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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汣摸摸鸽头,“幸好有你陪着他在黑暗里。”她现在无比庆幸,当初把小黑鸦留在老板身边。

    白铁岭激动都快哭了,“小汣,你真是个锦鲤。”

    明明离宿营地也不是很远,他们就是找不到,探照灯照下去,谢斐已经昏在了坑底。

    “铁岭叔,你用绳子放我下去。”

    “好,你自己当心点。”

    白铁岭和向导一起,用登山绳给叶汣放下去,叶汣下到坑底,借着手电筒的光,谢斐脸上大片发病后的青筋,她低头吻在他唇上,这次让渡了10%的毒素,很快他脸上的青筋就消退了下去。

    “老板,你醒醒,我们回家了。”

    谢斐醒的时候在落霞镇的医院里,白铁岭有种很玄幻的感觉,到现在还不敢信心,叶汣一来,几个小时就找到了阿斐。

    他说道:“这次要不是小汣,还真不一定这么快能找到你。”

    白铁岭跟谢斐说了事情的经过,叶汣去家里吃晚饭,韩景远突然发疯大骂老爷子,老爷子已经登报跟谢余容脱离关系了,然后叶汣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他们来了落霞山,也跑了过来。

    幸亏她过来,才能及时的找到他,“你这次也是运气,跌进那么深的坑底,居然没有受伤。”

    谢斐捏紧了被角,他有受伤的,跌到深坑之后,他感觉腰都快断了,根本动不了,生命在一点点流逝,他觉得这次一定活不了,等到病发之前,他解开鸽头爪子上的银链子,放它自由。

    现在,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铁岭叔也说他没受伤,那就是叶汣下坑的时候给他治过了,他记得他病发昏迷后,短暂的恢复了一点意识,那时候叶汣就在他身边,跟他说可以回家了。

    他下了床,问道:“小汣在哪?”

    铁岭叔看他着急的模样,心道才一会不见就急了,“小汣说你应该快醒了,在隔壁小饭馆点菜呢。”

    谢斐所有的随身物品都丢了,幸好身份证一直保存在铁岭叔那,他拿着已经补办好的电话卡和新手机,拿起外套,“铁岭叔,那一块过去吃饭吧。”

    “我就不过去凑热闹了。”铁岭叔才不要去当电灯泡,“我跟向导和搜救队去吃,还没好好谢谢人家。”

    谢天行捐了一大笔钱给落霞镇修缮学校增添设备,他还有些手续要去落实。

    叶汣刚把菜点好,锦鲤值从30%蹭蹭蹭窜到了65%,叶汣目瞪口呆。

    “小锦鲤,这是怎么回事,这锦鲤值长的也太快了!”

    【宿主你救了绑定目标,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嘛,淡定啦,现在锦鲤值还在持续涨,你看,已经70%了】

    叶汣还挺意外的,毒没给他解掉多少,任务都快完成一大半了,系统里,弟弟的精神体长大了一圈,摆着尾巴荡起一圈涟漪。

    谢斐已经过来了,他这会看着精神不错,昨天晚上一下子给他解掉了一成,前后加起来他身上的毒素消除了差不多四分之一了。

    “老板,过来吃饭。”

    谢斐忍了忍,说道:“以后不要再叫老板了。”

    叶汣手里的筷子啪嗒掉下来,“咱们俩的约定你要反悔吗?”

    谢斐给她重新拿了一双筷子,“我没有名字的吗?”

    叶汣犹豫了一下,他是不满意这个称呼,“那以后我叫你阿斐,你不会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谢斐的心脏砰砰跳了两下。

    叶汣看他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接着说道:“老板,我有个重要的事告诉你,谢余容不是亲生的,是个冒牌货。”

    第17章

    得知谢余容不是亲生的,回到江城之后,谢斐找心里医生,想要再一次催眠,试试看能不能记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秦立诧异,“你又忘记了你是怎么半夜离开营地的?”

    “嗯。”谢斐眉心紧皱,“想不起来了,我也很好奇,就我这谨慎的性格,怎么会不带GPS就往外跑的。”

    秦立看看蹲在一旁的小黑鸦,听说谢斐走失的时候,也带着它,“你这是只幸运鸽,说不定今天的催眠你能想起点什么。”

    叶汣跟小黑鸦交换的时候,从小黑鸦的视角里,看到了谢斐忘掉的那些事情,谢斐进入催眠状态后,她也进入了谢斐的梦境里,带他重新看一遍那天晚上发生的经过。

    夜很黑,谢斐在帐篷里睡不着,小黑鸦原本在打瞌睡,突然间惊醒了,谢斐安抚了它,穿好冲锋衣,拿着手电出去查看,就在他帐篷的外面,散落着一封信和一副夜视镜。

    谢斐将信带到帐篷里拆开,他看到信封里的照片,猛的闭上了眼睛,他只看了一眼,就认出照片上的女人是他母亲。

    他的父母在他半岁的时候出车祸死了,死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而照片上的女人,看上去已经四十多岁了,照片的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儿子,你要是想搞清楚情况,带上夜视镜沿着记号走,别惊动任何人,不然你永远都见不到mama了。”

    这张照片很有可能是电脑合成的,谢斐心头颤动不已,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搞清楚父母去世的真相,反正他也活不了几个月,线索就放在眼前,没理由不去看看。

    树干上的那些记号,在距离营地三个小时的距离消失,谢斐在记号消失的地方,看到了照片上的那个女人。

    手电筒的光线照在那个女人的脸上,谢斐看的清清楚楚,是他从小到大只能在相册里看到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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