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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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予白瞧着她。 看你。 南雪在她耳边说。 她把笔记本合上,放到一边儿,附身吻过去,细白的手指紧紧掌着她的腰,唇瓣紧紧贴着舒予白的,吻的热烈。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舒予白勾着她的脖颈儿,闭上眼睛。 南雪穿一身细棉的交领睡衣,浅灰色,有细细的白色小格子,宽松地套在身上,锁骨透白,身体散着暖暖的热度,轮廓被那起伏的布料显得很清晰。 吻从唇边离开,流连在脖颈儿一侧,慢慢下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31722:32:12~2021031821:52: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向南鸭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金桐玉女一笑倾晨、退之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9326123、叶一、零下Cfeelit、难过的饭桶、49355013、llover、没长大、泰允是真的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哎呀妈呀32瓶;lan.30瓶;戴萌的猫22瓶;浮世空蝉14瓶;4789570910瓶;家有鬼妻5瓶;许佳琪的宝贝老婆3瓶;泰允是真的2瓶;咩咩ai呦、妮麻麻、自嘲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4章 . 房里的灯亮着,暖而热,窗帘轻轻拉上一层纱,外头,月光洒在落了雪的院子里,周遭一片安静,有小虫的啁啾。 轻盈的喘息声在耳边缓慢放大。 一下一下,落在鼓膜上。 舒予白轻轻颤抖。 像是伏了一只不安生的小动物,有点莽撞的调皮,带着焦灼的渴意。 她一低头,就瞧得见这人乌黑的发旋,在那儿轻轻地动。 舒予白穿的T恤很宽松,领口大敞,白滑的肩露了出来,一头乌发有些凌乱,乍一看,有种随意慵懒的勾人气质。 她勾着南雪的腰紧了紧,轻轻喘。 急促、轻盈,似乎压抑着什么。 温热的喘息,洒在南雪耳畔。 jiejie 嗯? 南雪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你在喘了。 舒予白脸颊一热,问:有么? 有啊。 很好听。南雪细白指尖撩起舒予白耳畔长发,凑近了说:我好想录下来。 舒予白脸颊发烫,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南雪说起这些话似乎是信口拈来,也不害羞,很轻易地就叫她丢盔卸甲,只想逃。 你再喘一下好不好? 南雪凑近吻她。 别说了 舒予白捂住脸。 南雪直起身子,瓷白的脸颊上泛起烟一般的绯色,白皙的指尖隔着布料,轻轻笼着,看着她的眼睛问:有感觉,是不是? 是。 女人仰起脖颈儿,喉咙滑动一下。 那我继续。 壁灯暖暖的光洒下来。 女孩儿乌黑的眼眸含着水,湿润、唇瓣上有点水光,她舌尖伸出来,舔去。 舒予白没答,闭着眼睛,纤长优雅的睫毛轻轻颤抖。 不要停,停下。 手腕被捏住,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南雪有些不安地瞧着她,意犹未尽的,却又怕自己是不是哪儿不对,让她觉得不舒服了,只好乖乖停下,不再动。 舒予白脸颊上布满红晕,眼尾含着点说不出的风情,像是推拒,却又有点初次的青涩感。 怎么了? 南雪耳垂一片红热。 今天不要了。 好一会儿,舒予白才说。 太快了。 女人轻轻推了下她:不,我还没准备好。 不继续了? 嗯。 舒予白点点头,缩回被子里,还翻了个身背对着南雪。 南雪瞧着她在被子里的身影,微微一怔,登时手足无措起来。她是不是哪做的不够好?为什么舒予白翻过身就不理她了,这样突然冷淡下来,总不能是因为困吧。 南雪身形微滞,她探过去,看了会儿舒予白的侧脸,灯光的雾影下,女人已经闭上眼睛了。 她伸手,关灯。 