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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反抗。

    「呵呵,这就是潮吹啊。」庄梦瑶手里的震动棒上附着大量的从rouxue渗出的

    蜜汁,由于太过湿滑,几次都差点握不住而险些掉落。「竟然流这么多水出来。」

    庄梦瑶惊奇起来,在她印象中好象听说过有这么回事,并不太了解女人喷精的样

    子。

    「呀……」由于震动棒震动的关系,加上手心太多的yin液,最后她还是拿不

    住而掉落下来。震动棒坠落的瞬间,一股半透明浑浊液体的飞溅而出。吓了庄梦

    瑶一跳,只见她的右手上满是湿淋淋的爱液,并从指缝间滴落。

    脚下是滑腻、冰凉的水渍,庄梦瑶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脚下发黄的湿痕。「

    你见过哪个正常的女人会这样吗?」庄梦瑶手她沾满花蜜的手托起季芸疲惫的低

    垂的下巴。「你是一个变态,我应该早就知道的。你喜欢男人强jian你,在别人面

    前暴露才能让你有快感吧?还喜欢被干后面。」

    「呵……不……呃,不是」季芸有气无力的低咛。

    「看来只有让他来播下你最后的伪装,你才肯承认。」庄梦瑶的话字安都重

    重的刺在季芸的心房。要她承认?承认什么?让她自认是浪荡无耻的女人吗,她

    能否认?能反驳吗,现在她除了等待被人侮辱,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除了死。

    脑海里预感到出现丑恶的roubang挤入进来,那撕裂般的疼痛。

    「不要啊……」季芸使出全身最后一丝力量,大声的哭喊,可是得不到任何

    同情和怜惜,唯一的回应只有江东山继续深入的手指。

    肠道口的异物开始可以顺利的进出,江东山做好准备后拨出手指,手掌撑开

    屁股瓣并将早就坚挺的roubang顶在菊门上。

    本能的逃避,大腿内侧的肌rou主动的绷紧,腰部也向前倾动,然而江东山却

    紧随其后的跟上,他搂起季芸的腰,使guitou前端始终压在菊花上。

    「啊……痛……」粗大的阳物撑开紧闭的禁地,如金钢钻头一样钻入软rou间

    的缝隙。凭借爱液的润滑,肛口被轻松的扩张开。

    [ 好紧……] 江东山心中暗叹,不过即将突破障碍的欲望迫使他保持前行的

    力量,一点一点的向前推进。

    庄梦瑶也不闲着,她拾起掉落的玩具,再次对准季芸的yindao口。「很想把屁

    股的第一次献给天城吧?他要求过吗?」庄梦瑶一再羞辱季芸滴血的身心,也许

    只有这样,才能消解她心头的怒火。手中的震动棒也挤开季芸肿胀,充血的共花

    唇渐渐沉入麻木的蜜壶。

    嘴里虽这么说,不过庄梦瑶还是对肛交心有忌惮,弄别人可以,她自己可不

    想,听说弄过之后,老了会脱肛,而且还可能会得AIDS. 「啊……」被反复蹂躏

    得一塌糊涂的rou壁,在震动棒强档的搅动下,仍旧被迫产生苦楚的兴奋。不过更

    令她惊怕的还是正在挤入菊xue的roubang。

    火烧般的疼痛从股间传来,肠rou这一次清晰的感觉到了异物的存在。「痛啊

    ……不要……停……停……啊……」江东山抽回半分yinjing,让肛口得到缓冲,然

    再再一次大力的挺进。这一次guitou的冠端真正的穿过紧绷的守备,进入肠道之中。

    圆环状的菊门犹如钢箍,紧紧锁住guitou前端,好象第一次冲破处女膜一样,将rou

    棒卡住。

    撕裂的错觉让季芸无比恐慌。[ 完了,裂开了……怎么办……救命啊……]

