职手续后,傅冬儿准备离开这座城市。

    她准备先去华国,华国和曼城的文化习俗相差无几,她想她应该能适应的。

    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她有些恍然,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二十年,真要离开她有些不舍。

    不过终究,也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东西。

    除了那个男人,但他也只是把她当成玩物而已,她心底很清楚。

    看着事物在他眼前滑过,很快,傅冬儿就发现了不对劲,她曾经做过几年的空姐,对于去机场的路她再熟悉不过了。

    可这根本不是去机场的路。

    “我是要去机场,你别走错了!”傅冬儿提醒道。

    不过对方根本没搭理她,她这才有些慌了。

    “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说我报警了。”

    很快,她便失去了意识。

    景辰与他母亲爆发了一场十分剧烈的冲突。

    景毅站在屋外听着两人的争执,不由双手攥紧。

    随后,景辰一脸冷意地从屋中走出,景毅便问:“辰哥,有傅冬儿消息吗?”

    景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向外走去,景毅看了眼大厅,便紧随景辰离开,开车的路上,他心思百转。

    景毅心中厌倦,他只觉得看透了景家这些人。

    其实他同她母亲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自私自利。

    独自一人时,景毅拨通了路浣的电话号码。

    “路小姐,我想和你再做一笔交易。”景毅道。

    “什么交易?”路浣问道。

    “我可以提供给你我知道的景氏的一些机密文件,你给我五千万,并送我和我meimei安全离开曼城。”他道。

    “那要看你提供的东西值不值这个价钱。”

    “我相信你会满意的。”景毅抿唇道。

    夜深后,景毅看了眼手表,像景家大宅驶去。

    大宅灯火通明,景海兰独自坐在大厅的正中间。

    “太太。”景毅喊了一声,恭敬地喊道。

    “你来干什么?”

    “少爷叫我过来,让我把这件东西转交给您。”他拿着一个手掌大小的铁盒放在了桌上。

    “是什么东西?”她皱了下眉。

    “少爷没说,只说让我交给你。”

    “我知道了!”景海兰回了一声,却没有拿那盒子,而是皱眉道:“还不走,等我请你吗?”

    景毅眼前滑过一丝阴霾,“太太,我本来也不想跟你动粗的。”

    说罢,他手中掏出了一把手·枪抵在了她太阳xue上。

    “你想干什么?谁让你这么做的?你不想要你meimei活了吗?”景海兰厉声呵斥道。

    “是你的好儿子让我来帮他找傅冬儿下落的,你要是不想死,给我老实一点,告诉我傅冬儿的下落。”他拉了一下保险栓,恶狠狠地道。

    景海兰眯了下眼睛。

    还不等她说什么,只听他又道:“你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信你这臭娘们半句话。”

    他躬身取过了那个铁盒,打开铁盒,从盒中取出了一支针,打在了她手臂上。

    景海兰就此晕厥过去,他嘴角这才扯开了一个笑容。

    知道景家都是些货色,他又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傅冬儿身上早就被他放了追踪器。

    所以傅冬儿失踪后,他也是最先察觉的。

    看着景海兰倒在地上,景毅恨恨地踩住了她的手,发狠地碾了几下。

    “景海兰,你也有今天!”

    他把景海兰拖上了二楼,一路磕磕碰碰。

    景海兰这人,不喜欢别人在她生活的区域活动,所以佣人每次做完工作后,就会及时离开,省的触她眉头,因此室内几乎没什么佣人活动,这也方便了他的动作。

    景毅上次为了帮路浣拿那把手·枪,曾经进过景海兰的房间,也是那次,他无意间在她房间里发现了一处暗室。

    打开暗室后,景毅将景海兰脱了下去,不提景海兰在与地面的摩擦中已经鼻青脸肿。

    这处暗室有一条长长盘旋的楼梯,楼梯间光线阴暗,有些阴冷,他就顺着这处楼梯一路盘旋而下,到达地下时,空间约莫有一个足球场大小,下面摆放了很多的装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缸,这些玻璃钢中浸泡的则是一具具残缺的幼童的尸体。

    景毅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后便不再理会,而是把这个恶心的女人扔在了地上,用狗链绑了起来,这些东西这地方多的是。

    把景海兰搞定后,景毅便去推那一扇扇的门。

    其中一扇门后是一个大约十岁左右的幼童,还活着,被狗链套住了脖子。幼童没有穿衣服,身上还有着被人施暴的痕迹。

    听到门响后,幼童害怕的往角落缩去。

    景毅拍了几张照片后,便关上了门。

    这样的房间不止一间,男童女童都有,大多都不超过十二岁。

    他最后在一间房间里找到了傅冬儿,傅冬儿一边脸肿得老高,身上也有一些狰狞的痕迹。

    他眼神一狞。

    傅冬儿看到他害怕极了,不住地往后缩着。

    景毅忙收敛神情,安慰道:“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是景辰让你来的。”她脸上出现了欣喜的神色。

    “景家的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混蛋,别再想他了,小草。”景毅摸了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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