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地面上有一片苍白冰凉的月影,轻轻地晃动,静谧平和。 南雪挨近了环着她的腰,像在缓慢地试探什么。发觉睡着的人并未推拒,她这才放心下来,贴着她的背,闭上眼睛。 舒予白并未睡着。 柔软的T恤下摆已经在被窝里滑到腰上了,她两条腿光裸着,片刻,脚趾轻轻蜷缩,大腿感觉到同样柔软光滑的触感,微微有些凉。 是南雪挨近了。 是不是不舒服? 南雪有点沮丧,轻轻问她:jiejie,我不太会 是有点不舒服。 舒予白在被子里动了动腿。 腿心一片冰凉粘湿。 方才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拿捏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小鱼撞击荷叶似的,一下一下。 她经受不起,颤抖个不停,下意识就推开了南雪。 那下一次再继续,好不好? 南雪呢喃着问:jiejie,你说了教我的。 不好。 舒予白冷酷无情地摇摇头:我不想要了,以后也不要。 为什么? 南雪备受打击,心想,她有这么差劲么? 这种事情,一般人不都是很享受?看那些书里、或是电影里,描述的都是如何如何美好,感觉像酒,让人上瘾,可为什么舒予白这么避之不及? 是她的原因么。 南雪在月光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 指尖有一点潮湿,未干。 你骗人。 南雪又环了过去,远处,窗户缝儿里有风,窗帘被一下一下地吹起,浪花一样浮动。 她凑近舒予白耳边,轻声说:jiejie,你明明有反应,喏。 她把手指递到舒予白眼前,又让她闻。 隔着内裤碰,都湿透了。 舒予白一怔,耳垂guntang一片。 南雪继续道:是因为太敏感了么?受不了,所以不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晚十二点还有一更~感谢在2021031821:52:01~2021031922:37: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48136425、退之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赵小棠的铁牛大哥2个;只我一人、腹肌萝莉秀晶xi、gby、大姐你先松手、泰允是真的、少爷、三吋日光知多少、只看好书的崽~、傻蛋吧!!!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viol25瓶;asleep20瓶;gby、小小小小10瓶;怪我变态8瓶;km、35734647、追男团看百合有冲突5瓶;五花rouszd、椰蓉小布丁4瓶;少爷3瓶;北冥有鱼、泰允是真的、小白2瓶;一十二、coa、酥rou、傅英俊的宝、47989463、菩提本无树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5章 . 远处,路灯亮着,黑色的铁制路灯照亮了房屋顶儿,那儿一片白色的薄雪,闪着亮光,细细碎碎的,一只野猫轻轻走过房顶,纵身一跃,跳上了梧桐树梢,往远处去了。 夜色渐深,山丘的另一边儿,湖水在月色下闪着光。 舒予白好似浑身被温热的水流浸染了一般,脸颊的热意分明,南雪说的这些话,甚至比那似有若无的触碰更叫人感觉羞耻。 到底什么感觉,嗯? 南雪问她,贴着后背,声音轻轻地震着脊骨。 舒予白脸颊微热,不知如何形容,只好反过来问她:这么好奇,下次,让我来好不好?这样你就明白是什么感觉了。 嗯好啊。 南雪没拒绝,在被子里抱着她的腰,很舒服地把脸颊贴过去,布料很软,在一片温暖又潮湿的空气里,她轻轻呢喃:好舒服啊,真想一直抱着。 月光洒下,肌肤凉而滑,两人的轮廓被勾勒的很清晰。棉被有浅浅的隆起,像是平原上鼓起的两座小山丘。 下次是什么时候? 南雪开始计划。 看心情。 舒予白闭上眼睛,无奈地说。 好。 南雪又去亲她的脖颈儿。 亲了一会儿,两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像两只瓷汤勺,一只叠着另外一只。 第一次的尝试,浅尝辄止的,却叫人有些意犹未尽。知道她们这隐秘关系的人少之又少,这让她们有种格外的禁忌感,后面几日,还要和南雪一起面对师兄、她的舅舅,舒予白竟微微紧张了起来。 