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9：闲人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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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快点追上去，要是放任茵蒂克丝一个人的话不就危险了嘛。” 同样用拳揍了上条后，无序立马朝着茵蒂克丝追去，同样的上条也是如此。 但是这位生气的纯白修女一看到上条的身影，就会像只猫一样向前逃跑，但是走了一会，又会看到茵蒂克丝的背影，简直像是故意在等身后的两个人一样。重复这个举动的茵蒂克丝，真的就像一只古灵精怪的小猫咪。 担心茵蒂克丝会遇见危险的两人只能拼了命的追上去。 “你喜欢茵蒂克丝嘛？” “你在说什么啊无序。” 上条愣住，疑惑的看向了身旁的无序。 “因为你看上去很着急的模样。” 无序平静的注视着上条，而上条也是把目光转向了前往。 “哪有啊，我不过是担心茵蒂克丝会遇见危险而已。” 上条很清楚，如果把她带去日本的英国武教会，她一定会被送回伦敦的本部吧。到时候，就再也没有表现的机会了，最后的结局一定是谢谢你这段期间的照顾，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因为我有完全记忆能力）。 上条感觉胸口似乎扎了一根刺似的。但是，却又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如果不把茵蒂克丝交给教会，她就会永远冒着被魔法师追赶的危险。若说自己要跟着茵蒂克丝去英国，那也是太不切实际的梦想。 居住的世界、所在的环境、生活的次元一切都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上条活在科学的世界，茵蒂克丝活在魔法的世界。 两个世界就像平行线一般绝对无法相交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虽然是这么简单的事，却让上条宛如喉咙卡了鱼刺般难受。 “对了，无序你不觉得的周围安静的有点诡异嘛？” 空转的思绪，忽然停止运转了，有种奇怪的感觉，上条看了一眼百货公司霓虹招牌上的时钟。差不多晚上八点。根本还不到睡觉的时候，为什么周围像夜晚的森林般安静？ 回想刚刚，路上也没看见半个路人，上条歪着脑袋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继续往前走。 “确实很奇怪，为什么会一个人都没有。” 当走到单向三车道的大马路旁时，原本细微的奇妙感觉，变成了很明显的异常。 一个人都没有。 像便利商店架上的饮料般整齐排列的大型百货公司，竟然没有一个进出的人。原本让人觉得很狭窄的人行步道，如今变得好宽阔。车道上一台车都没有，看起来简直像是飞机边停放的车子，也是如同被遗弃般，车内一个人都没有。 简直像是走在穷乡僻壤的农业道路上一样。 “史提尔只是使用了驱除闲人的符文刻印而已。” 正当两人察觉了不妙，准备去找茵蒂克丝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女性的声音。 没有任何的征兆。 这个少女并没有躲在阴暗处，也不是从后面偷偷跟着自己两人。她就站在如同飞机滑行跑道般宽广的三车线车道的正中央，距离上条大约十公尺，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并不是太暗所以没看到，或是没有察觉到这么简单，在一瞬间以前，确实是一个人都没有的，但是就在一眨眼的瞬间后，一个少女就出现在那里。 “为了驱散人潮，他让这附近的人产生一种不知为何不想靠近这里的心情。大部分的人应该都待在建筑物里面吧，不用担心。” 身体比想法还老实，上条如今全身的血液已经下意识集中在右手上了，那种如同在手腕上紧紧绑上绳索的疼痛感，让上条有种直觉。 这家伙很难对付。 少女穿着t恤及左脚完全没有裤管的牛仔裤，勉强还算是正常范围内的服装。 但是如同手枪般垂在她的腰间，那柄长度超过两公尺的日本刀，却散发着令人发寒的杀意。 虽然看不见收在刀鞘内的刀身，但是光看那如同古代日武老屋的柱子般，刻画着重重历史的漆黑刀鞘，就可以知道这把刀来头不小。 “神净讨魔，神无序吗──真是好名字。” 少女本人却一点紧张感也没有，简直像是在闲话家常似的，更让人觉得可怕。 “你是谁？” 无序与上条对视了一眼，皆是防备的盯着眼前的少女。 “我叫神裂火织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说出另一个名字。” 