    她努力挣脱江东山的钳制,可是由于神经的紧绷,身体的动作相当的生硬。她的

    扭动反而让屁眼的疼痛感更为加剧。

    「别乱动,深呼吸,放松……放松……真的想裂开吗?」江东山也有些紧张,

    他并不是担心季芸的菊花,而是季芸的反抗使他不能正确的使力,卡住yinjing的肛

    口的些轻微的拉扯guitou,也让他感到一阵刺痛。

    [ 放松?怎么可以,那样的话就真的进来了。不……不可以……我不要……

    ] 季芸苦闷的甩头,她无论如何也不要被搞屁眼,这是她最后拼搏的机会。

    「真是不听话,我可是不会客气的。」江东山将搂在腰间的手,改为擒拿式

    扣住季芸的肩膀,并将摁住她的头。

    因为手部扣住季芸,使她完全不能动弹,而且可以将她向下压,使腿部更有

    力量向上顶,roubang再次开始往深入前进。

    「啊……」勃子被压迫得酸痛,身体完全失去了力气,就连哭喊的力量也在

    瞬间蒸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行……进……进来了。痛……好痛……

    ] roubang缓缓的活动,尝试着抽出,再推进,每一次抽插都更会深入一分。每一分

    yinjing的茎身对肛口的摩擦,都象粗糙的铁棒在破开祼露出鲜红血rou的伤口上反复

    蹭戳,那种钻心的苦痛可想而知。

    后xue的灼痛,让季芸回忆起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时的感觉,相比之下,那点疼

    根本不算什么,特别是在被强逼之下,强行进入的苦难远在初夜一百倍之上。

    曾经的一幕幕再思绪里无尽的重放,第一次亲吻,第一次上床,第一次被强

    暴,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裸露。后悔那一夜经不住心底的空洞,而下流的自慰,

    结果使自己坠入耻辱的地狱,成为玩具,成为奴隶。

    「啊……啊……」蜜壶中的震动棒也在活塞式的运动,配合着江东山的抽送,

    在体内对肠道和媚rou双重的折磨。真正的同时被两个人强jian,可笑的是一个男人

    和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被自己最要好的闺蜜所凌辱,

    季芸几近痛不欲生。

    菊花受到蜜汁的浸润,并没有如想象中破裂开,在江东山缓缓的抽动下,逐

    渐能够适应异物的扩张。人体的器官很是奇妙,肌rou的弹性能在保护各种皮rou组

    织接受各种非正常的状态。可是这种妥协式的被动应对,依然让季芸汗如雨下。

    「啊……啊……痛……,停……啊……痛……,求……求你……不要,啊……」

    「很不错嘛,已经有感觉了吧?」江东山发现在后庭的活动已没有先前的阻

    塞。因为肛rou自身为了防止破裂,也会分泌一些粘稠的汁液,所以roubang的抽动也

    会越为越顺畅。「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适应,呵呵,真是天生的受虐狂。」

    [ 别说了,我不是受虐狂。我不是……] 在各种狂乱的电流冲击下,脑神经

    的部分功能出现紊乱,季芸的心里这样的呼嚎,但是嘴里却只能哼出放浪的呻吟。

    「她不敢承认,因为她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庄梦瑶和江东山一唱一合,

    或者更象是夫唱妇随。「对吧?」庄梦瑶将震动棒恶毒的捣弄蜜壶的顶端,季芸

    的痛苦是她快乐的根源。

    「啊……」宫颈口不如外表的皮肤组织有保护性的肌能,被粗硬的东西戳到,

    特别是故意用蛮力的硬捅,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悬掉的美体再次激烈的颤栗。

    「没有吗?」庄梦瑶拉出震动棒几分,复而又深深的捅到花心处。「啊……,

    痛……好痛……」奈何季芸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庄梦瑶要的就是她的沉默,可

    是说是对季芸的一种‘强行灌输’,类似洗脑。

    「不要……呃……啊……」背后的江东山加快了速度,他松开了季芸的颈项,

    搂着她柔软的酥胸,借着床垫的弹跳,在她的菊xue驰骋。

    「好象很投入,看来好享受啊。」庄梦瑶的语气没有半分的羡慕,她精细的

    五官透着残忍的凶光。‘蛇蝎美人’应该是此刻对她最合适的抨价。

    「嗯……呃……啊……啊……」肛口的灼烧、肠rou的酥麻、蜜壶的刺痒,还

    有手腕的勒扯,甚至乳尖处的夹痛,全都在神经中枢汇聚,迟纯的思维早已麻木

    胀痛,有要爆炸的错觉。

    ‘叮叮叮……叮’根着江东山的抽插,季芸胸前的rou球上下跳跃,清脆的铃

    声更添了房间里yin邪的氛围。

    菊花的紧箍,让江东山迅速的产生射精的冲动,他憋住最后一口气息,试图

    让roubang在肠道营造更多的美妙的愉悦。

    在rouxue乱搅的震动棒,前端凸起的浮点,缠绕着波皱的腔rou,充分的摩擦每