她们的关系,会被发现么? 被发现后,要面对什么? 好似走在一条看不见前路的漆黑迷雾里,每往前踏一步,身后的路就断掉一截,前方,看不清;后退,又是万般不可能。 这种关系,好似盛开的昙花。 美好的过分,总叫人担心,是不是下一秒就会凋谢。 舒予白闭上眼睛,意识陷入一片混沌里。 . 南雪和她,过了那日后,便也暂时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她们和许多热恋期的情侣一样,看着对方,眼神黏糊糊的,偶尔会趁着院子里寂静无人,在树下偷偷接吻,一听见脚步声又立马停下来,好似偷情。 也会相拥而眠。 只是这人不似从前那般容易满足了,隔着衣物的触碰,渐渐不能满足。 温度上升,地面上的雪快化干净了,棕褐色的土壤显露出来,一小块一小块的,低矮的屋顶晒着太阳,暖融融的,梧桐树的枝桠在清风里摇晃,整个院落好似沉浸在一片静谧又温暖的蚕茧里。 正午的时候,温度偏高,舒予白就把外头那件厚厚的棉服脱掉了,放在屋里,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打底毛衣,羊毛的穿着倒也暖和。 她本就发育的早,身材偏成熟,好似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又软又甜。身材虽好,穿衣服不容易,穿的衣服稍微宽松一点儿就容易显胖,穿的太紧身,又显得太过暴露,招贼。 她就习惯性穿宽松,但稍微收腰一点儿的针织衫。 南雪走近院子里时,阳光正好。 她瞧见那人的侧影,走过去,轻轻搂着她的腰。 四下无人,南雪去吻她的脸,轻盈的吻,唇瓣一触即离,舒予白心尖儿一颤,放下画板,转过身拥着她的腰,和她相拥着接吻,鼻尖儿亲昵地触着,呼吸缠绕,缠缠绵绵的。 我想碰一下。 南雪凑过去吻她的耳垂,说些软话。 只是碰一下?舒予白不太相信。 南雪支支吾吾片刻,道:还想揉一下。 隔着一层衣服,里头还有件内衣,真碰不到什么,可舒予白又容易害羞,捂着从来不让她伸手进去,总说太快了。 南雪呢,想着林岚那句不要像个登徒子似的,一直以来,在她面前又是十分的注意形象,生怕她不喜欢,克制、礼貌,舒予白说不要,她就顺着她的意思,不去碰。 只是偶尔会闪过一个念头 她偶尔不听话,舒予白那样温柔的性格,其实也不会生气的吧? 可想一想,也就真只是想一想。 她在她眼里却是更美了。 有时候南雪会瞧见她在窗下画画,身边,树枝丫落下淡淡的影子,她一头乌发柔滑地散下,腰很细,侧影婀娜多姿的,映衬着窗外碧蓝蓝的天,一片安静又冷冽的空气里,她的柔美那么分明。 不急,她们还长着呢。 慢慢来,她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南雪稍微放慢了步子,自个儿提升知识技能去了。 舒予白则研究着怎么画好她心尖儿上的姑娘,她渐渐入了境,画质上的颜料半透明地晕染开,女孩儿站在一片雪地里,脸颊好似笼上一层樱桃色的轻纱,眼眸乌黑,闪着亮光。 她的肩、她的唇,还有那双眼睛,笔尖一点点落下去,颜料掺着水,在纸面上好似半透明的雾,由浓到淡,再到羽化了一般的透明。 愈画,心底的喜欢就愈是浓烈。 院子里的雪化的快干净了,有不知名的小鸟雀在那儿飞,跳,从草丛里啄食着草籽和小虫,长长的尾巴,好像要捎来春的讯息。 天儿很暖和,舒予白收到了第一个好消息,尤馥给她发来的:上次的比赛,你拿奖了,银奖。 比赛公布的时间的确是今天,舒予白没把那次比赛放心上,她更看重不久之后的国展。 尤馥给她发来一个链接,舒予白点进去看,师兄师姐金奖,她银奖。 贝珍则没入围。 南雪。 舒予白在院子里叫了一声。 有了点小成就,第一个想到要分享的是她,居然把母亲都排到南雪后头了,舒予白轻笑,一时间有些啼笑皆非。 吱呀一声,门开了。 她转头去看。 那人从房里走出来,她肩上披了件浅蓝色的围巾,上半身一件雪白的紧身毛衣,腰肢纤细,肩很瘦,人单薄却有种亭亭玉立的感觉,冷冰冰的。 看向舒予白的一刹,眼眸闪过似有若无的笑。 jiejie。她大步走来。 舒予白瞧着她,红唇弯了弯:上次比赛,我拿奖了。 真的? 南雪眼眸闪过一丝亮光。 嗯。 舒予白点点头。 其实我一点也不意外。南雪轻声道:要是没拿奖,我才觉得奇怪呢。 女孩儿的眼睛一眨不眨,很专注地看着她,被南雪这么看着,舒予白心脏微微鼓涨,有种陌生的情绪一点点酝酿,她指尖轻轻蜷缩,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