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麻烦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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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啰唆！经过那种近乎变态的训练课程，又是把药直接注射进血管，又是将电击插入耳中对脑袋直接电击，竟然还连一根汤匙都无法弄弯，这些人不是无能是什么？” 没错，学园都市就是这样的地方。 打着记忆术、背诵术的口号做幌子，理所当然似的把脑部开发课程排进学校的上课科目之中，这就是学园都市的另一种面貌。 不过，住在学院都市中的两百三十万名学生，倒也不是每个人都跟漫画人物一样强得不像人类。全体来看大约有接近六成的学生是拼到脑溢血，也顶多只能折弯汤匙的无能力者，毫无实用价值。 想折弯汤匙怎么不用钳子？想要火怎么不去买个便宜打火机？就算不会心电感应，用手机不行吗？超能力真有那么了不起？ 在学院都市的身体检查过程中，被机器认定为无能力者的某个无能力者的不屑的如此说道，并弹了弹挖了挖耳朵的手指。 “因为你是强者，所以才能说出那样的话吧。” 虽然不是很明白少女说的什么，但是对方确实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强者！强者！强者！拥有与生俱来的能力，完全不了解别人要获得这样的能力需要经过多少的痛苦──你说的那些话，听起来就像漫画主角会说的台词一样既自信又残酷！” 桥下河面的波浪声，听起来莫名的清晰。 要成为学员都市前七名的超能力者，需要舍弃多少身为人类原本拥有的东西这样的思绪，如同黑暗的火焰般，飘荡在少女的字里行间。 “就算你这么说，可是我的等级是零啊，你的等级是最高的5耶？随便拉个路人来问就知道谁比较厉害吧？ 学园都市的能力开发课程完全是科学的结晶，包含了医药学、脑医学、大脑生理学等最先进的技术。就算是资质再差的凡人，只要经过一定的课程训练，至少也可以用念动力折弯汤匙。 但只有无序什么都不会，学园都市的计测仪器所测出来的结果，就是货真价实的无能力。 虽然现在的身上确实有点奇怪，但是，身体检查依旧是零。 “无能力。” 少女在嘴里咀嚼着这三个字。 忽然，少女把手插进裙子的口袋中，不一会儿，掏出了一枚游戏场的代币。 “你知道什么叫超电磁炮吗？” “？？？？” “听说原理跟磁浮列车一样，就是利用超强力的电磁铁，将金属制炮弹打出去的舰载武器。” 少女用拇指，把硬币叮的一声弹向天空。 硬币一边旋转，一边又回到少女的拇指上。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话才刚说完，突然间，一到橙色光芒如长枪般射过无序颊边，不带一点声响。不，要说是长枪，其实更像雷射光。从光芒的残像看来，这道光线来自于少女的拇指。 就跟打雷一样，隔了一段时间后才听到轰隆声。破空的冲击波在耳边袭来，让无序一时失去了平衡感。 表情僵硬，无序回头往背后看了一眼。 橙色光线在接触到铁桥路面的瞬间，简直就像飞机在海上迫降一样，将两侧的柏油都翻了起来。破坏了一直线三十公尺内所有物体的橘色光芒，在停止之后依然在空气中留下残像。 即使是像这种硬币，只要速度超过音速三倍，威力也还不差。只可惜因为空气摩擦的关系，超过五十公尺就会溶化了。 由钢筋跟水泥构成的铁桥，如今简直像虚浮的吊桥般开始剧烈晃动，到处是金属锚栓断裂弹飞的声音！ 无序突然像是全身血管都被注射进干冰般，感到一阵寒意，然而下一秒，这股寒意却是突然的消失。 一种无以言喻的感觉，似乎这股寒意一闪而过一样。 “你，你，你该不会对刚刚那些家伙用了这招吧？” 咽了咽口水，如此强大的破坏里要是轰击在人身上那还不得去和那个消极怠工的死神少女聊天啊。 “你是白痴吗？我当然会看对象！莫名奇妙变成杀人犯可不是我想要的！” 少女一边说着，茶色头发如同电击般爆出火花。 “对付那些等级零的家伙用这招就够了。” 少女的刘海突然出现犄角似的蓝白色火花。 一道闪电如同长枪边射向无序。 根本就来不及闪躲。因为这可是从等级5超能力者的头发上，所发出的蓝白色雷击之枪。有如乌云中以光速落下的雷击般，虽然能看见但是根本就躲不掉。 晚了半晌，才响起轰然的爆炸声。 雷击之枪不但冲击了无序全身，火花甚至飞散到周围，散落在铁桥的钢骨上 乍看之下好像是如此。 “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 少女的语气虽然说得很轻松，嘴角却露出虎牙，瞪着毫发无损的无序。 飞散四周的高压电流甚至将铁桥的钢骨烧溶。但是受到冲击的无序，身上甚至连一点烧伤都没有。 就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保护着无序一般，少女高达数亿伏特的雷击完全无效化了。 “这不公平！你这种能力，学园都市的书库根本没有记载！如果说我是两百三十多万人中才有一个的天才，那你不就是学园都市内独一无二的天灾？” 面对着不断咒骂的少女，无序不发一语，这种情况其实无序也不知道是什么，所有的一切全都要从那次被捅了一刀说起。 说起来那个时候好像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才对，但是是什么呢？ “为了打赢你这种特殊对手，看来我只能在提升等级了？” 少女如此说道。 “反正你再怎样做，还不是每次都输。” 少女用额头的雷击之枪代替回答。超越音速的雷击之枪，再次袭向无序。 但是，在击中无序的瞬间，却又跟之前一样向四周飞散。 那个画面真有点像是水球撞上了玻璃。 正是因为这看不见的玻璃挡住了少女的攻击，所以少女才紧追着无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