    一个性感的细胞,就算季芸已经有了两次的高潮,仍然能将她rou体的本能完全激

    发。

    「不……不行……呃……,不……啊……啊……不……,不要……呃……嗯

    ……啊……」季芸迷乱的摆头,娇艳的裸体,轻微的抽搐。

    「又要高潮了?呵呵,这么短的时间能够梅开二度,果然潜力无限。还想否

    认吗?」庄梦瑶的嘲弄,季芸几乎听不见了,她仿佛迷失在汹涌翻腾的暴风雨中,

    窒息的要晕厥。

    季芸在无法逃避极度的耻辱感中,被迫承受肛rou和蜜xue的双重高潮。

    「啊……」夹着颤音的哭喊,带着了她所有的力气,接着是一连串的抽搐,

    悬空的大腿肌rou呈波浪的翻涌。

    guntang的浓浆也同时在狭窄的肠道中迸发,江东山垫起脚尖,让最后一滴清液

    也灌注入肠rou中。

    「很快活吧?」庄梦瑶拨开季芸汗湿的季发。在她拔出手中完全湿漉的震动

    棒后,好象想起了什么。「不知道如果你的父母看到你今天的表现,会有什么看

    法。」

    季芸仍处于失神的朦胧状态,不知道对庄梦瑶的话做何反应。

    「今天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事实上,庄梦瑶一刻也不想在

    此多做留念,同是女人,强jian凌辱的快感永远只属于男人。而对她而言,只是泄

    恨罢了。

    季芸被解下后,瘫软在潮湿的床上,眼角咸湿的泪痕,花乱了她淡妆的俏脸。

    庄梦瑶和江东山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余下她一个人独自悲痛、绝望。

    ………………

    走道里,江东山从身后搂住庄梦瑶。「你不会在吃醋吧?她哪有你好。」

    「你不会想绑她一样绑我吧?」被江东山温柔的拥抱,庄梦瑶有意暧昧的回

    应道。

    「你说昵?」江东山的嘴角不自觉的浮现一丝邪笑。                                                                         (二十二)

    妆梦妮成衣制品有限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内,一个妖娆的女子全裸的站在靠

    近门口的位置惶恐不安的瑟瑟发抖,浑身上下尽是受到捆绑虐待留下的伤痕。

    「他们竟然如此折磨你,其实并不关你的事。」看到季芸消瘦的脸庞,以及

    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到处都有红紫的淤青,方天城的心沉沉的有如被抓弄。

    庄梦瑶大学毕业便和他结婚,现在已经三年多了,也是他入赘庄家后,屈从

    的三年多。出生农民家的方天城,在大都市里,没身份没地位。庄梦瑶的示好正

    好满足了他迫切渴望出人头地的愿望。笼罩着被人羡慕的光环,迎娶校花的虚荣

    心驱使他来不急考虑后果,就一头栽进了庄梦瑶设计的温柔

    乡。

    季芸身上的伤痕,更象是庄梦瑶的示威。现在方天城才梦中惊醒一般,原来

    他只不过是庄梦瑶的玩具和一个赚钱的机器。因为他没有背景,简单农村生活,

    使他单纯的如一支绵羊,没有大城市里男人的歪风邪气、油滑老练,更容易控制。

    就算庄梦瑶灯红酒绿,糜烂无章,方天城也没有什么任可以强硬的资本。他的一

    切都是庄家赋予的,随时可以让他一无所有。

    方天城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这几年通过他在庄家的打拼,公司的业绩蒸蒸日

    上。有车有房,不愁吃穿,甚至过着常人认为奢侈的生活,也绰绰有余。而且他

    也对庄梦瑶几乎是百依百顺,但她仍然要四处寻欢作。

    事实上每个人的思想都是不一样的,方天城以自己的思维去考虑别人的生活,

    自然无法理解庄梦瑶的追求。饱暖思yin欲这句话是从艰辛中走出来的方天城怎么

    也体会不到的。

    无趣且无忧的生活只会让人疯掉,成天忙于工作的他,当然不会知晓庄梦瑶

    一个人时的寂寞。从大学相识到结婚也有二年多的时光,当年的激情早在乏味的

    婚后生活中消摩殆尽。庄梦瑶不去寻找刺激,不去追求新鲜的事物,那么她能做

    什么?每天做好家务做好饭菜等着方天城回家,做个全职太太?对于漂亮的女人

    而言,简直就是噩梦。任何一个可以让别人感到惊艳的女人,受惯了别人的嘱目

    的同时,在她的内心,无时无刻不渴望引起别人的注意。就象一个当红的明星,

    突然对她进行封杀或让他退休一样,会让她迷失,也会让她发疯。

    女人的性欲要比男人强几倍,只是大多数人从来都不愿正视。特别是雌性荷

    尔蒙过盛的女性,比如拥有如婴儿般稚嫩肌肤或阴毛稀少,甚至无毛的女人,她

    们性欲会极为强烈,一旦rou欲被彻底唤醒,没有男人的枯燥生活对她们就如炼狱

    一样煎熬,而庄梦瑶正拥有这些特征。

    「你害怕梦瑶,难道不怕我?」站在原地的季芸对方天城的招唤,显得战战

    兢兢。庄梦瑶的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