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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是被他们抓来的……我本来在开车,一个男人忽然就跳了出来……呜呜……阿宸,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不对,他们不是要抓我,是要抓凌灵!”

    秦思妤脑子渐渐清晰起来,忽然就想通了,顿时用英语大声说道:“你们抓错了人,我不是他夫人,你们抓错了人!”

    这些人要杀的是凌灵,不是她,她还有活命的机会!

    “这是怎么回事?”阿尔瓦面色阴沉,直勾勾盯着秦思妤身后的雇佣兵。

    那两个雇佣兵摇了摇头,他们只负责押送,不负责抓人。

    巴特笑着说:“小姑娘,现在撒谎已经晚了,你认为我们会听信你的谎言?”

    秦思妤急了,赶忙说道:“你们真的抓错了人,我叫秦思妤,你们要抓的女人叫凌灵。我只是因为跟她长得像,并不是她,不信你们问傅宸,我真的不是凌灵!”

    “对了,我已经结婚了,与傅宸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丈夫叫谢荀,是华国有名的富商。只要你们愿意送我回去,他一定会给你们很多钱。”

    “你们要抓的凌灵我知道住在哪里,我跟她也是仇人,真的!你们想知道关于她的事我都可以告诉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

    三个老头对视一眼,巴特连笑容都消失了。

    抓错了人?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失误!这可是他们要挟傅宸最重要的一张牌。

    约瑟夫立马让人去查,阿尔瓦却怒火冲天,恶狠狠盯着傅宸。

    傅宸面无表情的看了秦思妤一眼,心中对她的最后一点同情也消失了。

    “秦小姐,你当真知道傅夫人的事情?”巴特探究的盯着秦思妤,想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在演戏。

    秦思妤欣喜地说:“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凡是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们,只求你们放了我。”

    巴特敲了敲桌面,笑着问:“那我问你,傅夫人知不知道灵之韵保健品的生产方法?”

    “她知道,她肯定知道,这个保健品在工厂生产之前,她就自己做出来了。那时候每天只卖三盒,一盒卖一百万!”秦思妤有一股畅快的报复感,恨不得这些人立刻将凌灵抓过来,承受她受过的屈辱。

    “哦?那你知不知道她是如何生产出来的?”约瑟夫对秦思妤的话信了几分,主动问道。

    秦思妤皱眉,摇了摇头说:“这个应该没人知道,这个保健品很奇怪,里面有一种科学无法检测出来的物资,我听说跟玉石有关。”

    “玉石?”三个老头子眼前一亮,这可是个新信息,之前他们一直好奇所谓的灵气是哪里来的,现在倒是有些眉目了。

    阿尔瓦阴测测问:“你跟傅夫人有什么仇?”

    “我跟她……”秦思妤忽然住了嘴,她快速瞥了傅宸一眼,咬了咬牙。

    到了这种时候,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首先得保证自己能活下去。

    “很多人说我们长得像,她模仿我不说,还到处散播比我漂亮的言论,所以我讨厌她。”

    她聪明的没有提起与傅宸的纠葛,这三个老东西明显是傅宸的仇人。

    三个老头子对视一眼,就在这时候,一个雇佣兵捧着笔记本电脑过来,显然是已经调查处秦思妤的身份了。

    “还真是谢荀的妻子,我想起来了,上次凯瑟琳还参加过他们的婚礼。”巴特看见其中一张照片就想起来了,也是那时候凯瑟琳与傅宸见过面。

    约瑟夫推了推眼镜,盯着秦思妤与凌灵的照片好半晌,依旧分辨不出二人来,有些丧气。

    阿尔瓦不知看到了什么,笑容诡异地说:“我相信你是秦小姐,不过你并没有说实话。这上面记载,傅先生因为喜欢你,而你跟谢荀在一起,他才娶了傅夫人。”

    “还有这样的事情?”巴特意外的说:“这样看来,我们并没有抓错人,这个女人才是傅先生的爱人。她虽然不知道保健品的生产方法,但我相信傅先生会说出来。”

    “傅先生,你的伪装已经被我们看破,你要是坚持不合作,你的女人真的要吃点苦头了。”巴特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仿佛在为傅宸着想。

    秦思妤则再次惊恐起来,连连求饶道:“三位先生你们弄错了,他爱的是凌灵,那个女人才是她心爱的人,我早就被他抛弃了。”

    傅宸忽然开口说:“三位说的没错,她才是我喜欢的女人。”

    “傅宸!”秦思妤惊呆了,这本是她梦寐以求的一句话,可她不希望傅宸这时候说出来!

    傅宸是要让她代替凌灵受苦,这个男人对她狠心到这种地步了吗?

    一股绝望蔓延全身,秦思妤还想再辩解,一个雇佣兵忽然抓住她的胳膊,紧接着一声闷响传来,秦思妤顿时惨叫出声,传遍了整个酒店。

    “啊……不……”

    胳膊被掰断了,秦思妤疼得涕泪肆流,软软瘫倒在地上。

    “不……不要……呜呜呜……”

    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这一刻,秦思妤脑子都是懵的,疼痛让她眼前一片模糊,对凌灵的憎恨也达到了极致。

    “傅先生,你还真是个狠心的人啊,看着如此漂亮优雅的女人受苦,居然无动于衷。”约瑟夫大为惊奇,因为傅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被折磨的人与他无关。

    不,不是与他无关,仿佛那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件无用的货物,连关注都不愿意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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