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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褚旸:我靠感觉寻主。

    第79章

    周一,清早。

    唐规去了学校,自从知道他带小鬼回宿舍后,除了徐诚、徐一鸣之外,其他三人极少再跟他说话。

    唐规也不在意,每天照旧上课、学习,晚上回宿舍睡一觉,第二天其他人还没醒,他就起床离开了。

    生活仿佛回到了之前他每天学习,兼职的状态。

    当然,兼职的工作与之前有些不同。

    前几天,唐规身上还有几千块钱,还能支撑他一两个月的生活开销,结果娄星一部破手机,卷走了他大半资产。

    照这样下去,过不了一周时间,他就要喝西北风了。

    所以唐规也顾不上面子问题,直接在灵异论坛自己之前发的那个帖子下,追加一层:看事、风水等玄学相关问题,都可以联系我。

    没想到刚发不到两天,就有生意上门了。

    唐规主动加上了对方微信,听对方将事情讲述了一遍,两人约定周五见面,随她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相比较唐规那边,褚旸就显得清闲许多。

    他直接在大街上抓了十几只孤魂野鬼,让他们轮流监督娄星,自己则呆在道观躲清闲。

    其实褚旸不想留下,更不想跟这个叫娄星的烦人精接触,但唐规总是把他的脾气拿捏死死的,三两句话的功夫,就能让他乖乖应下。

    转眼几天时间过去,褚旸去娄星的印象越来越差,原以为他只是一个话多,爱贪小便宜的人。

    现在才发现,他不光好吃懒做,还是个花心重欲的人。

    周一,他在家赖在床上睡觉,下午来了道观,坐在主殿里盯着褚旸的画像、牌位看了许久,试图与褚旸聊天培养感情,结果后者根本不出现,他只能自言自语一会儿,就走了。

    傍晚,他去了酒吧,半夜从里面出来,搂着一个女生进了酒店。

    周二,上午他依旧赖床睡觉,中午去楼下饭馆,下午又来了阍合观。

    褚旸觉得他脏,连道观门都没让进,直接把人踹了出去。

    周三、周四亦是如此。

    明明不受人待见,却还三番五次的过来,褚旸都有点看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是为了留下好印象,想让唐规帮忙在罗兴面前多说好话。

    可现在唐规都不在道观,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再或者说,娄星知道自己是褚旸主人的事情后,想多主动与褚旸拉近关系。

    若是其他人整天被这么冷淡对待,估计早就翻脸放弃了,可娄星偏偏很有毅力。

    褚旸干脆做好了与他打持久战的准备。

    就是周五这天,事情发生了一点点变故。

    中午娄星正睡觉时,接了一通电话,双方聊了一会儿,他就起来收拾一番,打车去了一个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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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唐规坐地铁去了两人约定的地方,最后停在了一座大厦前。

    这次的雇主,是之前算命的顾客,看到唐规发的帖子后,才知道他除了算命,还有捉鬼的本事。

    正巧,最近她老板在找道士先生,想看看公司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作怪。

    他们是一家房屋设计的公司,因为都是脑力劳动者着,公司就特意配了一间休息室,供大家休息。

    可最近里面发生了一些怪事儿,导致大家都不敢在里面休息。

    事情应该是从半个月前说起,他们公司里有个女同事,中午去休息室里午休。

    睡梦中总觉得有人在旁边捣乱,一会儿摸她头发,一会儿捏她耳朵,甚至还袭、胸。

    她以为是公司里哪个猥琐丑男人趁她睡着了占便宜,还跑去跟老板说了这事,让他调取监控。

    结果监控里连半个鬼影都没看到,老板问她是不是睡糊涂了。

    女同事坚信不是自己做梦,可事实摆在眼前,又容不得她过多狡辩,只能暗自吃下这个哑巴亏。

    没过几天,又有个小姑娘从休息室里跑出来,说里面有东西非、礼她。

    很快事情在公司里传开了,不少女同事都不敢去里面休息,只趴在办公桌上小憩会儿。

    很多男同事也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然而没多久,竟然有男同事说他也被不知什么东西给偷摸了。

    一时间,公司里人心惶惶,很多人都去道观、寺庙里求了平安符带在身上。

    老板也找来了一位大师过来,想让他将那个‘东西’送走。

    然而,那大师面上看着高深莫测的样子,谁知道是一个空架子。收过钱后,并没有办实事。

    就在前天,那‘东西’竟然非礼到了他们老板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虽短但更,少的字数明天补,晚安,困得大脑已经不会思考了。

    第80章

    那天中午,乔老板感觉有些疲惫,就想趴在桌子上小憩一会儿。

    睡梦中,他梦到了一个看不清的东西站在他旁边,一会儿扯扯他的袖子,一会儿摸摸他的手表,甚至碰他的耳朵、脖子,冰凉的触感让他在梦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几次都想醒来,可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眼皮仿若有千斤重,无论他如何使力都徒劳无功,最后只能绝望无奈的任由它摸来摸去。

    直至他定的上班闹钟响起,他身体上的束缚瞬间消失,他猛然醒来,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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