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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狠狠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哥,你没死我怎么会死呢,我还要你亲眼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样继承你爸爸的公司,怎么把你赶出陆氏的。”陆凛面无表情地说着。

    “哈哈哈哈,你做梦,你就像你那短命的妈一样该死,你当初怎么不一起死了才好呢。”

    陆辰笑的一脸癫狂。

    从被抓到这里开始,他就没想过能够好好的出去,真是可笑至极,他陆辰的本是天之骄子,大家眼中令人羡慕的存在。

    就因为陆凛,他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的mama输给了陆凛的mama,他也彻底的输给了陆凛,他的人生真是可笑之极。

    “你!想!死!陆辰。”

    第21章 报复

    陆凛呼吸急促,没有人可以这么说他的mama,他狠狠的掐住陆辰的脖子,渐渐收紧。

    陆辰该死!

    此时的陆辰只觉得呼吸困难,氧气渐渐的越来越少,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突然,猛地一松手,他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怎么?下不去手?”

    陆辰轻笑,随后大笑,有些疯癫。

    “让你死太便宜你了。”

    刚刚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差点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为什么要绑夏夏?”

    陆凛握紧拳头,眼眶红红的,至今他仍然不敢回忆起刚刚的那个情景,如果夏夏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自己。

    “夏夏?你说的是叶流夏?”陆辰有些疑惑。

    他只安排了绑架陆凛,并没有叶流夏。

    “对。”

    “不是我做的,不过你叫的这么亲昵,你们在一起了?”

    陆辰的心里顿时涌出一股烦躁,就像有东西堵住了一样,他的骄傲绝不允许自己喜欢上曾经嫌弃甚至厌恶的女人。

    “她是我女朋友。”

    陆凛一字一句的说道,郑重严肃的样子好像在宣读结婚誓词一样。

    他在内心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夏夏,再也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一毫伤害。

    此时一道冷光射过来,他回头一看,薄君衔正冷冷的望着他。

    “叶诗语?”

    薄君衔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少许慵懒的气息。

    被点到名字的她浑身一震,面前的男人一头银色的头发,眼睛像鹰一样尖锐,她的身子忍不住的发抖。

    “没错,是我干的,是我找人绑架的她。”

    叶诗语愤愤的说着,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的刺耳。

    “谁给你的胆子?”薄君衔的声音很轻,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哈哈哈哈,不用谁给我胆子,而是叶流夏她本来就该死,她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叶诗语的脸扭曲着,原来柔弱精致的脸早已被狰狞可怖所取代。

    “啪。”

    重重的一巴掌,顿时口吐鲜血,脸上挂着鲜红的手掌印,半边脸也肿了起来,叶诗语狼狈的趴在地上。

    她艰难的爬起来,声音比刚刚微弱了一些。

    “凭什么,她叶流夏凭什么,明明之前只是我面前像蝼蚁一样的女人,凭什么你们都喜欢她!”

    她的笑容逐渐癫狂,仿佛没了理智的疯子。

    “你们一个两个跟瞎了眼一样喜欢她,凭什么,陆凛,薄君衔,薄君宴,就连陆辰哥哥也被她迷惑了双眼。她就是个狐狸精,她该死!我要毁了他,哈哈哈哈哈,这样你们就会厌恶她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替她试试你为她准备的一切吧。”

    薄君衔蓝色的双眸里不带一丝情感,他的双手抚摸着下巴,站起身缓缓走出房间。

    “你说什么?”

    叶诗语面色瞬间惨白,从心底里产生一股恐惧,所有人都跟着薄君衔退出了破旧的房间,房间里顿时空荡荡的,只留下刚刚的那几名壮汉,还有被绑在地上的陆辰。

    壮汉慢慢的靠近叶诗语,在这种情况下,显然命比较重要,壮汉们立即便做出了选择。

    况且对方还是富家小姐,细皮嫩rou,他们不吃亏。

    “你们干什么!!滚开!我可是叶家的大小姐,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叶诗语花容失色,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到这部田地,她才18岁,大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眼泪一滴一滴的留下来。

    “陆辰哥哥!陆辰哥哥救我,救救小雨!呜呜呜呜……”

    “陆辰,不去救你女朋友吗?”

    陆凛笑着,眼底却一片冰凉。

    “随便。”

    陆辰面无表情地说,他对叶诗语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她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

    “啧啧啧,你可真是狠心呢。”

    “陆辰……?哥哥?”轻声喃呢,带着祈求的意味

    叶诗语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曾经那个宠爱她喜欢她的陆辰。

    陆辰,他竟然可以这么心狠。

    此时叶诗语只想发笑,

    大笑。

    面如死灰的她开始不在挣扎,因为没有人能够救她……

    心已经彻底的死了……

    陆凛一瘸一拐的走出来,每一步都带着钻心的疼痛,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

    “你们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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