少女缓缓的拿起了刀，上条与无序感受到了敌意。 “另一个名字？” 有点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但是上条却不禁往后退一步。 “这么说来，你也跟史提尔一样，是魔法结社的成员？？” “喔，是禁书目录告诉你的吗？” 只有一瞬间，神裂皱着眉头露出无法理解的神情，接着才说。 上条没有回答而无序也知道了这件事不简单。 魔法结社。为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而追赶茵蒂克丝的组织。妄想掌握所有魔法，改变世界所有法则，以成为魔神为目标的集团。 “我就不跟你们拐弯抹角了。在我说出魔法名之前，我希望你将那名少女交给我保护。” 神裂闭上一只眼睛说道。 一股颤栗。 即使上条拥有王牌绝招，也就是右手的能力，也不禁对眼前的敌人感到一阵恶寒 “如果我说不呢？” 虽然不知道上条在害怕什么，但是无序却这么说了，因为没有任何退缩的理由。 “那就没办法了，只好说出我的魔法名，然后带走她。” 名为神裂的少女闭起了另外一只眼睛，突然的轰然一响，像地震般让脚下为之颤动。 炸弹爆炸一样，在视线的一角，原本应该是深蓝色的夜空，却出现如同夕阳般的橘红色，似乎在远处距离大约数百公尺远的地方，巨大的火焰正在燃烧着。 “茵蒂克丝！” 敌人是个组织。何况上条也知道那个火焰魔法师叫什么名宇。 上条几乎是反射性望向火焰爆炸的方向，而就在这一秒，一瞬间，神裂火织的斩击已经袭来。 “小心！” 上条，无序两人与神裂之间的距离，足足有十公尺远。而且神裂的日本刀的长度超过两公尺，以一个女生而言，别说是挥动了，甚至连拔刀出鞘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照常理来说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就在下一个瞬间，如同巨大的雷射光线闪过，扑倒上条的无序感受到头顶的空气被撕裂开来。上条惊讶得无法动弹，在他的眼中，风力发电机的螺旋叶片如奶油般被斜向切断。 “请不要再做这种事。一旦将注意力从我身上栘开，就只有死路一条。” 声音从十公尺外传来，长度超过两公尺的日本刀，已经被神裂收回刀鞘里。由于速度实在太快，无序甚至完全没看到刀身的模样。 上条完全动弹不得。 刚才要不是无序扑倒自己，说不定已经受伤了，如此不可思议的敌人，让上条的理解速度完全跟不上。 咚的一声，被切开的风力发电机叶片，掉落在地面上。 残破叶片的掉落地点非常靠近上条，但是上条却连动也不能动！ 刚刚那一击的锋利程度，让上条不禁咬牙。 神裂睁开了一只原本闭上的眼睛。 “我再问你一次，在我说出魔法名之前，你能将那名少女交给我保护吗？” 神裂微微眯着眼睛说道，声音非常清澈，冰冷的声音简直像是在告诉上条，这种程度的攻击有什么好惊讶的。 “你说什么鬼话。” 脚底像是被涂上黏胶，上条无法往前进，也没办法往后退。 上条感觉到两脚不停发抖，力量不断流失，简直像是刚跑完马拉松。 “我有什么理由要向你投降，想要我问几次都可以。” 唰！一瞬间，神裂的右手莫名地变得模糊，接着消失。 轰！的一声，伴随着风的怒吼，某种东西以可怕的速度袭来。 简直像巨大的雷射光线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错觉，接着则出现像是以真空刀所制造出来的巨大龙卷风。 以上条与无序为风眼，地面的柏油、路灯、固定间隔排列的行道树，都像被工程用水压刀所切割。拳头大小的柏油碎片飞了起来，打在上条的右肩，光是这样就让上条飞了出去，几乎晕厥。 上条用手压着右肩，不敢移动脖子，只用眼神环视四周。 一刀、两刀、三刀.....总共七条直线的刀伤，在平整的路面上绵延数十公尺。从各个不规则角度袭来的刀伤，如同在钢铁之门上用爪子抓出来的痕迹。 叮的一声，收刀入鞘的声音. “我希望在说出魔法名之前，就可以接收她。” 右手触摸着刀柄，神裂平静地说着，没有憎恨也没有愤怒。 七次。连一次斩击都没看见，刚刚那一瞬间神裂已经发出了七次居合斩。而且只要神裂愿意，这七次中的任何一次都可以将上条与无序切成两半。 “我用七天七刀所发出的七闪斩击速度，可以在一瞬间杀人七次。有人称做瞬杀，当然说是必杀也不为过。” 上条沉默不语，只用力握紧右手，几乎快要捏烂。 从这个速度、威力、以及射程距离来看，她的这招斩击想必是使用了魔法的异能之力。这么说来，只要能够触摸到她的刀身 “别想些傻事了，史提尔已经跟我说过，你的右手似乎可以让魔法无效化。但是前提是必须用右手触摸到，没错吧？” 上条的思绪被切断，没错。如果摸不到，那上条的右手就一点意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